伺候。
“說說吧,你沒事來找我這個老頭幹啥?”老頭絕口不提他曾經和張賓宇之間的約定。
安天偉也不點破,只是笑笑的看著老頭。
在安天偉P股下面的青條石,隔著一層衣服,安天偉也能感覺到青條石上傳來的清涼之意。
安天偉挑眉的地方正在於此。
現在他的身體強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駭人的地步,一般情況下,如果想要讓他的面板感覺到涼,就算是北極圈的極寒之地都做不到。
一根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青條石,竟然讓他有種清涼入體之感,不由的安天偉不驚奇。
世界廣博,確實有著無數的能人異士。
“老先生!”安天偉換了一個稱呼。
這把老頭沒有吱聲,看來是預設了這個稱呼。
“咳,老先生,這一方大陣,頗不簡單啊。”
“哦?你也懂得陣法?”
“略懂一些,和老先生自然不能同日而語,但應付一般的場面,應該還行吧。”安天偉笑道。
老頭翻了一下白眼,習慣性的將手往腰間的煙桿上一握,旱菸杆便被他拿了出來。
老頭將銅菸嘴放到有些乾癟的嘴邊,吧嗒吧嗒的幹吸了幾口,又將煙鍋在鞋跟處磕了磕,儘管旱菸的煙鍋裡什麼也沒有。
安天偉平靜的看著老頭做著這一切也不著急。雖然安天偉現在的時間很寶貴,但他似乎有足夠的耐心等待著老頭將這一切做完。
“老先生,是不是要告訴我,習慣使然?”安天偉在老頭做完了這一切後,說了一句。
老頭也不搭話,將旱菸再插到了腰間後,站起身,走到了石磨盤的邊上。
“吃過辣椒糊沒?”老頭問。
“辣椒糊?就是用辣椒磨出來的糊?”
“嗯。看來你是吃過的。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