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地下實驗室,雖然有一道隱晦的法則隱藏其中,但安天偉並沒有發現觀察者團隊的任何一個人隱藏到實驗室裡。
血祖只在伸手可及之處,而這道隱晦的法則,安天偉一時之間竟然不能分辨其屬性。
大千世界法則萬千,現在的安天偉也只能領悟一些法則,並不是法則的全部,有他不認識的法則很正常。可是這道法則給安天偉的感覺有點危險,當他感知到這道法則時,身上就像被螞蟻咬了一下,有點刺疼之感。
安天偉笑了笑,確實法則萬千,但因為一丁點的危險,他又怎麼可能駐足不前?
他一步便跨了出去,轉眼之間,人便已經到了血祖的玻璃房之前。
血祖正在玻璃房裡煩躁的走動著,結果他一抬頭便看到站在外面的安天偉,嚇的頓時往後跳了一大步。
“安天偉,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隨即血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瞳裡充滿了驚恐。
“我知道了,他們一定是用我當成是誘餌。也對,以你的性格,怕是我不管躲到哪裡,你都會找到我的。誰讓老天這麼不開眼,竟然讓你在那麼恐怖的天災之中還活了過來。老天不開眼,不開眼啊!”
血祖恨恨的罵著老天,素不知他以前最不怕的就是老天。
安天偉冷冷的看著血祖,但他的感知力卻已經鋪開。
雖然赦爾辛基基地的這個地下實驗室裡充滿了對他感知的干擾,但是安天偉的感知還是很順利的鋪開了一段,就是鋪開的範圍有限罷了。
那道若隱若現的法則依舊停留於安天偉的感知之中,只是這道法則隱藏的極好,到現在安天偉依舊無法判斷出來法則線的位置在哪兒。
以安天偉對法則的理解,任何一道法則都會以線條的形式存在,這一條法則線肯定極其的細微,而危險性在法則線裡也肯定不會是墊底的存在。
安天偉沒有立即打碎玻璃牆將血祖拿下,因為在安天偉的感覺裡,沒有找到那道法則線,就輕易的將玻璃牆打碎,正是對方希望他乾的事;
越是對方希望他乾的事情越不能幹,特別是眼看著血祖就要到手的情況下,就越要保持一定的警惕。
安天偉站立於原處不動。
血祖見安天偉皺著眉,似乎在忌憚著什麼。
於是血祖又開始跳腳了起來。
“哈哈哈,安天偉,你不是很牛B嗎?我就在這兒,來,來抓我啊!”
血祖其實也並不知道安天偉為什麼不動,他只是從最正常的角度理解和推測安天偉現在的動作。
以安天偉的個性,如果不是有什麼他忌憚的東西存在於此,恐怕安天偉早就已經動了手了。
既然安天偉不敢動手,血祖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激安天偉動手。
血祖相信,九頭蛇財團一定會在這兒設下埋伏。不然的話,花這麼大的精力將安天偉引到這兒來,可不是為了逗人玩的。
“來來,安天偉,暮色古堡裡的那些狼人是我殺的,怎麼樣?那些陣盤是我奪的,但是非常可惜,現在那些陣盤都已經被你的老對手拿走了。生氣吧?恨我吧?哈哈哈……”
血祖有些顛狂的笑了起來。
但安天偉看的很清楚,血祖只是表現的比較顛狂,實際上血祖的眼神裡充滿著冷酷和冷靜。
這麼明顯的圈套,照常理來說安天偉是不可能上當的,但安天偉的表現卻完全超出了一個達到他這個層次的人,所應該有的隱忍。
“好。如你所願!”安天偉突然抬手,一拳重重的砸在了玻璃牆上。
這一拳之下,看起來非常堅固的玻璃牆頓時碎成了一地碎渣。
而在玻璃牆被打破的瞬間,一道若隱若現的線條直接朝著安天偉偷襲而來。
法則線!
這道法則線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了安天偉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這已經超過了安天偉所能反應的極限。
這條法則線順利的直接侵入到了安天偉的身體之內。
但安天偉卻不驚反喜。
如果這條法則線是另外的攻擊方式,安天偉還要頭疼一會,如果是針對靈魂方式的攻擊,那安天偉就可以放心了。
對於安天偉來說,他最不怕的就是靈魂方面的攻擊。
要知道,在他的身體裡,可是住著一位大佬的,如果靈魂受損,那位大佬也會不答應的。
安天偉想到此處,連防禦都沒有做,任由著那道法則線長驅直入的進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