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局,這小子是個硬角。”兩名便衣大汗淋漓的由審訊室裡出來。
整個過程,左局都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於是,左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些。
左局對沙漠之狐投資集團的『摸』底調查,重點就放在了幾名董事會成員的身上,對於安天偉的調查都只是泛泛,所以,安天偉的表現著實讓左局吃了一驚。
左局莫名的感覺到了一些不安。
“左局,現在怎麼弄?”
“幫他清理一下,把痕跡消除。”左局道。
兩名便衣再進去審訊室,將剛才施展十八般武藝的痕跡全部清除掉,包括在安天偉的身上留下的一些痕跡。
搞刑供是個非常講究經驗的活,像這種既可以達到效果,又不留下任何把柄的刑供,只有老司機才能乾的順溜,新上來的那些豆芽菜,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弄。
兩名便衣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便退了出來,換了兩個穿警服的人進去,再準備正兒八經的審問。
這個時候,監控頭全部開啟,中間進行的那一段只是一個不為人知的『插』曲。
“他有沒有醒?”左局問回到了觀察室的兩名便衣。
“我剛才試了一下他的鼻息,應該還正常。受點內傷也攤不到我們頭上。”便衣非常肯定的說道。
“嗯。”左局『揉』了一下眼角,有點疲勞。
彷彿是回應左局等人似的,坐在審訊椅裡面的安天偉此時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安天偉,你要老實交待。”審訊官又開始抓緊時間弄口供了。
安天偉抬起頭卻問了個讓主審官心裡格登了一下子的話:“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了?”
目前為止,安天偉的身份還只是協助調查,一個具體的罪名都沒有定下來。在沒有取得口供的前提下,協助調查是有具體時間限的。
審訊官知道,最多還有二十個小時,在安天偉這兒摳不出來口供,就不得不將安天偉放出去。
“說說你是怎麼在黃天倫的店裡行兇的過程!”
黃天倫就是張大少嘴裡的大荒b。因為姓黃,江湖上久而久之傳下來之後就是大荒b了。
“我要見你們的左局,我有幾句話要跟他說。”安天偉平靜的說道。
審訊官有些為難了。
左局對這小子很看重,動用了很多非正常手段想要取得這小子的口供,現在口供沒有得到,這小子卻要見左局,讓主審官不知道如何應付。
“我問一下。”主審官抬起頭看著影片,一臉徵詢的樣子。
新建的標準審訊室,監控影片是和中心連線著的,指揮中心可以實時的調取審訊室裡面的場景。
主審官抬頭看監控,意即是在向左局請示。
左局此時就在觀察室,自然是看不到監控的,但是卻能更直觀的看到審訊室裡的情形。
“答應他。”左局透過通訊器道。
收到了左局命令的主審官立即向安天偉道:“可以。”
“好。我等著他來。”安天偉依舊平靜。
左局在觀察室裡特意還呆了一會,才轉過彎,徒步走向了審訊室。
兩名主審見左局走了進來之後,站了起來:“左局。”
“嗯。”左局應了一聲之後,轉臉向安天偉道:“你要見我?”
“是的。”安天偉四下看了一眼監控道:“你確定我們要在這樣的場合裡說事?”
左局怔了一下,隨即臉阻了下來。
開啟了監控之後,說話行事都得注意。安天偉這話說的,如果給外人聽去了,會引發很多不好的聯想。
如果只是審訊室裡的這兩個人倒也無所謂,但問題是監控是連線著資訊中心的。
“沒有什麼不好的場合!有什麼你就直說。”左局道。
安天偉見左局也不是在局裡一手遮天,也有怕的時候,便笑了起來。
“左局,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你們的這個局,做的太粗糙了一些。如果換成是我,會做的很漂亮。”
左局臉『色』一黑,嚴厲的盯著安天偉。
安天偉則和左局的目光對視著。
兩人鬥眼了一會之後,左局蹦出來四個字:“無稽之談!”
安天偉好整以暇的將身子往審訊椅背上靠了下,道:“我想,以你的能量,應該不敢單獨這麼幹。這一切是張家的人主使的吧。目的嘛,無非就是想將沙漠之狐投資集團收了。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