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三人從軍法處逃跑,其實並沒有受到多大的阻隔。一則因為軍法處現在守備空虛,沒有更強力的力量阻止班長三人;二則,有著六處的故意縱容,給班長三人的逃跑製造了一些機會。
所以,班長三人從軍法處逃走的過程,很輕鬆。幾乎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太大的難度
這麼容易就從軍法處裡逃走,班長三人心知肚明這是怎麼回事。雖然現在的軍法處已經亂的一團糟,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守備力量虛弱成這樣。連像樣的檢查都幾乎沒有,甚至連大軍區的警備隊都沒有驚動。
“我們是先躲一陣子還是馬上就去找安子。”張賓宇問。
三人之中,習慣性大家都聽班長的。現在這個時候,班長一言可定鼎今後的行動方向。
“躲。”班長只回了一個字。
“那安子那兒。”吳衛國續問道。
“不會死。”班長道。
三人都相信安天偉沒有那麼容易死。就算是再艱苦和惡劣一些的條件,安天偉都堅持了過來,現在這情況怎麼說比之以前曾經經歷的那些惡劣環境還要稍好一些,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掛掉。
狼王只要接觸到了地氣,只要一口氣不立即絕了,就必定能再次的活過來。
張賓宇的想法倒是很想馬上去找安天偉。現在這個情況之下,安天偉四面受敵,很需要人手。他們逃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
“先把尾巴幹掉。”班長屈指成槍,各朝兩個方向點了一下。
張賓宇和吳衛國立即便朝著這兩個方向潛走。班長本人則直走中路,小心的潛行隱跡。
班長三人的行蹤,目前而言,暫時還處於六處之人的掌握之中。
就像現在班長三人各走一種,潛入到了城市的貧民區之中。六處早就算到了班長三人可能行走的路線,早早就在貧民區之中佈置了大量的眼線。
每當班長三人從一個地方經過之時,或是在一條門縫裡,或是在高處的窗戶邊,或者在就著冷水洗頭的露天水臺邊,總是閃動著些警惕的眼光。
一道道的資訊彙集到了六處之人的耳中,將班長三人各自的路線完整的再現了出來。
這次接收這些資訊的人,主要有兩個。( 正是六處內層核心七人眾之中的兩人:天殘,地缺。
天殘是先天失明,而地缺則是斷了一條腿。這條腿斷的非常徹底,直齊到了大腿/根。
天殘只能聽不能看,但卻居於六處的內層核心之中,自有其過人之處。
地缺則不像天殘這般是先天性的,那條斷腿是被人生生的砍掉,只差一點便傷著了命根。不過,地缺的這個仇家,為這條腿付出的代價,則是他們整個幫派的覆滅,那一夜,足足三十六條人命暴屍荒野,被沉到了大海之中,至現在依舊是懸案。
三十六人殞命本是大案,但是這個案子最終被平了下去,可見了當時擺平這件案子之人的背景有多深,能量有多大。
這也是地缺得以到了六處的原因。
同樣,地缺因此事一直受制於人,不管他如何想如何做,但他永遠不可能逃得脫黃家的掌控。
天殘地缺二人這次主要負責對班長三人的追蹤,這是六處內層核心七人眾一早就定下的
。剩下的五人則處於養精蓄銳之中,一旦班長和安天偉碰了頭,他們五人則會爆出致命攻擊。
天殘地缺對班長三人的行蹤瞭如指掌,無論是在貧民區的哪一個角落,都遍佈著六處的耳目。所以天殘地缺對班長三人在貧民區之間的遊走渾不在意。
“無論怎麼逃,都逃不出我們的手心。”天殘沒有黑眼珠的眼睛翻著眼白,咧著嘴笑道。
地缺則沒有說話,但他同樣笑著,笑的有些殘忍。
雖然主攻手不是他們,但是參與到那樣的殺戮之中,是天殘地缺的一項業餘愛好。這個愛好已經有很多年年頭,只不過隨著年紀越大,他們的口味也越刁,一般的小魚小蝦之類,他們已經不屑於親自動手。
只有讓素有高手之名的人,倒在了他們的手裡,這才能使得他們的情緒燃起來。這便像是久歷風塵的女子,一般人已經勾不起興趣了。
天殘地缺二人很有閒心的欣賞著班長三人的逃竄,懷揣勝利之心,早早便已經佔據了勝利者的位置,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如驚魚般急竄的班長三人。
可是時間一長,天殘地缺便覺出了不對勁。
班長三人雖然始終一幅遑遑之態,可是他們竄來竄去,竄了很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