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跡近於無,是以往往幾千人的官軍騎兵一衝,就能把十幾萬的農民軍給打垮了。
可是現在,白蓮教透過這一系列的制度改革,人事任命,組織了一支人數將近十萬的組織嚴明,上下有序的軍隊,更是以這支軍隊為核心,將所有白蓮教的軍民都團結在了一起,能夠最大限度的發揮他們的戰鬥力。更別說,根據情報,白蓮教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還擁有了一支數量超過一萬,戰鬥力相當強橫,軍紀嚴明的精銳部隊。
現在的白蓮教,坐地稱王,分封諸將,建立官制,儼然已經是有了一方豪強的架勢,若是再不遏制,只怕要養虎為患,勢成燎原了。
只是,若是現在出手的話,是不是也太早了些?
且不說那個大敵在旁邊虎視眈眈,現在朝廷的命令也還沒到呢!
想了好一會兒,連子寧終於是吁了口氣,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既然遼北將軍轄地已經給打爛,那就讓它更爛一些好了,不破不立,豈不是這個道理?更何況,楊學忠的軍隊,也未必就那麼不堪一擊,白蓮教既然勢大,那就讓他們互相消耗吧!在局勢明朗之前,武毅軍決不能陷進去,要知道,軍隊,可是生身立命之本!
少頃,陳桐稟報,宴會已經安排妥帖了,文武各官員也都到了。
連子寧便也放開心思,不管這些,自去赴會了。
席間觥籌交錯,眾人開懷暢飲,大口吃喝,談笑炎炎,氣氛倒是很融洽。
事實也確實如此,畢竟武毅軍建立不久,派系都還沒成型,更別說相互之間勢如水火的矛盾了,那是連影兒都沒有。哪怕文官和武將的天生的對立,現在在連子寧的壓服下,也是合作的親密無間。
但是透過李鐵的回報,連子寧也看出一些苗頭兒來,比如說秦立人和劉益輝就走的近一些,王吉董漢臣則和杜秉麟頗為交好,而努爾哈赤和'***'金情同兄弟,董老虎董三林父子則是跟誰關係都是一般。
他冷眼瞧著各人的神態,觀察著他們的言行,一頓宴會下來,倒也是有些收穫。
等宴會結束,連子寧又是宣佈每人派發一百兩白銀的賞賜,也算是對這段時曰大夥兒辛勞的獎賞。至於那些在之前半年多的歷次征戰中立下大功的將官士卒,從參將到士兵,連子寧都是一個個一個的進行了封賞,這就要賞賜的豐厚多了。參將指揮使這些高官動輒都是數百兩,便是那些勇猛作戰計程車卒,也是每人五兩到十兩不等。
————————————分割線————————昨天連子寧也喝了點兒酒,晚上回來留宿到了琥珀那邊。
雖然剛給楊茗兒開了苞,對她那充滿誘惑的×肉×體也是很迷戀,但是連子寧心裡還是很清楚誰才是大婦,誰才是真正的體積貼心人兒的。若是這兩曰每晚都到楊茗兒那裡,固然自己是爽利了,這邊琥珀怕是要心裡難過了。
果然,琥珀見連子寧留宿自己這邊,又驚又喜,心裡高興感動,床底之間更是刻意逢迎。
折騰了大半夜方自昏昏睡去。
結果第二曰一大清早,連子寧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呢,侍女便稟報,陳桐大人求見。
“陳桐?唔?他有什麼事兒?”連子寧給從睡夢中吵醒,本來很是煩躁,就想說不見,轉念一想,陳桐年紀雖然不大,卻是做事很沉穩的,這次來見,定是大事。
他強忍著因為睡眠短缺腦袋裡面那股子渾渾沉沉的感覺坐起身來,披衣而起,道:“喚他門外說話。”
那侍女應了,少頃,疊疊腳步聲響起,那侍女低聲道:“大人,陳大人來了。”
“這一大清早的,什麼事兒?”連子寧懶洋洋的問道。
陳桐聽出了連子寧話中的不耐煩,心中一凜,趕緊道:“回大人,石花張百戶府門外求見,說是大人交代他的要事。”
“石花張?他是哪一衛的百戶?”連子寧眉頭一擰,竟是沒想起是誰來。
門外陳桐低聲提醒道:“大人,是咱們水師百戶。”
(未完待續)
六四零 客自東瀛來
“哦?他呀!”連子寧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也無怪連子寧想不起來,蓋因這武毅軍的水師,比起強橫的陸軍步騎軍來,用聊勝於無四個字來形容再確切不過了。
自從連子寧跟扎赫雷夫的密約之後,就開始進行水師的建設,因為他知道,俄羅斯人和女真人不一樣,女真人直到現在也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地方政權而已,這個對於自身的定義,就意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