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奇自是驚訝不已:“半個月內開兩家分店?還是分別在s市和f市?會不會有點草率了?”
猜到他會這樣說,但梁立夏並不是要徵求他的意見,所以並不答只是反問道:“如果交給你做,你能做到嗎?”
邵奇也不笨,一聽到她這話,就知道她只要個結果。
他看看淡定喝茶的陸尋,猶豫著還是咬了牙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可能要向顧少借點人。”
聽到他這話,梁立夏並沒多意外,只是不由有些皺眉。
這種小事都要問顧長安借人,是不是代表她太沒用了點?
而且只是開現成的分店而已,人這邊挑個靠譜的人放下去,賬目上再嚴格把關,賞罰分明些,相信不難支撐起來。
所以梁立夏就還是為難的緩慢搖了頭道:“不用找他借人的條件下,你能不能做到呢?”
半個月的時間太短,換做她,估計找店面招人方面都來不及,更別說還要裝修店面。
對面的陸尋仍舊保持沉默,並不對她這樣的“為難”發表什麼意見。
在他看來,邵奇就是過得太安逸了,梁立夏也對他太好了,是該這般考驗一下才對。
如果做不到乾脆承認也就罷了,但應下卻勉強應付,就不是什麼好的行為了。
而邵奇想了想,果然是有些勉強的苦笑道:“那我試試吧。”
陸尋這才抬眼看了看他,眼中是一片靜默,他卻並沒看過來,而是看向了對面的人。
梁立夏也是嘆了口氣道:“嗯,你盡力就好,半個月做不完,那就一個月,總之要做到最好。”
隨後她就略帶幾分懇求的看向陸尋:“你覺得呢?”
陸尋卻是微微出神片刻,隨後才回神的看向她道:“都好。”
半個月,他等得了,不急於這一時。
事說完,三人自是散了。
看著陸尋道別後就徑自開車走了,梁立夏也沒說什麼,只是跟著邵奇上了車,在夜色之中往回趕。
邵奇一路都沒敢開口說什麼,直到到了樓下,見她睜開了眼,方才忍不住的問道:“陸尋他,是不是有了別的心思?”
他都能想到的事,梁立夏又怎麼會想不到。
起初她還以為陸尋是太過看重安夏才會這般急切,可後面仔細一想,半個月開兩家分店,明顯是想逼著他自己做一個決定。
如果做得好,他就留下,不好……便再說。
實話說,的確是她錯了,********的把人招過來,也把安夏做起來了,結果卻一副如何都行的模樣,就連邵奇都是個把月才去一次。
好聽點是全權交給陸尋,十分信任他,難聽點就是壓根不如當初所承諾的那樣,想做出個能在這世上站穩跟腳的時尚品牌。
陸尋不是安於現狀的人,既然他打算出山了,就定是要做到最好。
而非這種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的事,如今卻是得由著他去做。
“可能吧,”梁立夏按下腦中複雜情緒,開了車門道,“別的你不用管,只管盡力去做,這半個月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那一步,不能為了交任務隨意對待。”
邵奇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再次重複之前那句話,而是妥協的點了頭道:“好。”
梁立夏下了車,關上車門之前,還是道了句“辛苦你了”,而後方揮了揮手道過晚安上了樓。
她是真心覺得愧疚,對陸尋是,對邵奇亦是。
然而如今的她也著實是沒那個心思去多想,她要準備月考,還要準備給顧長安的禮物,另外倉庫那邊也不能斷,柔道班還是得堅持去。
看來有什麼事她都得在明年上半年解決了,等到高三,就更加不能分太多心思了!
拋開腦子裡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梁立夏進了空間集中精神看書做題。
而大概是上次期中考的難度大了點,這次月考相比而言就像是次輕鬆的課後的小測驗,三天考下來,梁立夏都沒多大的感覺,就覺得是交了份還不錯的課業。
同樣的,陸薇薇和路雲佩都是考得不錯的樣子,看著都很開心。
梁立夏配合她們說笑之餘,卻是隱隱有些擔憂的看向陰沉的天,明天就是平安夜了,但願不要下雨才好。
不過看天氣預報是說這幾天有小雨,真要下也奈何不了。
帶著無奈和祈禱睡下,第二天一早起來,梁立夏就忙活開了。
又是重新搭配穿著,又是親自包裝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