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淵中波濤動,巫山峰旁亂雲飛;昏昏濁世吾獨立,義憤燃燒熱血湧。
權貴只曉傲門第,憂國此中真乏人;豪閥但知誇積富,社稷彼心何嘗思!
賢者見國衰微徵,愚氓猶自舞世間。治亂興亡恍如夢,世事真若一局棋!
昭和維新春空下,男兒連結為正義!胸中自有百萬兵,死去飄散萬朵櫻!
腐舊屍骸跨越過,此身飄搖共浮雲。憂國挺身立向前,男兒放歌從此始!
蒼天震怒大地動,轟轟鳴鳴非常聲。永劫眠者不能寢,日本覺醒在今朝!
且觀九天雲垂野,又聽四海浪譁然。革新機會現已到,夜起暴風掃日本!
天地之間落魄人,迷茫不知道何方。塵世曾誇榮華者,誰家高樓還可見?
功名不過夢中跡,唯有精誠永不銷。人生但感意氣過,成敗誰復可置評!
離騷一曲高吟罷,慷慨悲歌今日完。吾輩腰間利劍在,廓清海內血泊湧!
(PS大家要相信,雖然咱貼了這首歌,但是情節需要,咱堅決地覺得中國壯士四句話就勝過這個: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入龍潭兮斬蛟龍,壯志凌雲兮化長虹!
一直以來前面兩句為人所道,但我也很喜歡後面兩句,O(∩_∩)O~)
我依舊在後面看著你= =+
彼氏彼女:坦白
打完乒乓,又是枕頭大戰,群人玩得忘乎所以。於是在今天回家巴士上,除了柳前輩真田前輩柳生前輩,個個都七倒八歪地睡死在座位上。
在車站下車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大家揉著惺忪睡眼相互告別。
“姐姐,不回去嗎?”大約是看並沒有要回去意思,慎問。
“恩。”往上提了提手裡包,道,“想起還有些事情要去做,慎和富由美先回去吧。”
“哦,那們先回去了。”富由美答應著,轉身準備離開,又回過身來,“對了,關於爸爸事情,雖然不知道怎麼知道真相,但接下來不用管,媽媽那邊事情,和爸爸會想辦法。”
“啊?哦。”原來女兒這邊果然已經和跡部爸爸那邊搭上線了。不過說得好像是硬貼上去要管似,要說多事,明明是那個景吾哥哥比較在行。心下為自己前日傷身感到深深不值。
“那麼,姐姐,們先走了。”慎道。
“恩,路上小心,記得幫向媽媽道個歉。”
和大家告別以後,乘上坐往東京車。其實手術成功以後,要說見面話,在以後日子想來會非常頻繁,只是想要見面心情,大概在什麼時候都不會減退吧。尤其是內心想要說明卻又無法明說那個矛盾。說分手,還是不說?
頭痛。頭痛。頭痛。貪戀精市帶給溫暖,貪戀戀愛幸福感覺,因為貪心這份感情,捨不得放開,本可以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下去,只是理智針尖卻直直地戳在心上。如果和精市在起,會不會就奪走了原該屬於原本安井樹幸福?可是,如今,就是,生活,記錄在生命筆記本上,是接續。
電車外是漸漸暗下去天,電車內是渾濁悶熱空氣,正是下班高峰期,人肉體擠著肉體,相互之間只隔衣衫,然而彼此之間心情,卻沒有誰能夠準確理解。大家隨著電車行駛或停頓往同個趨勢傾倒,臉上都是習慣面無表情,也許心裡還在偷偷地咒罵。這些咒罵也並不會想針對什麼人,只是發洩自己生活苦悶而已。
肉體就像是個容器,承載著們所有快樂和傷痛,無聊和煩悶。因為玻璃瓶壁阻隔,們走不到別人心裡去。大聲地朝著山那邊喊,卻發現耳邊沒有半點回音。……是失聲了無法說話了嗎?還是失聰了耳朵已無法聽見?諸如此類驚恐猜疑,因為人自身孤獨而放大著。
……話說,思想,似乎很陰暗啊。當踏下電車時候,風拂上面頰,這樣想著。只不過這樣想同時,心裡也暗暗地做下了個決定,如果有足夠勇氣面對話,這是最好方法了。
病房門開啟著,雖然是晚上,但是窗簾還是被拉開著,窗戶也被開啟,晚風可以毫無阻礙地吹進來。因著這活潑氣氛,人心也豁然開朗起來。
“樹?這麼晚了,怎麼來了?”精市坐在床頭,抬起頭看見時候,露出驚喜表情。他手裡拿著本書。
“……那個,只是稍微……所以……”看到精市溫和笑容,打先勇氣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是,準備把自己是另外個世界人這個事實告訴精市,本來以為只要硬著頭皮說完話走人就可以,結果才發現實際操作還是有那麼點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