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感覺自己臉騰地熱起來了。
“精市。”樹再次拉住了精市袖子。
“怎麼了?”精市有些奇怪卻又無奈——他樹,難道最喜歡事情就是擊打燧石和鑽木嗎?
“……下來。”樹囁囁著,拽拽精市袖子,臉卻紅了大半。世香說男女之事,並不是不知道,只是從來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精市突然有些愣了,他不知道樹要幹什麼,卻還是微笑地俯下身去。
而後這微笑就此凝固在他臉上。精市清晰地感覺到,此刻他唇上,緊貼著樹唇。並且並沒有停在觸碰上,而是極有勇氣地試著伸出舌來,舔了舔他唇瓣。
精市氣息霎時急促起來,隱藏慾望被喚起。他輕輕地舔舐著唇,似在細細地品味著道美食,卻又剋制著自己做出進步越位舉動。然而他身下那個人卻完全沒有尊重他良苦用心。樹手不知何時拉住了他衣領,又不知何時探了進去,觸到他胸膛,讓精市倒吸了口冷氣,而腦中弦頓時崩斷!
他放任自己唇依照情慾指示在眼上,臉上,唇上,耳垂上,細膩頸脖上沿著不規則路線下降,甚而如雨點般落在嬌小鎖骨上。樹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溫柔熱烈親吻,感受著那些細碎吻密密地鋪排在自己身上,只覺得四肢散力無法動彈,而小腹間卻升騰起股熱量。陌生感覺讓不由得輕輕呻吟出聲。他呼吸粗重起來,身體本能強烈反映讓他理性些微地回到了自己那裡。幸村強迫著自己身體離開身下溫暖身體,支撐起來。
“樹……”兩個人唇微微離開些距離,精市不由得嘆息出聲。他看著眼前人。樹緊閉著眼,臉上片通紅,睫毛簌簌地顫著,手抓著他衣服,緊張不安地絞著。白皙頸上和鎖骨上斑駁著烏青色痕跡,提醒著精市他剛才放肆,卻也讓他喉嚨抖了抖。他即刻轉移自己視線。
“喝醉了。”精市全身肌肉緊繃,試圖做最後控制。他這樣對說,實際上是為了說服自己。
“、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樹微微地張開眼,輕輕地出聲,卻是向精市下達了允許命令。
“確定?”
“確、確定。”樹咬著牙,艱難地將兩個字吐了出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狀況了。
》
正是黃昏時分,初秋神奈川,路邊銀杏樹還是綠色,派生氣景象。風漸漸大了,僅有幾棵響葉楊大大葉片相互擊打,發出層疊沙沙立體聲響,撞擊著路上行人鼓膜。風捲起路上些邊緣微黃銀杏葉子,在人腳邊陸續擦過。人並不多,而個帶著黑色頭巾鬼鬼祟祟女人顯然很可疑。
在寫著“幸村宅”幢房子前,這個頭上綁著黑頭巾女人開啟了垃圾箱蓋子,伸進手去,似在摸索著什麼。看摸到了什麼?個空易拉罐!
“嘿嘿嘿嘿,樹果然已經喝下去了喝下去了,哦呵呵呵~”女人看看手裡空易拉罐,有望望幸村宅拉著窗簾,拉下頭巾,摸著下巴詭異地笑起來,不知在想些什麼——當然可以確定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女人赫然是德川裕子,或者現在們應該稱為安井裕子。
安井裕子在幸村宅外徘徊了會兒,沒見有什麼意外發生,便從包裡拿出袋酸梅,隨手丟了把在嘴裡,濃重酸澀感在口中蔓延開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很喜歡吃這些酸溜溜東西。看看口袋裡為數不多酸梅,安井裕子點了點頭,準備先行離開再買點以作存貨。反正根據對樹例假演算法,這個小外孫是跑不了了!
個面癱有著好嗓音女兒,和個長如花似玉運動系女婿,能製造出什麼樣小外孫呢?裕子得瑟著。
——這真是讓人萬分期待啊萬分期待!這個做後外婆,定要好好調教這個未來小外孫~
》
房間裡很暗,似乎已經是晚上了,因為拉著窗簾,並不能看見外面天色。
因為長時間關著門,這個臥室裡空氣很沉悶,卻些微地讓人感覺有些甜膩。
當樹輕喘著睜開眼時候,進入眼中是另雙溫柔眼眸,滿懷愛意。
事情真過去以後,發現其實也就是這樣子,因為對方是自己喜歡人,所以這種事情,這種讓彼此完全屬於對方行為,是再自然不過。甚至樹覺得,最初疼痛過後,那種初體驗不僅並不叫人討厭,還讓體驗到了另種愛方式和獲得喜悅。
總來說,作為初次,印象似乎並不壞。只是有點讓覺得有點不對勁——
“累嗎?”
“還行。”樹並沒有體味到這個問句深層次含義,只按照自己身體感知到疲倦回答了,於是短暫休息過後,那個溫暖軀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