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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接受單獨的詳細訊問。”

“五個人被困在這所玻璃房子裡?”顯然諸葛警官對這座堪比別爾馬爾什監獄堅固程度的“塞汶山莊”知之甚少。

“確實如此。”鑑識人員聳聳肩,顯然他對此也不太瞭解,“聽說這座建築還有許多神乎其神的地方,而且都和山莊的名字有關 。”

諸葛警官看著正門邊鋼結構外牆上,一片被分成七片的小木牌,故意擺出沒有湊緊的凌亂狀,他意味深長地讀著木牌上的四個字 :“塞汶山莊。”

他隱約感覺到來自腳下這片土地的陰冷,六個死人的靈魂或許還不曾離去,在附近遊蕩,期望人民警察能為他們伸張正義,告慰 冤屈的在天之靈。諸葛警官倍感身上制服的分量,抹一把不再出汗的圓臉,諸葛警官問身邊的鑑識人員:“你叫什麼名字?”

“我?”被高職位的長官問及名字,讓這位而立之年的鑑識人員受寵若驚,“我叫宋偉,宋朝的宋,偉大的偉。”

“小宋,你剛才已經進去過了嗎?”

宋偉點點頭,說:“幫著法醫,初步檢查了一下山莊裡其餘幾具屍體。”

“你比較熟悉這裡的情況,我希望你能陪同我瀏覽一遍這個大山莊,避免我在裡面迷路。”諸葛警官甩甩頭,示意身後幾名同來 的手下,自行展開調查。

帶著一點點的新奇感和強烈的責任感,在宋偉的嚮導下,諸葛警官第一次踏進了“塞汶山莊”的門廳。

2

“塞汶山莊”倖存下來的五個人,在醫院的幫助下逐漸恢復了健康,卓凌的姐姐住進了最高階的單人病房,有專人24小時看護; 卓凌腹部的傷口有所感染,好在醫治及時,並不危及生命。駿秀和薛庵仁兩個年輕小夥子,在風捲殘雲般大吃一頓後,充沛的體力重 又回到了身體裡。只有左庶的問題比較棘手,他完全記不起在山莊裡的那段經歷,彷彿有塊橡皮擦抹去了他記憶中的這段時光。不幸 中的萬幸,除去額頭上那塊血腫,這位名偵探還同以往一樣睿智果敢,頹廢的容貌下是一顆永不言敗的心。

從苦痛中逃出的他們,沒有聯絡自己的親人,所有人都孑然一身在1600萬人口的上海孤單漂泊著,也許卓凌兩姐妹在眾人裡還 算是幸福的。在希望被關心的時候與自己的影子為伴,荒蕪的心還會比這更淒涼嗎?

次日清早,諸葛警官心急火燎的趕到了醫院,老友左庶介入本起殘酷的殺人案件讓他吃驚不已,而聽聞他的意外受傷更令警官憂 心忡忡。

在主治醫生的陪同下走進了病房,諸葛警官一掃憂慮的神情,豁朗的高聲說道:“左庶呀,聽說你失憶了,還記得我嗎?”

左庶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他過於濃密的黑髮從紗布間隙處冒出,看起來就像重傷抬下火線的戰士,滿臉茫然地看了看諸葛警官 ,轉頭問醫生:“這位郵遞員是我的朋友嗎?”

諸葛警官一怔,偷偷看了眼醫生,發現醫生正抿著嘴強忍著笑意。

“你對警察制服有意見的話,也不必把我說成郵遞員吧!”諸葛警官樂呵呵地說道,他很高興左庶還能與他開玩笑,因為這是病 情樂觀的體現。

左庶笑顏以對,隨後開始問起了他思考了一夜的事件情況:“調查的結果如何?”

“先別急,聽醫生說說你的病情,要知道你的記憶恢復,很可能就此結案了。”諸葛警官拉過醫生,雙手交叉胸前,等著醫生開 口。

白褂的醫生倒也熟悉左庶的情況,連掛在病床上的記錄都沒去翻,就流利地說了起來:“左先生的失憶是因為腦部遭受嚴重外力 衝擊而導致大腦皮層的記憶中樞受損。簡單來說,大腦皮層結構中有專門的部位掌管記憶,這個部位醫學上稱為顳葉深部的海馬迴, 由於額頭的外傷令你這個部位喪失了短時間內的部分記憶。”

“恢復的希望有多大?”諸葛警官直奔重點。

醫生嘟起下嘴唇,說道:“這個就連神運算元也說不準。”

“我這裡已經有一個占卜師的死者了,我不期盼他們的預言,我只希望你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覆。”諸葛警官說這話的同時,圓 乎乎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

醫生尋思片刻,重又說道:“這麼說吧!左先生的大腦就像一間圖書館,有顧客借走了其中的一部分書,使得書架留出了一片空 白。填滿書架的辦法有兩種,第一,顧客自覺歸還借書,第二,圖書館管理員透過登記記錄,主動尋找遲遲沒有歸還的書籍。主觀和 客觀都有可能左右左庶先生拿回他記憶的時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