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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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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為愛我,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為什麼偏偏找上我。

在一起的時候壓抑而無聊,不在一起的時候無聊而壓抑。我看得出來,他也有些鬱悶而急躁,太壓抑了,壓抑得有些受不了。我想我們需要的是同一種東西,只是需要的方式不同。雖然我覺得我現在已經象一個和他通姦的情婦一樣,但要我真的做那件事,我還是不行。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直接地拒絕他,或許是我愛他,或許是這件事太刺激了。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是想他,總有一種激動和衝動。我躲避他的表白,躲避他的的柔情蜜意,但我知道,我心中並不真的願意逃避和放棄。我有一種渴望,我不知道這渴望是不是僅僅來自於“性”,是不是還有一些別的,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是渴望這件事,還是渴望他這個人,我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到底有沒有區別。

真是太難受了,有時我真想迅速地把它解決,雖然我已經看到了事情的後果,但我還是有要幹下去的衝動。那種隨時即將到來的毀滅感讓我感到一種無以倫比的興奮。

也許我找個男人解決一下,會令我感到一種平衡和放鬆,其實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解決,安全地解決,我為什麼非要他呢!

是啊,我為什麼非要他呢?難道只是因為一切的抵禦和藉口在他的面前都變得軟弱無力,其實並不是在他的面前,而是在我自己的慾望面前。或許讓我真正難受的也不是這件事,而是我自己,我想戰勝我自己,戰勝我自己的慾望,可我能戰勝它嗎?我真的能戰勝它嗎!或者說,我真的想戰勝它嗎!

不管怎麼說,和積極比起來,消極總是要容易一些;就象和提升自己比起來,墮落總是要容易一些一樣。在一切積極的方式都成為不可能之後,我選擇了自覺的肉體的墮落。寧願放縱而不願意忍受,這是我選擇的生活方式之一種,當然,對此我也產生過懷疑,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找到比這更好的讓自己放鬆的方法。

我開始尋找情人。

你知道,我是一個單身女人,長得也還說得過去,經常會有一些男人對我提出性要求,這些男人有的和我很熟識,有的,只是相識不久。我並不厭惡他們提出的要求,除非我厭惡提出要求的那個人,因為這至少證明我還是一個讓人有點兒感覺的女人,不管怎麼說,被男人喜歡總不是一件壞事。令我苦惱的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如此地需要男人,可面對這些男人和他們的要求時,我卻不知所措。

現在,我想我總算是有一個“正當”的理由來放縱一下自己了。

我的第一個“情人”是個藝術家。我對藝術家總是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敬與愛慕。但我發現我經常混淆“藝術家”和“匠人”這兩個絕對不同的概念,我經常被表面現象矇蔽,雖然只是一時的。

他三十多歲,一個人生活,雖然每天與“藝術”耳鬢廝磨,卻有著常人都少有的庸俗與虛偽,他把性和談論一切與之有關的問題都稱之為“噁心”,但卻並不反對身體力行。在後來的幾次接觸中,我發現他很善良,是個好人。

我們第一次做愛是在他的家裡,他以前邀請過我許多次,我都沒去,可那一天,我去了。我們坐在那兒漫無目的地聊天,說實話,我對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可我已經隱隱地嗅到了那種味道,性愛的味道。他極力地掩飾著自己的慾望,這使我覺得他和我想象中的藝術家一點兒都不一樣,可我現在需要一個男人,不管他是誰,我想在渲瀉中尋求一種忘卻,哪怕只是暫時的。

他終於忍不住了,坐到了我身邊,向我靠了過來。這一瞬間,我忽然覺得我不行了,我要逃走。我下意識地把目光移向別處,但他還是摟住了我,把嘴唇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拒絕與他接吻,因為在我看來,接吻是愛的表示,可我的身體卻漸漸地熱了起來,我感覺到了慾望,但卻沒有激情。

在我們真正做愛之前,我不停地喝酒,我實在無法在清醒的狀態下和一個在感情上和感覺上都很陌生的男人做愛。我的眼前總是晃著我姐夫的影子,他的手撫在我身上的感覺是那麼地清晰,那麼地難以忘懷,我對他每一次親近我的情景都記憶猶新,雖然每一次都是我驚慌失措地從他的身邊逃開,對姐姐的情感還有所謂道德之類的東西使得我不得不這樣做。如果公正一點兒地說,是我姐夫引誘了我,但後來我愛上他,卻是我自己的事。

我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