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楓見趙雲龍走後,這才吁嘆一聲,卻聽身後響起了一女子的聲音道:“大清早就如此唉聲嘆息,不是什麼好兆頭吧?”說話之人正是楊玉瑛。
楊雲楓這時轉身看向楊玉瑛,隨即奇道:“她們都去了街市,怎麼三姐沒有去麼?”
楊玉瑛緩緩走到楊雲楓面前,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壺,隨即側身坐下,道:“既然無人相伴,不如讓我與釗弟你對飲幾杯如何?”
楊雲楓看著楊玉瑛,隨即坐到楊玉瑛的一側,端起酒杯給楊玉瑛斟滿了一杯,遞到楊玉瑛的面前,這才道:“三姐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楊玉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緩緩放下酒杯,輕咋了幾下後,用香帕擦拭了一下嘴,這才道:“釗弟怎麼變的如此生分了?莫非三姐我必須要有什麼話才和你喝上幾杯不成?”
楊雲楓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立刻頓起酒壺,又給楊玉瑛斟滿了一杯,將酒杯推到楊玉瑛的面前,楊玉瑛這次卻沒有端起酒杯,一雙眼睛勾魂一般地看著楊雲楓,隨即道:“這大堂之上人來人往,好不方便,釗弟為何不端上酒壺,去我房間,我們安靜地喝上幾杯如何?”
楊雲楓見這慶東樓的大堂上也只有自己與楊玉瑛兩人,哪來的什麼人來人往?但見楊玉瑛那眼神,心中頓時一動,自從那日在楊玉瓊處得了楊玉瑛的初夜之後,至今還未再與楊玉瑛有過交集,這時四下無人,楊雲楓心中還真是有點心猿意馬,但是想到楊玉瑛一直神神秘秘,滿心想著要進宮做什麼皇妃,這時心下一動,要說這楊玉瑛也的確是世間罕見的尤物,如果當真進宮送給李隆基那半老之人,實在是可惜,如何不乘此機會,不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征服了楊玉瑛,以後只服侍自己一人,豈不是更好?
楊雲楓想到這裡,立刻端起酒壺,拿著兩隻酒杯,站起身來,笑道:“既然三姐要求,雲楓無不照辦!”說著伸手示意楊玉瑛可以起身進房了。
楊玉瑛嫵媚一笑,立刻起身領著楊雲楓進了自己的房間,隨即將房門關上,楊雲楓將酒壺與酒杯放到桌上,斟滿了良久,雙手端起,將一杯遞給楊玉瑛,這才道:“既然今日三姐如此雅興,你我喝個交杯如何?”
楊玉瑛聞言一愕,隨即掩口笑道:“釗弟要與我喝交杯酒?你可是忘了,我將來可是皇上的女人?如何能與釗弟你喝交杯?”
楊雲楓這時微微一笑,也不說話,立刻將手中酒杯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即將酒杯放到桌上,上前一步,一把摟住了楊玉瑛的小蠻腰,稍微一用力,立刻將楊玉瑛拉近自己的懷中,楊玉瑛手中酒杯的酒水立刻撒了一手,驚慌失色地看著楊雲楓,道:“釗弟這是做什麼?”
楊雲楓這時握住楊玉瑛握著酒杯的手,將楊玉瑛手中酒杯裡的殘酒一口喝了,開始吸允楊玉瑛手上的酒汁,這時看著楊玉瑛道:“三姐,你讓雲楓進房,莫非只是為了喝酒不成?”
楊玉瑛這時鬆開了握著酒杯的手,任由酒杯掉落在地上,一雙眼睛盯著楊雲楓看,隨即嫵媚一笑道:“我只是覺得一人喝酒無趣,所以想要釗弟你陪陪而已,釗弟你是不是想多了?”
楊雲楓聞言嘿嘿一聲冷笑,隨即手上又是一用力,將楊玉瑛拉著貼近自己的身子,這才道:“三姐心中想什麼,你知我知,你我已經有過一夜情緣,你也早是我楊雲楓的女人了,你當真要進宮去做皇上的妃子?你可知皇上已經花甲,如何能給你快樂,你要的富貴,雲楓一樣能給你!”
楊玉瑛這時掩口一笑,隨即推開楊雲楓,笑道:“你能給我什麼富貴?你以為我要的就是富貴麼?釗弟,你也莫要忘記了,你再如何了得,也不過是一介臣子,皇上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作為臣子又能如何?”
楊雲楓聞言微微一笑,坐到桌前,看著楊玉瑛,隨即嘆道:“我至今才知道,三姐你要的不是富貴,而是權利!即便你成為皇妃,也是後宮,莫非你想要做武則天不成?你可知道自從武則天后,後宮已經難以再有當年的武后的情況了!後宮不得干政!”
楊玉瑛又是掩口一笑道:“即便如此,我也將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到時候說不定楊大人你,也要看我的眼色行事呢!”
楊雲楓這時看著楊玉瑛,隨即立刻站起身來,一把摟住楊玉瑛,攔腰將楊玉瑛抱起,笑道:“今日我也要看看,究竟是誰要看誰的顏色行事!”
楊玉瑛卻也不吃驚,只是看著楊雲楓,淡淡地問道:“你的幾個女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回來,莫非你不怕被他們撞見?其他女人還好說,若是玉環知道,你覺得她會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