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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守同盟,其實這兩個人看上去到是一對壁人,可惜誰都能看出他們之間的友誼是純戰友式的。

項羽站起身對張順說:“那你好好養傷,至於其它事情,咱們就按說好了的辦。”

張順感激地衝他點點頭,項羽跟張冰說:“走吧。”

倪思雨拿著一個已經削好的蘋果,怯怯地說:“大哥哥,吃蘋果嗎?”張冰回過頭來冷冷地打量著她和項羽,可倪思雨沒有半分退讓,仍舊舉著那個蘋果望著她的大哥哥,項羽何嘗不明白倪思雨的心思,可他現在連轉世的虞姬都無法面對,怎麼還敢多接納一份感情,可他終究不忍心看倪思雨失望地樣子,接過那隻蘋果,轉身離去了。

這是倪思雨第一正面和張冰交鋒。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我不禁暗歎:“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這情節太狗血了。”

就因為項羽這一次心軟,就又欠下了一份情債,我終於明白,就算再給他一萬次機會,他也鬥不過劉邦。

他們走後不久,安道全跑進來說:“時遷回來了。”

隨著他的話音,一個滿臉疲倦的小個兒踉蹌著進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疲憊不堪滿臉灰塵,幾乎都認不出本人了。

盧俊義遞給他一杯水,示意眾人先不要發問。

時遷接過水一口喝乾。微喘著說:“好象有人專門給他們做掩護一樣,我繞了兩大圈冤枉路又回到原路上了,除非是看到人再跟蹤,否則很難找到他們的老窩。”

說起跟蹤,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問時遷道:“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在電影院房頂上站著,我跟你打我?”

時遷想了想說:“不記得了,我根本就沒到過你說的那地方。”

我現在恍然了:對方一定也有個跟時遷一樣地夜行人,兩次探營、跟蹤我,都是這人乾的。我又想起我第一次和荊軻去見那幫招生的回來的時候他和趙白臉同時發現我身後有人,而第二次思之更是不寒而慄,這人既然已經成功跟蹤了我,那麼他地再次出現就說不好有什麼意圖了,要不是趙白臉拿著掃把大喝一聲,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樣說來趙白臉還得算我的救命恩人呢。

再然後,趁武林大會期間。還是這個人,偷走我藏在家裡那些寶貝,有什麼陰謀還不知道,最可怕地是他們的人就一直在我們左右,厲天和王寅就是兩個,現在看來厲天遭遇張順完全是意外,而王寅想在擂臺上重創梁山的計劃也沒有徹底得逞,於是乎人家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僱了幫痞子來噁心我,潛臺詞是:我知道你是誰。

想到這。我對自己地推理能力讚了一個先,然後就陷進了深深的無助感裡。我第一次感覺到我們這些人其實挺勢單力孤的,我現在需要大量地偵破型人才,有人說福爾摩斯死在中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起碼下次見到劉老六先問問他庫存裡有沒有狄人傑。

當下我只能讓時遷先休息,然後我去找了徐得龍,他和一部分士剛從武林大會完全撤回來,正在做出發前最後的準備,我找到他,開門見山地跟他說希望他們再留一段時間,有300,就有強大的軍事保證,對方雖然表明了敵對態度卻不敢輕易暴露出來我想很可能就是因為沒把握跟我們硬碰硬,現在這個時候,我需要徐得龍他們留在身邊,說起來他們也被兩次探營,我的敵人也就是他們的敵人。

我沒想到徐得龍聽我說完以後很乾脆地說:“對不起,這件事我們不能幫你。”

我吃驚地問:“為什麼?”我見他很決絕,不禁又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徐得龍為難地說:“蕭兄弟,抱歉地很,如果是別地事情,我們可以為你赴湯蹈火,但這回例外。”

我說:“是不是你們的事情很緊急?”

“……也是也不是。”徐得龍欲言又止,最後索性說:“還是告訴你吧,其實我們一開始來的目的就是找人,從我們來的那天晚上起,我們就隨時準備出發,但是我發現世道大變樣了,我們在這裡寸步難行,就暫時耽擱了下來,後來正好你說要我們假裝學生還給我們找了個老師,這正合了我們的心意,於是我們留了下來,拼命汲取對我們有用地知識,還記得你領著靜水和鐵柱去赴約那次嗎,他們倆回來以後跟我彙報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他們跟我說外面世界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光會ABC和馬克思主義還是行不通,不切實:+:在的人。

“聽了他們的話我很沮喪,我們本來就沒多少時間可耽誤,所以那天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把他倆又送回到你身邊,他們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