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都想著如何才能知道這老瘋子到底還有多少本事。
瘋子卻大叫了聲:“啊!不得了!不得了!”
沒等梁庫反應過來,瘋子已經竄到身邊,兩手緊緊抓住梁庫雙肩:“你親戚裡有個老東西,可是個大大厲害的人,要是他還活著,一定能幫我找到我要找的人!”
梁庫一把把瘋子推開:“你才老東西呢!怎麼說話呢?告訴你,你算錯了,我們家滿打滿算十輩裡也沒有一個比我出息的!”
轉又一想,他不會是說我懂得一手風水神術的外公吧?如果說的真是我外公,那這老瘋子可真算的神準神準的了。
於是問道:“那你再算算,我的這個大大厲害的親戚應該怎麼稱呼?”
瘋子掰起了手指,認真推道:“你跟你媽叫媽,你媽跟他叫爸,那你應該叫他……叫他爸爸!”
梁庫差點一口血吐到瘋子的臉上:“你們家才這麼叫呢!那叫外公,外公!”
此時的朝歌並沒心思看兩人無聊,仔細想著如何能幫著找到那個重要的人,也許對自己也是個意外幫助。
梁庫大大訓斥了瘋子一頓後,心裡也暗暗佩服起這個老瘋子,連外公的奇異都算出來了,看來並不是蒙的。單隻論這手本事,全省城的算命先生綁一塊,也比不上這位瘋爺的一個腳趾頭。
想到這靈光一閃,鬼笑著竄到朝歌身邊:“看這位瘋爺的確是有兩下子!不如把你的生日也告訴他,看他怎麼說。嘿嘿,你可是五百年才出一個的神易接班人哪!”
對於能不能成為神易,朝歌並不放在心上,一直不甘於命運羈絆的個性才讓他踏上了術界之路。
但沒想到的是,本就感覺被冥冥牽引的宿命,現在一看更好像步步都在設計之中。
聽梁庫這樣一說,心中不免有動。
左右思量,此人雖然身懷不可思議的奇術,但舉止瘋癲,應該不至於有什麼陰險用心,便把自己的八字說了出來。
不料瘋子剛掐指一算,立時跳了起來,大叫:“頭痛!頭痛!”話音剛落,人便沒了蹤影。
任由梁庫怎樣喊,都再沒出現。
朝歌暗想:也許就像那塊巨大的祖墳地一樣,自己命造的本身,就是一個被精心設好了的局。
即便是最高的推命師,恐怕也是束手無策。
梁庫卻不這麼想,說不定朝歌就是他要找的人,頭痛就是證明。
但頭痛究竟能證明什麼呢?
望著喊著頭痛消失的瘋子,梁庫忽然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梁庫想出來的主意是利用瘋子的推命術,再結合牧大師那群算命先生故弄玄虛的手段,非把瘋子在整個省城的算命界迅速竄紅不可。要真是出了名,你不找人人找你,也就說不定瘋子要找的人會自動送上門來了。
朝歌覺得有個不妥處:“有一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瘋子要找的人是他的仇家又該怎麼辦?”
這倒是梁庫從沒想過的,斜眼看了看瘋子,心想,看這位爺窮酸落魄、瘋瘋癲癲的,真沒準是被仇家給搞的,如果真是把躲都來不及的大仇家給招來了,那不是幫倒忙了嗎?
可如果再翻過來想,一個躲避仇家的人沒道理天天滿世界的去找仇家呀。
再者說了,這瘋子邪門得很,連朝歌都拿他沒辦法,他當別人的仇家還差不多,誰又當得起他老人家的仇家?
但再換一個角度來想,就算有個倒楣的弱勢仇家不小心招惹了這位瘋爺,結果被追找,那躲還來不及呢,瘋子一出名、一露臉,倒楣仇家逃的準比火箭還快。
一口氣換了三個想法,如果再這樣順著推導下去,梁庫恐怕也要瘋了,嚷道:“不管了、不管了!要是這個辦法不成,可真不知道還有什麼法子了!”
朝歌卻道:“這個辦法倒不是不可以用,只是需要完善些。”
看著頗有了肯定的朝歌,梁庫知道他準是有了想法了,哭笑著求道:“老大,你有想法了就早說,害得我剛才死了一地的腦細胞!”
朝歌嘴角微微一翹,隨又皺起眉:“這辦法也沒什麼,就只是在你這個想法上稍做了些改善,都是藉助那幾位熟悉本城的算命先生,不同的是不讓瘋子出現,有人來算命只管報上八字,前面的人稍加敷衍,等躲在後面的瘋子批得差不多了再由人把結果傳到前面掌案的人。
“這樣一來既可利用瘋子的神算打出名氣,又避免了因他的露頭而帶來的諸多反面因素。只是……”
說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