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一條狗正快速地向我跑來。看來這些是緝毒警,八成是把我當成走毒的了。
“什麼事,隊長?”背後傳來一陣詢問聲,六個警察一條狗迅速地把我圍在中間。
“沒事!你們向後讓點。我有幾句話問他!”那個被喊作隊長的人撥開人群走到我的面前。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冷冷地看著他們幾個,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格鬥準備,氣功已經運上了,但我手裡沒有槍,如果真打起來,一定會吃虧的。
“剛從山裡出來!”那個隊長輕輕地在我的箱底摸了一把,把粘在箱底的雜著草汁的溼土摳了出來,然後用手指搓了搓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我注意到他的語氣,根本不是問話而是肯定句,估計我箱底的土是山區特有的。
“是!”我肯定地答覆他。
“做什麼工作的?”
“自由職業者!”
“進山幹什麼了?”
“旅遊。”他問一句,我答一句。
“旅遊?這裡頭是什麼?”警察隊長指著我的箱子問道。
“吃飯的傢伙!”我看了一眼邊上的警察,他們臉上都是一副“老實點”的表情。
“開啟給我們看看!”
“為什麼?”
“因為我懷疑你藏毒,走私!”警察隊長對我的態度很不滿意,聲音立刻就高了八度。
“憑什麼?”我心裡很不服氣。
“就憑你脖子上的刀痕和食指上的繭子,箱子底的裂膜蔓龍膽是東塢北山上邊境線的東西。”警察隊長對牽狗的武警示意,那個武警馬上把訓練過的緝毒犬往我跟前一帶,準備讓它在我身上聞聞看有沒有毒品。
好漢不吃眼前虧,而且我又心急著上火車回家,所以也沒和他們理論,便把手中的箱子密碼開啟遞了過去,然後低頭冷冷地看著被牽過來的緝毒犬,看它能玩出什麼花樣。
聞著狗身上傳來的輕微的雄性激素的氣味,我不禁想到了那夜在非洲草原上碰到獅群的場面。激揚的塵土,刺鼻的腐臭,暗夜的眸光,令大地顫抖的拍擊,讓人喪膽的吼叫,不知不覺中我彷彿回到了那殘忍的獸籠身邊,這種感覺頓時令我無比地興奮。
那隻狗還沒走到我近前,只瞄了我一眼後,竟夾著尾巴躲到訓狗員的背後“噢——嗚!噢——嗚”地低聲呻吟著不敢前進。
“哈利!你怎麼回事?”訓練員很努力地想把狗拽到我身邊,可是那隻狗把頭埋在地上,怎麼也不肯動彈。
“狗就是狗!永遠也成不了敢鬥虎的狼!”我想起了狼人的一句話,不禁低語了出來。
“你能什麼能?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的哈利估計是病了。你還以為是怕了你不成?”訓練員用對講機又調來兩條狗,結果還是一樣。三條狗聚在一塊趴在那裡低叫不肯動彈。幾個訓狗員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幅奇怪的景象,邊上的其他警察也檢查完了我帶的東西,只發現電腦和攝影機。他們當然找不到什麼東西,因為其他東西都被我毀掉丟棄了。
警察隊長看了看箱子裡的電腦和攝影機命令道:“開啟我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開啟了電腦的電源開關,電腦黑屏一閃,過了5秒後啟動起來,進入系統後顯示的全都是攝像及加工軟體,開啟硬碟管理器,可以看到裡面有大量的加工好的照片和未加工的影象。這是天才和我定的反誤觸措施,為了防止有人不經意間開啟電腦發現裡面的軍事資料而設定的。如果在開機的5秒鐘內沒有用狼群計程車兵牌進行紅外確認,就不會提示輸入密碼、指紋和視網膜確認,而直接切換到其他系統中,這個系統中全部都是無關的圖片資料。如果用了狼群計程車兵牌確認就會提示密碼等程式,如果其中一項出錯便不能進入軍用系統,如果連續出錯三次,電腦便會自爆。
檢查再三確認我沒有問題後,那個隊長看了一眼邊上圍觀的群眾,十分不甘心地將我放行了,不過在我上了車後他也跟了上來,把我帶到一個沒人的臥鋪車廂,一把將我推坐到床上,指著我的鼻子說:“小子,這次證據不足沒辦法辦你,不要以為是我不知道,你小子肯定有問題!你最好乖一點!”
“我是中國人!這也是我的國家!”我努力地辯解,想讓他相信我對中國不可能有惡意。
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個警長已經推門出去了。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仍未關上的門,想來想去一股委屈衝上心頭,氣得把手中的箱子向地上一摔。
“他媽的!混蛋!”我努不可遏地用拳頭使勁地捶著床板,把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