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氾濫,我們知道的路徑應該是不能用了。我們需要一個嚮導。”
“我晚上進村摸一個出來!”屠夫說。
“你摸出來的估計都是肉渣了!”狼人笑笑。
“我想我們不需要了!”刺客指著側面的一棵樹說。
所有人都扭過臉向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30米外一個10歲左右的小男孩正爬上一棵樹,背後背了一把和他自己一樣高的AK…47。
“上帝愛傭兵!是叛軍的娃娃兵!”隊長搖搖頭無奈地說,“去把他帶過來。”
刺客無聲息地消失在我身旁,從後面繞向那棵樹,在那個小男孩東張西望的時候,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大拇指在他的大動脈上一按,沒兩秒小男孩就停止掙扎,腦供血不足暈了過去。刺客像提小雞一樣,把他提到我們面前。
“刺客,他還是個孩子。”我對他的粗魯有點不滿。
“孩子?他殺的人估計比你都多!”刺客笑笑說。
留下狼人望風,其他人帶著小男孩潛回叢林深處,準備問話。
“把他弄醒。”隊長吩咐。
刺客拍了拍小男孩的臉,小男孩剛一有意識,馬上一個就地翻,伸手就向背後摸槍,動作熟極了。摸不到槍,他愣了愣,然後慢慢地抬起頭,看著我們的眼神中沒有求饒和恐懼,有的是野獸一樣的兇狠。然後他跳起來直撲刺客,張嘴就咬向他的脖子,於是很不幸地又一次被刺客捏住了脖子,吊在半空中。
“多熟練的動作、親切的眼神,比你強多了。”屠夫譏笑我。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這麼小的孩子就成了戰爭的機器,不知是該替他高興還是悲哀。
“放輕鬆,別害怕,我是你的朋友。我們不是政府軍!我們找‘叢林之子’,是他讓我們來的!”隊長安撫小男孩說。
小男孩一臉的不信任,打量起我們。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叢林之子說你們有信物。”
隊長拿出一塊很小的木雕遞給小男孩,他看了一眼然後笑了起來:“我們等你們好久了,前面的哨站已經被政府軍全給破壞了,下雨又把路給淹了,隊長讓我出來就是專程來接你們的。你們跟我來吧!”到底是小孩子,危險一消失就顯現出小孩子心性。
招回狼人,我們一起跟著小男孩走向無邊的沼澤。踏在軟軟的溼泥上,一腳下去半隻腳就會陷進去。剛走進沼澤地,後面就傳來了槍聲,子彈貼著頭皮飛過。回頭看,政府軍也開始進入沼澤,而且發現我們的足跡遠遠追了過來。
“這樣的速度根本走不快,不一會兒,我們就會被追上!”惡魔說。
“可是汪洋一片根本沒有躲的地方!”刺客也叫道,有發子彈差點打中他的屁股。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惟一的通道,別的地方根本不通。”前面的小男孩說。
“那更好,我們必須走這條路,他們也必須走,我們走不快,他們也走不快。大家不要還擊,我們就在前面拐彎處設伏。”隊長當機立斷。
“等你這句話半天了!”屠夫介面道。
所有人都加快腳步向拐彎處跑去。突然腳下一滑,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差一點滑進邊上的泥窩中,快慢機跑回來伸手就要拉起我,我伸出手還沒碰到他的,就見快慢機的肋側上爆起一蓬血花,溫熱的血水濺了我一臉。
“快慢機,你還好嗎?”我一把把他撲倒在地,摟著他問道。
“如果你讓我從水中把頭抬起來,我會更好一些!”快慢機吐了一口泥水說道。
我把快慢機抱起來,背起他的槍,向前麵人追去,一邊跑一邊喊:“快慢機受傷了,快慢機受傷了!”
“把他放下,我看看。”隊長說著,撕開快慢機的衣服。
快慢機傷口外翻,像個小孩子的嘴巴一樣,隱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頭,血水“咕咕”地外流,看得我一陣心酸。
“沒有傷到內臟,子彈穿過肌肉!”隊長一邊給快慢機止血一邊說。
“我喜歡大口徑步槍,我愛SVD!至少它穿透性強,不會把子彈停在我體內。”快慢機艱難地說道。
“很高興你還能開玩笑。但你要撐住!”隊長包紮完傷口說,“屠夫你和小孩先去村落,其他人在這裡設伏。”
屠夫抱起快慢機,跟著小男孩快速奔向沼澤深處的叢林,我們幾個則準備設伏。
“媽的!媽的!”我一邊罵一邊拿過和屠夫換來的M249機槍拉機上膛,打量一下週圍,並沒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