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知道啦!你們最好說得詳細些。辛大老闆派到巴生港來的總共有多少人?除了這裡之外,其他的人混跡在哪裡?”
那大漢只好照直說:“我們總共來了將近二十人,主要的是監視這個旅館,金瘤子的店和‘威利酒吧’,其他的人分佈在街上和碼頭一帶……”
杜老大坐在一旁“監刑”,這時突然厲聲喝問:“還有那些女的呢?”
那大漢回答說:“他們直接受邵大姐指揮,我們是辛大老闆親自派來,必要時才出面,也受她的指揮。所以不知道那裡女的來了巴生港沒有……”
“哼!”杜老大怒哼一聲,霍地站了起來說:“老劉,我看那些女的絕不會沒來,現在我倒有個主意,這是你用螃蟹給我的‘靈感’,馬上到蛇店去替我買幾條小蛇來,愈毒的愈好!”
劉武似已明白他的用意,不禁哈哈大笑說:“絕!絕!杜老大這一著想的真絕!”
杜老大遂說:“老劉,這得麻煩你的人出馬了,到所有的旅館裡去查一查,只要是生面孔的女人就弄來。哪怕是抓住一兩個,用我的辦法就不怕她們不說出一切!”
劉武面有難色地說:“這……這不但勞師動眾,而且驚天動地,我倒不在乎打草驚蛇,只怕驚動警方,那就可能惹出麻煩啦!”
杜老大皮笑肉不笑地說:“老劉,你怎麼忽然變得膽小起來了?這又不是去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我們只要行動利落些,一發現可疑的女人,就採取閃電行動,使她們措手不及地被制住,怎麼可能驚動警方?”
劉武猶豫了一下,始勉為其難地說:“好吧!兄弟立刻派人去辦,這三個傢伙如何處置?”
杜老大滿臉殺機地說:“你去吩咐他們辦事,這三個傢伙交給我好啦!”
劉武對杜老大的喧賓奪主,雖然有些暗覺不滿,但這次他所以出力,是有相當代價,也就不便斤斤計較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便帶著幾個大漢走出房去。
剩下的都是杜老大自己的手下了,一聲令下,幾名大漢立即從腿肚上拔出匕首,上前照那被吊著的三個漢子當胸就刺!
慘叫聲中,兩個未受刑的,以及那昏厥的漢子已垂了頭,各被一刀斃命。
劉武在房外聽得慘叫聲,趕進來時見狀,頗不以為然地說:“杜老大,你怎麼又……”
杜老大狂笑一聲說:“這就叫無毒不丈夫!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豁出去幹了,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不讓姓辛的知道我們的手段,他還不清楚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呢!反正最後還有個現成的替死鬼,我都不放在心上,你發哪門子的愁?”
劉武雖然明白他這番話中的意思,但仍然覺得有些惶惑不安,只好乾巴巴地附和著笑了起來……
鄭傑不顧一切地,單槍匹馬找上了門來,倒頗使辛克威感到詫異和意外。
這位大老闆此刻正在書房裡,關著門跟錢可望密商大計。忽見一名手下叩門而入,報告鄭傑單獨來求見,他微覺一怔,那狗頭軍師已吩咐說:“帶他進來吧!”
辛克威對他的擅自發令並不介意,微微點了下頭,表示同意,那大漢才恭應一聲,領命而去。
“你看那小子突然跑來是幹嘛?”辛克威問。
錢可望老謀深算地說:“那還不是為了被我們弄回來的兩個妞兒!他大概想跟您公開談判,但我們必須堅持一個原則,就是在杜老大的那筆交易完成以前,絕不能答應先放人!”
“這是當然不能答應的!”辛克威說:“不過,他小子既然有膽子找上門來,總有他的所恃,否則絕不敢貿然來見我!所以我有點懷疑,他小子憑什麼敢來跟我談判?”
錢可望置之一笑說:“他所恃的不外乎是知道了那筆秘密交易,以及買主是您罷了。充其量去過島上,知道我們的‘病菌實驗所’設在那裡而已。但只要有那兩個妞兒在我們手裡,並且他還怕體內的病菌發作,就絕不敢跟我們玩硬的!”
辛克威雙眉一皺說:“萬一被他發覺注射的……”
話猶未了,三名大漢己一個在前領路,兩個在後面跟著,把鄭傑夾在當中帶了進來。
鄭傑見了辛克威,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劈頭就問:“她們在哪裡?”
錢可望把眼皮一翻問:“你是在問辛大老闆,還是在問我?”
鄭傑一聽對方的聲音,已聽出正是電話裡威脅他的傢伙,不由地忿聲說:“原來你就是守在她們房間裡,等我電話的老兄!”
“不錯!”錢可望仗著這裡人多勢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