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一手自然的環抱住它,淡而溫柔的聲音如同流水一般滑過耳際。
“請放心,我並不打算這樣做。”
“如果追尋死亡是他的意志,那我會支援他,只要他開心就好。”
太宰治蹙起眉頭,不管其他人怎麼反應,他無禮的嗤笑道:“既然如此你來找我是做什麼?提供有意思的自殺方案?抱歉啊,即使有我也不打算交出來。”
青年彷彿沒有看見太宰治唇邊的諷刺,輕緩的接了下去。
“有一朵花要開了。”
“我想讓他看看。”
太宰治沉默了下去。
沉默像是一種疾病,在太宰治與這個年輕人的聯手下,向整個偵探社擴散。
不知不覺,眾人的視線集中到青年身上。
過長的劉海擋住淡紅色的眼眸,枯萎的髮梢與白到透明的面板。
這麼一個應該送進醫院的獨特形象,在他短短几句話的功夫間改變了。
同樣蒼白瘦弱,枯寂的缺乏生機,但不知怎麼,眾人就像是看到枯死的樹幹上生長出了碧綠色的嫩芽,那是生命的韌性,也是這個青年身上唯一且鮮明的色彩。
太宰治垂下眼簾,從表情上看不出他的情緒變化,但是從他平靜且深邃的眼眸中,青年看清了自己的模樣,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因此他感動的笑了出來。
真好啊。
這副姿態你可以看見我了。
……
“你叫什麼?”
“……”
“不說話,那我就給你起一個。”
“青瑛怎麼樣?”
離開偵探社,既沒有說自己接下任務,也沒有揮退委託人的太宰治與青年結伴走在大街上。
兩個人從長相到打扮都是那麼顯眼,他們卻那麼旁若無人,視眾多目光如無物。
關於太宰治宛若挑釁般的問話,青年平靜的反問:“聽起來像是蛇或者樹木的名字。”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