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傢伙半斤八兩的在對峙,其他人感興趣最好也別插手。”
與謝野晶子驚訝的反問:“你是怎麼看出來這麼多的?”
亂步輕蔑的嗤笑道:“昨天都那麼光明正大的衝太宰告白了,我又沒有耳聾眼瞎,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
“哐當!”
眾人扭頭一看,端著咖啡從茶水間裡走出來的小老虎已經被震驚到失神,盤子和茶碗碎了一地。
與謝野晶子不抱感情的感嘆道:“可憐的傢伙。”
三觀也跟著碎了吧?
不過畢竟是那個太宰……
偵探社的各位哪怕因為亂步這個外掛洞悉了太宰治正陷入怎麼樣的“困境”,也紛紛幸災樂禍的表示袖手旁觀。
只要不玩出人命,那就一定還在太宰先生的掌控之中。
多年來的同伴生涯,造就了諸位對“太宰”這個人物的信賴,與瞭解。
畢竟每次看似玩脫的局面,其實都有太宰留下的手筆在其中起著作用,幾次三番,次數多到大家都跟著麻木下來,那麼自然而然的就會將太宰治此人的城府心機奉上高壇。
然而太宰治也只是一個凡人。
儘管同伴對他的信任已經接近於麻木,就像是相信不管遇到怎樣危險,他那頑強如惡鬼般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生命力,他們也堅信太宰先生不會被區區妖怪打倒。
眼下這份信任帶來的沉甸甸的重量如今全都砸在他身上,此時的處境頗有孽力反噬後的自作自受。
就連太宰治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呢?
腳下是流水滾滾的混濁河道,跨前一步,他就能如願以償的陷入死亡的美夢當中。
多年來的預感告訴太宰治,這條河確實能吞沒自己的生命,哪怕他的生命在死亡面前曾堅韌的令人歎為觀止,但是這一次,他只要跳下去,就一定會達成所願。
但是唯一阻止他能這樣做的那個妖怪就在他身旁,不僅沒有阻止,反而笑著對他說。
“你跳我就跳。”
太宰治少有的遲疑了。
那他到底是跳還是不跳呢?
……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這一天,夢鳩出外散步,遇到橫濱本土的小妖怪。
它們簇擁著同伴,圍到夢鳩腳邊,發出尖尖細細的求助聲。
夢鳩彎腰將其中一隻放在手心,巴掌大的小傢伙滾了一圈才站穩,睜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夢鳩大人!我們懇求您的幫助!”
夢鳩聞言,打量一下對方的模樣,道:“你們是手鞠河童?為什麼會出現在遠離河道的人類公園中?”
手鞠河童們互相看了看,手掌中的那名河童悲傷的低下頭。
“因為我們的家園被外來的妖怪佔領了,我們現在無家可歸。”
聽見它的話,所有手鞠河童都沮喪的抱成一團。
這個明顯被當做首領來和夢鳩對話的河童捧著臉蛋,淚水汪汪的道:“河童們原本生活在清澈的河道旁,偶爾下水,偶爾上岸,生活平靜。但是某一天,一個非常高大的傢伙突然闖入河童們的家園。”
“河童棲息的河道清澈,乾淨,但是那傢伙來了之後,它將河水攪渾,讓河童們完全無法生活。”
“它還時不時拍打尾鰭,將河水衝上河岸,吞沒了不少土地。”
“它太可怕了,希望夢鳩大人能將它趕走,把河童們的家園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