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發揮他最大的爆發力絕技,我不可能時時保持警惕的,惟獨能避免自己掛掉的可能,不是去發現刺客,而是要提高自己的防禦,能扛住刺客的爆發力攻擊,讓敵人一擊不中,那優勢就站在自己一邊了,不過,如果刺客一擊不中馬上逃跑,那麼快的速度自己能追上嗎?答案是,我有可能自保,但我絕對追不上。
當然這只是分析而已,難道非要爭出個輸贏嗎?飄飄和小雪都說我沒雄心,他們又怎麼知道我的生活處境,所謂人窮志短啊。
正在胡思亂想,飄飄陡然在我身邊現身,嚇我一大跳,他走到我跟前,低身問我:“燈泡兒,你確定你要去看看小雪嗎?”
我似乎對自己沒有了信心,可我想知道真相,我點頭答應了。
於是,飄飄拿出2件黑色的夜行衣和1個黑色厚棉布鞋套,丟給我1套:“快穿上,我先上圍牆,你拿槍遞給我,我拉你上來。”飄飄熟練的穿好夜行衣,然後他加速一跑,躬背一跳,蹬樹上牆,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樣。由於牆太高,樹太遠,我是跳不上去的。
我迅速套好衣服和鞋套,取出別在背上的長槍遞到飄飄手中,因為我無處著力,飄飄拽我非常吃力,折騰了幾分鐘,我才上得牆來,我心裡想著,刺客的力量還是太小,要有強大的爆發力,必須配合高爆技能和特殊的裝備,系統為了平衡,高爆技能也不可能無限制的使用。
我們走到圍牆的拐角處,爬上旁邊矮房子的屋簷,走完後又爬上一座大房子的屋簷,我們爬到房子的屋脊上,由於我們腳上都套了厚厚的棉布套,踩在行行瓦片上幾乎沒有發出大的聲音。
飄飄輕輕的拆開屋脊邊上的幾片瓦,屋子裡面的光亮立刻透射出來,飄飄打個手勢看我趴過來看。
我趴在孔處,透過細木料的縫隙看到了房內的情形,屋內桌、椅、床、凳、櫃、梳妝檯等古典傢俱齊全,刀槍上架、書畫掛牆、盆景靠角、圍棋在桌、紅燭近床、葦簾飄窗,裝修乾淨素雅,也算得上豪華,而我仔細一聽聲音,讓我面紅耳赤,只見大床咯支咯支直響,窗上龍鳳紅被此起彼伏,床上一對男女赤身*正在鶯呻獸吼的“撕殺”,我本不欲繼續偷窺這男女之事,但自己竟看的熱血膨脹,喉嚨發渴,我不由自主的把頭埋入孔中,希望看得更仔細些,騎在男子身上的那女子的身體潔白如羊脂玉,手纖腿長,乳圓臀肥,散披亂髮仰頭吟叫,胸口一對尖尖*挺然搖來晃去,女子低頭一剎那,我的腦海中的萬千感覺如驚雷一般被炸的煙消雲散,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魂牽夢繞為之心繫的小雪,而那倒臥的壯實男子,正是龍鬚尋。
我頭一暈,被身後一手扶住,房屋內的酣戰之聲猶如千針錐骨,我頓時只覺得心如刀絞,心臟猛緊猛放,疼得我捂住心口,尖刀剃心肉猶滴血連連,血衝頭頂讓我天旋地轉,呼吸陡覺困難,想定定身形,眼花發白,終歸是昏死過去。
等我醒來時,是坐躺在一張滿堆好菜的酒桌前,飄飄就在旁邊。
還沒等我反應,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隨之踏來,我感覺自己就像*著身體一樣,被四周的人嘲笑著,用眼光蔑視著,於是感覺又好象是憤怒著,洪水在心頭咆哮著,立刻想去殺人的慾望迅速佔據全身,剛站起來提起槍卻被身旁的飄飄按住,我默然無語,只覺得萬念俱灰,什麼愛情友情親情都蕩然無存,什麼裝備錢財,我真想一拋了之,無邊的痛苦陣陣襲來,又似乎觸動了我的懦弱和自卑,難道,沒人會真正的愛上自己嗎?這個世界,有真愛嗎?女人,不朽的比喻,真是善變啊!
“燈泡兒,我知道你難受,這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肯定需要酒,所以我把你背到了這裡,遊戲以來我們都沒好好的享受遊戲,來,今天把一切忘記,我們來大醉一場!”飄飄開了一罈狀元紅,把酒遞給我。
飄飄還沒和我碰壇,我就抱著喝下去,就是毒藥,誰給我就喝!
我大口的喝著,這酒什麼味道我沒感覺,我大腦都是空白,心也是空白。
酒啊,真是個好東西,快樂的時候需要它,痛苦的時候,它也總陪伴著你,就讓這個世界都醉吧。
喝了幾壇後,我渾身有些發熱,頭腦發木,感覺變得遲鈍,緊心也陡然舒松,麻麻痺痺,人也不像先前那麼痛苦了,但是我有了一種想法自己擋也擋不住,那個想法是————我想大哭一場!
我沒有選擇場合的心情,我馬上大哭起來,除了身邊的飄飄,眾人都用希奇的目光打量著我們,我早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聲音越哭越大,喝的酒罈子隨手亂拋亂扔,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