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空隙,於是便與他們約好午膳時分在十五樓碰面。到時就在那裡宴請他們。
幾人也沒有不滿,只是同情,心裡感嘆著人類真是辛苦,搞得這麼忙碌。
付行之拉過安鯉,與說了幾句話,又差了王管家跟著,便匆匆離開了。
沒有他家恩公在身邊,安鯉總覺得提不起興致來。以往與恩公一起逛街時,他的心情總是很雀躍,也總感覺很有趣。不過今日少了恩公,他忽然發現逛街也並不是那麼有趣的一件事情。
與他相反,白珍珠倒是逛得十分開心。畢竟是女子,看到那些漂亮的胭脂水粉以及髮飾步搖,興奮勁就上來了,來回於那些攤販之間穿梭。
“小鯉啊,這個你要買給我?剛開始,白珍珠拿著一串手珠,詫異地問道。他可不認為單純如安鯉會想到這個!”
果然,安鯉搖了搖頭:“不是。是恩公說,你們想要什麼,都算在他的賬上。”
“哦?沒想到你家恩公還真是大方吶!”白珍珠更為詫異,不吝稱讚道,“不像這根竹子,一點風情都不解!”青竹面不改色,嘴角抽搐了一下。女人吶,有時候還真好收買!
這之後,安鯉跟在後頭,白珍珠看中了什麼,他便吩咐王管家為其買下。到後來,不用他說,王管家也會主動付錢。
隨著走動,手腕上的銀鈴出發陣陣脆響,藏在袖中有些悶。安鯉一頓,撩起一節小袖看了看,臉上驀地露出一抹淡笑來,伸手撫了撫那上面的魚形。
“這是什麼?”
一個好聽中夾雜著疑惑的聲音自安鯉的耳邊響起,詫異地抬頭,卻見白珍珠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側,探頭看著他手腕上的銀雙魚。
見其他人也都回轉過身來看著他,安鯉一愣,原來他方才怔愣之際停下了腳步。
“銀雙魚。”安鯉臉上的笑容轉瞬即逝,他木然地回答。
“以前好像沒有見你戴過?”白珍珠又打量了一眼,面露疑惑。小鯉從來不喜佩戴飾物,以前送他的一些東西,他也都收了起來,卻從未見他戴過。
“恩公送的。”
“哦~~~”白珍珠頓時恍然,笑得一臉曖昧。原來啊原來!隨即她又調侃道,“小鯉你怎能如此厚此薄彼呢!?姐姐我送你的那顆大珍珠怎就不見你拿出來戴戴?”
那可是他所擁有的最大最好的一顆珍珠了!
“珍珠是女人戴的。”安鯉皺起了眉頭,“而且那時你的眼淚。”
作為蚌精,自然會產珍珠,但是白珍珠產珍珠的方式卻有些奇特。她哭泣時,掉下的不是透明的淚水,而是雪白的珍珠!
白珍珠:“……”
“看你這表情,莫不是這東西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是恩公送我的定情信物。”說到這個,安鯉的聲音中帶著愉悅。
不過聽他這麼說的白珍珠卻產生了疑惑:“既然都已經定情了,那為何小鯉你說你家恩公不喜歡你?”
安鯉:“……”
是呀!安鯉著實愣了愣。小魚妖忽然變得有些懨懨的,補充了一句:“我覺得是。”
白珍珠:“……”
青竹:“……”
“你們在說什麼?”這時柳文熙插嘴進來了,他不解地道,“雲卿不是很喜歡小鯉嗎?”
“是嗎?!!”其他人都詫異地盯著他。柳文熙被他們那“銳利”的眼神嚇得往後退了一小步。話也說得不利索了,“咦?難道不、不是麼?”
“我還以為他是因為小鯉才一年來都不再去他那些小妾那裡了呢!”柳文熙小聲嘀咕了一聲,心裡有些納悶。眾人頓時齊刷刷地看向他,白珍珠更是以一種“莫非你跟他有一腿”的眼神盯著他,問道:“為何你會連他有沒有去過小妾那裡的事情都知道?!”
安鯉直勾勾地盯著他,盯得柳文熙汗毛直立,渾身冷颼颼的。
“呃……”柳文熙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一次去付府找雲卿,但是卻並未在他房間和書房找到他。我還以為他是去了他那些小妾那裡,所以就打算去西廂院看看……”
白珍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鄙視的眼神看得柳文熙更加尷尬。一般人是不會在明知道想找的人在小妾那裡,還去打擾他的吧……
柳文熙乾笑一聲,也知道自己這事做得有些不那麼“上得了檯面”……不過,他那還不是好奇嘛!
“然後呢?”
柳文熙回想了下當時的情景,繼續道:“我去了之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