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可能挑戰青學的位置。”
“這就正是我們之前所欠缺的,”手冢也懂了不二的意思,“一個強者的心態。進軍全國,甚至拿下全國冠軍,沒有什麼可驕傲欣喜的,因為本該如此,我們本該是頂點。”
“新的時代開啟了啊,手冢。”不二笑著看了手冢一眼,身上騰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唔?你……你是……嗝……誰……誰啊?”夜晚,一處破敗的住所,一個身形巨大的醉漢,看著眼前的小孩罵道:“臭……臭小子,快滾……滾出去,想死……死嗎?”
“比嘉中的教練?”帶著些囂張和睏倦的聲音響起,這個深夜站在醉漢面前的人,竟然是藤峰!
“是……是老子,怎麼……怎麼著?”比嘉中的那個光頭壯漢教練又打了個嗝,醉眼惺忪地看著面前的藤峰,罵罵咧咧道:“真他……媽沒……沒點數,嗝,老子的住……所也是你能闖的?”
“早乙女晴美,呵呵。”藤峰譏笑道:“這麼一副身板,起了這麼個娘裡娘氣的名字,你說你,是不是變態啊?”
“你……你她*媽找死!”早乙女教練最恨的就是別人拿自己的名字開玩笑,他堂堂一個壯漢,被人用女人取笑,感到異常屈辱,“老子殺了你!”
早乙女教練站起身來,舉起砂缽大的拳頭就要打向藤峰。看著兩人的身材比例,只怕藤峰如果被他這一拳砸實了,少說得有個重度腦震盪。
不過下一刻他的拳頭就停住了,重度醉酒的腦子也一下子清醒過來。因為站在他面前的人,突然從一個變成了兩個,而且是兩個歐美熱的面孔。鈴木和藤堂兩個壯漢一人拿著刀,一人拿著槍,分別頂在了早乙女教練的脖子和太陽穴上。
“這……我……不是……你是誰啊?”這種情況也不由早乙女教練不清醒,酒精早都變成冷汗揮發出來了!
“我是誰不重要。”藤峰走到早乙女教練近前,墊著腳伸手拍著他的腮幫子,冷笑道:“重要的是我剛才好像聽說有誰要殺了我啊?”
“不不……不是,哪能呢!”早乙女教練一臉賠笑,冷汗已經流到眼睛裡,都不敢去擦,“肯定是您聽錯了啊。您老貴足踏賤地,親自來這跟小的說話,小的三生有幸啊!”
“你的意思,我這麼高的身份,能聽錯你的話,冤枉你了?”藤峰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地吹了一下小拇指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像極了仗勢欺人的流*氓富二代。
錯了,人家是貨真價實仗勢欺人的流*氓富四代。
“不……不是,您這……你看我……不我……我他……”早乙女教練嚇得語無倫次,到後來乾脆不顧脖子前的刀和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狠狠抽自己耳光道:“您老就放過小的吧,我這……我沒想幹什麼啊!”
是的,早乙女教練都委屈哭了,雖然老子人性不怎麼樣,但是這不還啥也沒幹呢麼!怎麼就就有這種惡少找上門來了?
他當然還什麼都沒幹,等他幹就晚了!六角老爹近百歲的高齡,頂得住當面一顆網球砸中面門?要不是他彷彿練過什麼瑜伽類的功夫,當時就能下不來床!
老爹給藤峰設計的球拍,讓他憑空提升了三成實力,算得上是對他有恩,知道比嘉中尿性的藤峰怎麼可能不事先來警告他們一下?
“怎麼回事?”早乙女教練下跪的聲音可不小,一下子驚醒了隔壁睡著的人。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一群穿著紫色背心的黑面板男子站在了藤峰面前。
“哦,你們來了啊。正好,不用我費二遍功夫了。”藤峰抬頭看了看比嘉中的七個人,淡淡道:“關於明天的比賽,有這麼個事兒啊,我得給你們託付託付。”
“青學的藤峰涼介。”木手永四郎的表情很難看,他今天白天是在禮堂裡見過藤峰當眾打人還掏槍的,但是這件事兒落在他頭上,還是覺得很蛋*疼,“你這手有點伸的太長了吧?我們比嘉中怎麼打比賽,輪不著你來管!”
“沒錯!不要以為帶著兩個人,拿著把槍,就能管我們比嘉中的事情!”晚上藤峰只帶了兩個人,而且只有一把手槍,遠沒有白天那麼有震撼性。胖子田仁志慧喝道:“拿著假槍想嚇唬我們?”
“唿!”
他話音未落,拿著刀的鈴木已經如一陣陰風般貼到了他肚子上,手中的刀刃已經劃破了他脖子上的面板。
“這……你……”田仁志的冷汗當時就留下來了,那寒氣逼人的刀子上透來的殺氣,讓他絕不懷疑面前的是個殺人如麻的傢伙!
“呵,嚇唬你們?”藤峰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