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最後歸於平靜。在開口時,他已回覆往日的沉穩,淡聲道:“行啊。”
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掛電話時沈柏川忽然想起什麼,說:“你嗓子有點啞,沒事多喝菊花茶,敗火。”
“……”普通的一句話,聽到鍾熠耳朵裡卻有種被“受害者”家屬興師問罪的錯覺。他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淡聲道:“掛了。”
這通電話讓他更加煩躁,煩躁的心口有些發悶。他下意識的去找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煙已經從指間滑落,只剩下燃盡的菸蒂。
鍾熠深吸了口氣,拿出手機翻到和季弦星的聊天記錄。訊息還停留在一週前。
[季弦星]:華貿那裡新開了一家店,有時間我們去試試呀。
[鍾熠]:最近在出差,等等吧。
[季弦星]:好吧 嘆氣/jpg
再往上,斷斷續續全是這樣類似對話,被他以各種出差工作忙回絕。
所以那段時間,小姑娘是失戀了心情不好,想叫他出來卻因為他自己的無法面對而故意推脫,那她得多難過啊。
小姑娘不怎麼愛哭,上次傷了腳也只是眼淚在眼眶打轉。可那個模樣更讓人心疼,那個樣子和夢裡的某些畫面再次重合,他不由的全身有些發緊。
他眉頭微皺,將一些不該想的東西摒除掉。
那她這次有哭麼?
鍾熠眉頭蹙的越來越緊,她到底什麼時候談的戀愛?
他又去翻了翻季弦星的朋友圈,希望找到些蛛絲馬跡。可他點進去,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許可權被她改成了僅三天可見。
鍾熠心下一沉,將電話撥了過去。十二月的冷風吹著,卻讓他失了耐心,直到電話自動被結束通話,也沒人接。
事情似乎還很嚴重。
他舌尖輕抵了下牙齒,給李項明去了下電話,“安排一下去江大的演講。”
李項明有些微楞,這種演講鍾總向來不參加,之前來電話時也推諉了。可此時鐘總語氣間是少有的急躁與嚴肅,讓他嚇了一跳,沒敢多問的便急忙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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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星還真不是故意賭氣沒接電話,今天是比賽的最後一天,早上十點積分統計結束,他們隊毫無懸念的取得了第一名。
原本以為這就完事了,幾個人都想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沒想到他們被人帶著簽了一個又一個檔案,籤的季弦星整個人都要炸了。
什麼玩意,事這麼多。
這場比賽是江大組織的,最後一輪淘汰只剩下五十個隊伍時,就把這五十組隊集中在了一起,在江大專門的專案基地裡。
中午又急急忙忙的和前五名的其他選手以及主辦方一起吃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