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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戲碼下

“你們果然在一起……”日番谷直起身,他的聲音有著與外表極不相稱的低沉,脾氣出了名的臭,所以總是帶著一副兇巴巴的表情。

吉良作為初犯,結巴著不知怎麼轉移話題,我卻笑了:“哎呀,被你發現了,不過話說回來,日番谷隊長難道沒發現麼?就是因為你總是這麼兇又不與別人交流,雛森副隊長才會不再跟你親近的。”

“住口!”日番谷瞥了一眼吉良,“你故意從外面開啟他的牢房,又明目張膽地返回三番隊,未免太小看人了!”

我抬起左手往後擺了擺,示意吉良後退:“你這麼說就太冤枉我了,我可不敢小看天才的隊長,我只不過……故意想讓你發現而已。”

帶著天生一笑就顯得特別壞的臉,我完全不需要任何偽裝,只需挑挑嘴角,就足夠讓人覺得我別有用心或者滿腹陰謀詭計之類的了——老實說,我不愛照鏡子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日番谷毫無懸念被我激怒,他把眼眸狠狠往下一壓,微屈了身體,靈壓迅速聚集在身體周圍:“幸好……市丸,幸好我比雛森先找到你……”

話別說得太早——我在心裡默默吐槽,眼角就瞄見了雛森的身影空降在我跟日番谷中間。

隊長級別間也不是沒有過比鬥,因為實力都很強,比試時每個人都必須非常專心,這些我們都清楚。日番谷就是太過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才忽略了雛森的靠近的,再加上那姑娘擅長鬼道,移動中也能做到一定程度上的隱藏靈壓。

日番谷有些慌了,急忙要上前阻止,卻在飛梅架在自己脖子上時,整個人都傻了。

藍染在雛森心裡佔據著太大的面積,幾乎把她填滿了,她沒有自己的思考、立場,那些全都以藍染為準,所有考慮以藍染的角度出發,她就像……藍染的一個附屬品。

“……以一個人……來向你……請求……”雛森兩隻手抓著刀柄,泣不成聲地複述著“遺書”裡的內容,她的眼淚對日番谷來說,遠遠比斬魄刀的打擊來的更大,所以當雛森顫抖著在他頭頂舉起刀時,日番谷是沒能立刻反應出該抵擋還是逃跑的。

我摸摸下巴,覺得這封信不論內容還是感情,都達到了最理想的效果,字字敲在雛森的要害上——因為,是我寫的嘛!

信內容的必要部分我原本就是知道的,不過出於對藍染純潔度的考慮,我主動要求替他打草稿,於是在輔助情節被我添油加醋地一番渲染後,我到現在還記得藍染表皮下將抽未抽的臭臉色。

那個爽啊!要不是半夜三更的天色太暗,我肯定會用雙眼記錄下藍染惣右介先生用面板散發出的各種顏色。

“市……隊長……”吉良處在出離理智和判斷力的情況上,對眼前的情景表現得很懵很無助,他想上前,卻礙於我的阻擋,沒敢挪動一步。

而就在我小小地回味了一下時,雛森跟日番谷已經交上了手——說是交手,其實只是雛森一味地瞎砍,毫無章法也沒有始解,日番谷更是連刀都沒摸,憑他們的實力差距,一旦冰輪丸始解了,雛森必定非死即傷。

一陣聲嘶力竭的指責和呼喊後,雛森快要把身體蜷縮成一團兒,她拿著刀的手臂明顯地顫抖著,臉上慢慢地都是眼淚,以那麼微弱又矛盾的聲音降了好幾個八度地說道:“我……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做……如何才對了……冬獅郎……”

日番谷彷彿被下了定身術,她最後的那個稱呼才是最厲害的殺手鐧,這種情況下,日番谷就更不可能對她下手了。

不過這種時候,女人往往會非常狠絕,因為性別的關係,大多數女人腦中,理性是非常容易被感情擊敗的,雛森就是個絕佳的例子。

所以當雛森猛地劈在日番谷的腳下、迅捷的小天才高高躍起躲開時,我作為一個旁觀者,仰頭看上去時,臉上的笑容其實是有幾分真的。

這是出好戲,因為出演的兩人太賣力了,我這名觀眾兼半個導演,多少也會有成就感的。

日番谷被我半真半假的笑容激怒,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他猛地調轉矛頭,直直地指向了我:“市丸!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

然後雛森像是掐算好時間一樣,橫插/進來,捨棄防禦不要命地攻擊日番谷,最後被一腳踹暈摔下來。

我幾乎想要拍手了。

“你又何必這樣呢?日番谷隊長,雛森副隊長她只不過是因為藍染隊長的死而受了太大的打擊,也很無辜嘛。”

也許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還能稍微起到些勸解安慰的作用,可從我嘴裡跑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