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狠狠的把車門摔上。不管怎樣,現在都已經回到了鎮子裡,所以有些事還是得現出現結。
蕭強呼了口氣寒氣,接著小心的把姚豔從車上扶了下來。她的燒也不見怎麼退,臉色還是那麼蒼白。
“蕭領頭?”
還沒進門就撞見了一個剛包紮完的中年男看著蕭強楞說道。
下一秒臉上的神情就從詫異變成了興奮。
“蕭領頭,真的是你!蕭領頭回來了!我們的恩人回來了!”男子大聲的四處喊道。
“什麼,什麼恩人?我也不是你們領頭,這事不能你們就這麼單方面決定知不知道。”蕭強無奈慣了就有些不爽。
“領頭剛回來,現在需要休息,你們就別起哄了。”王津也有條有理的直著身子說道,“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那,也是。”
“領頭您好好休息啊。”
“多謝了啊,恩人。”
蕭強被這些人搞的直愣神,這都什麼跟什麼。又扭頭看了眼王津,只見他本來臉上的黑線現在暫時的被一絲得意給取代。
“還挺有架勢啊。”蕭強說。
“我們先進去,不然他們本來以為你已經死了,你再這麼突然出現,換成誰都會喊出來。”王津連忙解釋道。
“以為死了?這……算了。”
蕭強深呼了口氣,看來這事事是不得消停了。就別自己給自己找亂了。
“還好吧?我看你一路上臉色越來越難看。”蕭強扭頭看著一旁的姚豔說道。
確實現在姚豔的臉色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神色也尤其虛弱。
“沒……”
但她只是剛開口,接著就全身癱瘓一般,瞬間倒了下去。
蕭強迅速的接住了姚豔,只見她已經雙眼緊閉暈了過去。叫了兩聲也都沒有反應。
“閃開!都閃開!”
瞬間內心的感覺又交集在了一起,蕭強緊皺著眉頭,抱著姚豔穿了進去。
房內的那些繫著繃帶的人並不是少數,但蕭強沒工夫理會這些人。
“馬!馬什麼!那新來的人呢!醫生!”蕭強四顧著大聲喊道。
一邊看著姚豔,她還是不見任何的反應。
一定沒事,一定沒事……
蕭強心裡呢喃著。這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不只是發燒嗎,怎麼會這樣?
“誰是新來的醫生!”
“我,我是。”
只見王津拉著一個約莫二十四五的白大褂過來。戴著副眼鏡,短髮,看著挺清秀的一個男的。身穿白大褂還掛著個聽診器。
“這是……”這馬什麼怔了一下,然後馬上起身走向一邊,“來這邊。”
蕭強抱著姚豔奪步跟了過去,然後把姚豔放在了一張白色的病床上。心裡已經萬分焦急。
只見這白大褂迅速的跟上前,然後看了下姚豔的瞳孔,又摸了下額頭。
“這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暈倒,她怎麼樣了?”蕭強問道。
只見這短髮男也並沒回應,只是繼續著他那些醫生的動作,然後把姚豔雙臂上的砂布給小心解開。
瞬間蕭強怔在了原地。
只見雙臂那傷口的部位已經淤青,血是止住了,但傷口絲毫沒有癒合,而且看起來更糟糕。
“這是誰給她包紮的?”短髮男扭頭過來問。
蕭強有些錯亂:“我,是我。”
“你給她用了什麼藥?”
“就是,那些跌打損傷,什麼……”
“算了,可能你也不瞭解。”短髮男說著,眉頭皺在了一起。
蕭強突然有些不知所措:“那醫生,她,現在到底是怎麼樣?”
“用錯了藥,現在傷口感染了。”
“可,這……”
“你不懂就別亂用藥給人包紮!會害死人的你知道嗎!”短髮男喊了出來,像是下意識的動作一般,下一秒馬上回過神,“不好意思,抱歉,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嗎?”蕭強問。
“沒有,請你出去。”
“我可以幫你拿那些藥,我之前跟著姚……”
“真的不用,你現在真為她好的話就別來給我搗亂。”
短髮男說道,皺著眉頭看了眼蕭強,接著就轉身取了藥箱,然後去另一個堆放著藥品的房間快步走了過去。
剩下蕭強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