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這些貨就是不懂行的看了也知道是好東西,於是就有人不想像以前那樣糟蹋了。
“那你有什麼好主意?”土匪頭子啃著一隻羊腿,灌了一口酒問。
“嘿嘿,哪有什麼好主意,不過是想說那些東西看著金貴金貴的,咱們賣的時候可得把著點,別被人坑了。”
“誰敢坑咱們?不要命了?”有人拍著桌子吼道。
土匪頭子想了想,“明天挑一部分出來,讓人帶去徽州找縣衙的陳主簿,讓他幫忙牽線處理了,這種事咱們可幹不來。”
他們一沒文化二不懂經商,被坑也是正常。
“去徽州?可是今天那夥人好像就是從徽州來的。”
“去去,聽他們的口音就知道不是徽州人,何況徽州城裡誰不知道這條路不能走,他們還會自動送上門來不成?”
說的也是,大家都自發的認為滕譽他們是路過徽州,要麼沒來得及瞭解情況就上路了,要麼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管哪一種,都便宜他們了。
“不說這個了,老大今晚可是要洞房的,那什麼一刻值千金,別耽誤了老大辦正事啊!”有人高喊一聲,立即得到了一片附和。
說的最多的卻是:“老大趕緊去吧,別讓人家久等了,等明兒告訴咱們上個男人是啥滋味,沒準比女人還銷魂呢。”
眾人鬨堂大笑。
就在他們隔壁不遠的屋子裡,殷旭和滕譽輕輕鬆鬆地把繩子解了,其餘人也沒多費工夫,就把那簡單的點穴解了,這種最低階的水平,也就能糊弄糊弄老百姓。
“剛才進來前看了一眼,這寨子四周都有值崗的人,總人數至少有兩百,先去幾個人把值崗的人解決了,都動作輕點。”
不用滕譽點名,幾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侍衛將外衣脫下來換了一面穿上,然後輕飄飄地竄了出去。
142 這麼點人也敢反抗?
“草他孃的,這些人真不是個東西,只顧著自己吃吃喝喝,也不知道給咱們送點吃的來!”一個值崗的土匪青年吸了吸鼻子,一臉渴望地盯著香味飄過來的方向。
“快別看了,越看越饞,再守一個時辰就換班了,老大交代了給俺們留酒菜的。”
“等一個時辰後啥菜都涼了,肉肯定被搶光了,那群渣滓能給咱們留兩根肉骨頭就算他們仁義了!”
“哪能咋樣,誰讓俺們今天沒輪上下山,聽說這回搶的可是大戶,足夠咱們一整年吃好喝好,下次有機會在吃回本來!”
“真有這麼多?現在敢從咱們這郭巖山經過的商隊哪個不是護衛成群的,怎麼這回似乎搶的很容易?”
“嗨,肯定是外地的行商,估摸著第一次出門,啥都不懂,哈哈,憑白便宜了咱們!”
“那咋聽說還綁了個壓寨夫人?漂亮不?”
“…這…”那人摸摸腦袋,有些不太確定地回答:“俺也是聽說的,聽說是個男的,長的麼…那肯定很俊俏,不然老大哪看得上?”
他們這個土匪窩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二百多號人,在這徽州一帶算是數一數二的了,最風光的時候他們每天好酒好肉的吃,綾羅綢緞的穿,還能包下不遠鎮上整個花樓的姑娘,那日子才叫一個美啊。
幾年前,他們老大還搶了個落魄的官家小姐,那叫一個美啊,腰是腰腿是腿,看你一眼都能讓你丟了魂,可惜命不夠硬,沒半年就被老大玩死了。
後來陸陸續續搶來的女人也不少,不過還真沒幾個漂亮的,即使如此,也不夠他們山上這麼多漢子瓜分,往往幾個月就香消玉殞了。
現在就更慘了,十天裡能做成一單買賣就不錯了,而且還都是些沒錢的貨色,連自贖的銀子都沒有,後山崖上的屍體都堆成小山了。
至於女人…呵呵,他們可都有小半年沒摸過女人的手了。
“怎麼是個男的?男的怎麼搞?老大看上他什麼了?”青年驚撥出聲,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俺…俺怎麼知道?”
青年一臉悲痛的表情,感慨道:“這日子真是越過越憋屈了,老大竟然連男人都能接受了,可別哪天搶不到人了拿咱們充數吧?”說完他自己打了個冷顫,抱著胳膊死勁搓了幾下。
另一個青年掃了他一眼,想象著某些不和諧的畫面,同樣打了個冷顫,罵道:“你孃的瞎說啥呢?就你這肩寬膀圓的模樣,下得去嘴的還是人嗎?”
青年正欲反駁,就被一雙粗糙的手捂住了嘴,他瞪大眼睛“唔…”了一聲,很快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