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調理一番良心上卻是過意不去。
顧大嫂不知道武植哪來那麼大火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過沒有多說,嘴裡道:“曾頭市在山東大有名氣,莊主曾長者,生下五個孩兒,號為曾家五虎,又有一個教師史文恭,武藝端的出神入化,曾頭市偌大名氣多半由他而起,副教師蘇定也是一方豪傑,大嫂我就險些折在他手裡,還好妹妹幫我出氣……”
武植笑道:“那紫臉漢子就是蘇定?”
顧大嫂點點頭。
武植又問道:“為何山東豪傑會上不見曾頭市?”
顧大嫂道:“曾頭市卻是和河北扈家莊,武家莊等一般,並不作些私貨勾當,只因莊子豪傑眾多,才江湖聞名。”
戲植冷笑:“不做私貨勾當又何必招攬豪傑,怕是另有文章吧?”
顧大嫂道:“那就不為咱們這些外人道了。”
“獻於貴王坐騎他也敢搶,膽子卻是不小!難道把貴王當擺設不成?”七巧笑眯眯的道,說話的同時還膘了武植幾眼。武植一陣好笑,小妮子又想湊熱鬧,現在還知道用激將法了?瞪了她一眼,也不說話。
顧大嫂道:“聽聞乃是史文恭欲奪下照夜玉獅子,此人行事陰毒,到時只需把段兄弟害死,江湖事,又如何能傳入貴王耳中?如今大名府四門附近已佈滿了曾頭市人手,段兄弟想進城怕是極難,只有明日去懇請貴王相助了。”說著又嘆口氣。
武植打聽明白事情來龍去脈,卻是再也坐不住,寶馬別被曾頭市搶走才好,當下起身告辭,走前笑對顧大嫂道:“大嫂也不必太多擔心,想貴王偌大名氣,想必手眼通天,說不得已知曉此事呢?”
顧大嫂只當他是寬慰之言,苦笑搖頭送三人出門。
出客棧不久,七巧見武植走的是回府地路,心下奇怪,“相公不怕你地寶馬被人搶走?”
武植道:“當然怕,所以才需回府調撥侍衛,就咱三人怎把四門處討厭地蒼蠅趕走?”
七巧道:“若不然你和玄靜姐回府,我去南門處看幾眼。”
武植瞪她一眼:“曾頭市人多,別去胡鬧,若是你有閃失,就是把曾頭市殺地蚊子也不剩一隻又有何用?”
七巧雖然被訓斥,心裡卻美滋滋地。嘻嘻笑了幾聲,和玄靜低語起來。
回到王府,武植召來石秀,命他挑選侍衛,再從府衙廂軍選幾百精幹軍漢,分赴四門,見到可疑人物當即拿下。
石秀走後,武植還是有些不放心,曾頭市眾人若是藏的隱蔽。石秀這些人手又哪裡夠用?何況段景住也不知道藏在哪裡,別被曾頭市尋到。
苦思一陣,想起後世接站的場景。武植忽然有了主意,呼喚侍衛,命侍衛去做四杆大大地布幡,上書“貴王府有請段景住”幾個大字,在四門門洞前和燈籠一起挑起,另選些侍衛披掛整齊守衛,叫那曾頭市知道自己已然知情,想他們也不敢再有妄念。
第二日一早,武植和七巧玄靜趕往盧家酒樓。臨走前交代金蓮若顧大嫂來見,一定要留住,等自己回府再同顧大嫂詳談,昨日匆忙,又在客棧,報上身份不妥。還是在自己府裡說話方便,何況在客棧自己說是貴王,顧大嫂多半不信。
盧家酒樓本是盧俊義的鋪子,也是大名府數一數二的酒樓,樓高三層,裝飾華貴,今日更是披紅掛綵。樓外挑起的布幡上龍飛鳳舞幾個大字“千年靈芝典賣”。一大早,酒樓外就排起了長龍。雖然進場就需一貫費用,但能不遠千里跑來“競拍”千年靈芝的誰會在乎這一貫小錢。而座位十貫,閣間三十貫地門票也被一掃而空。
得武植提點,龍五把此次拍賣搞得有聲有色,請了大名府最有名的歌姬獻舞,就這也對得起進場的那一貫銅錢了。
武植和七巧玄靜坐在三樓一間閣子內,閣子的布簾挑起,可見一層大廳處翩翩起舞地嬌娃,七巧見武植在那裡笑呵呵看得入迷,不高興的撅著嘴,旁邊玄靜一陣偷笑。
“相公喝茶!”
“相公嚐嚐這個……”
七巧屢屢起身擋住武植視線,武植好笑地拉她入懷:“別搞怪了!玄靜都笑你了!”
七巧“哼”了一聲:“妖里妖氣有什麼好看地!”
武植看看樓下長袖曼舞的女子,心說這若是妖里妖氣,那後世的熱舞是什麼?
“恩,比七巧的劍舞差了許多哦!”武植笑著道。
七巧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雖然武植改進許多,但在幾女面前卻是太放鬆了,對摟抱這種小節不太在意,天長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