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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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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起來,少劍波也忍不住噗哧一笑,“噢,你成心調皮搗蛋哪!”

白茹小嘴一鼓嘟,不願意地道:“反正都是首長說的,我報告詳細點,批評我太羅嗦,讓我簡單;我報告簡單點,又批評我成心調皮搗蛋。到底怎麼樣算對?我們當戰士的一點主動性也沒有。”

白茹似乎願意在任何地方都要引起劍波對她注意,這樣她可以在他跟前說話更隨便一些。

“現在不是開民主大會,有意見以後再提。”少劍波又像是嚴肅,又像是要挽回白茹的“不滿情緒”,替自己生硬的批評作解釋。他的話音隨著他的心情緩和下來:“我的意思是:該簡則簡,該詳則詳;該簡者而你卻詳而不簡,該詳者而你又簡而不詳。本末倒置,批評你還不願意?亂彈琴!”

大家對著白茹大笑,她面含著羞怯,內心卻因為獲得了她這位小首長的全神貫注的“訓斥”而覺得分外甜美。她用那迷人的眼睛看了劍波一眼,便開始詳細彙報她的工作:

“那個女人叫李秀娥,葦河縣人。父親是個教員,會畫畫。她自幼喪母,隨父宿校讀書,初中二年上,她整十八歲,被一個欒警尉看上了(就是我們捉到的那個欒警尉),這個欒警尉千方百計託人說媒,託到了葦河縣的中學校長。這個校長因一是欒警尉的老師,二是欒警尉的姨父,三又花了欒警尉的錢,於是便一心一意給他賣力。她爸爸本是個本分的中學教員,本不願與軍警界結親,她本人更是一心求學,要在將來 能繼承父親的職業——當個教員。因此父女倆一再謝絕。雖然五次三番,終未能成功。這個欒警尉野心不死,便和校長議計,先解除了她父親的職務,後來又以反滿抗日政治犯的名義,抓進獄中。她本人失了學,沒有吃,跑到舅舅家,舅舅因她母親死去多年,感情疏遠了,又加欒警尉的幾次恐嚇,她舅是膽小鬼,又把她攆出來。她又投她姐姐家,可是姐姐已死多年,姐夫早已娶了別人,也不收留她。她只得又回老家,來求助於她的同學,可是和她要好的同學也被捕了數人,誰也不敢再和她接近。她就在這叫親親不應,求友友不理的危難中,只得再求她那陰險的校長。校長向她表示:”只要能答應欒警尉,不但你父親可以出獄,而且可以復職。‘她為了救自己的父親,便犧牲了自己,不得已答應了,和欒警尉結了婚,廢了學。雖然父親被救出獄,但因在獄中驚憂成疾,不久便死去了。她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人,每日只是啼哭。欒警尉又威脅她,說要賣她到妓院裡去,所以使她只得死心塌地,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混一輩子了事!“

白茹說到這裡,同情地嘆了一口氣:“說來她也是個不幸的女人。許大馬棒的先遣挺進軍向山裡退時,她也跟來了,和許多匪首家眷住在一個神河廟。她說神河廟有個老道,曾經趁欒警尉出去送大煙、收情報時,曾多次地強姦她。因老道的勢力大,她也沒敢聲張,更沒敢告訴欒警尉,她說要是告訴了欒警尉,他們爭吵起來,她和她丈夫一個也活不了,所以她只是一再地要求欒警尉再換個地方住。當時因怕我們的軍隊,也不敢下山回家,只得住在一個大山森林的地窩棚內,這窩棚是在梨樹溝西北七十多里,離我們捉小爐匠那個窩棚還有二十里。我們剿了許大馬棒後,梨樹溝她男人的三舅是個胖老頭,上山送信給她,讓她好好躲避,並給了她一張到牡丹江去的路條。她在窩棚裡躲了一個月,天下大雪,糧也沒了,欒警尉和他三舅也不去了,她也不能等著死,只得壯著膽下山,想打聽打聽欒警尉的下落,找到他想勸勸他洗手不幹。可是剛到梨樹溝她男人的三舅家,看見屯裡開大會,正鬥爭那個胖老頭和他的兒子老婆們。她嚇得又跑回了窩棚,收拾了一下東西,發現欒警尉夏天穿的一件衣服,兜裡一個皮夾,皮夾裡有一張圖,這個圖她看不懂,只是看到上面有許多屯和人名,其中有個是梨樹溝,上寫他三舅的名字,牡丹江上也寫許多姓名,內中有他表哥表嫂的名字。因此她斷定這一定是欒警尉的親朋,所以她拿著這張圖一來要求親朋,二來要順這張圖到親朋家找到她男人,她還以為她男人在親朋家躲藏。下山尋了多日不見,一天走到和尚屯,碰上了她男人的叩頭弟兄劉維山,外號一撮毛。和她男人是酒肉煙錢朋友,她見了他喜出望外,心想這下可能知道欒警尉的下落了,便邀回窩棚住了兩天。一撮毛說她男人在山裡,沒落網,並願領她去找,一塊投座山雕。並威脅她道:”千萬不能下山,凡是偽滿當過差的,共產黨捉著都要活埋,剝皮照天燈。‘這一下把她嚇得也不知真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