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而在他極力想要弄懂樓蘭神廟玄秘的時候,卻誤將玉璽遺失在蒲昌海內。”
眾人對中原之事多是迷糊,對西域地理更是大半茫然,聽吳信這般說,倒是一頭霧水。韋蘇提婆心中卻奇,暗想吳信為何對孫鍾所為這般瞭然,這人和孫鐘有什麼干係?
那神秘女子淡然道:“傳國玉璽既然落入蒲昌海,又如何會到你手變成了翻天印?”
吳信恭敬回道:“傳國玉璽遺落蒲昌海,世人若尋實在如海底撈針般。不過幸好家師神通廣大,從蒲昌海內尋得傳國玉璽,然後交給在下。而九天玄女不在這世上一說,亦是家師話於在下。”
那神秘女子凝視吳信,“你師父是何方神聖?”
吳信亦發謙卑道:“家師自稱巫師。巫術的巫、師父的師。”
“你師父原來姓巫。很好,那很好。”神秘女子低聲自語道。
眾人詫異,不知道吳信的師父叫做巫師為何是件很好的事情?
“在下已將所知詳細話於姑娘……”吳信欲言又止。
那神秘女子冷淡道:“你很聽話。我不會殺你……”
吳信悄然舒了口氣。
眾人就聽那女子繼續道:“我和世人素來公平交換,韋蘇提婆助我,我亦應承過韋蘇提婆,要助其平定叛逆。你告訴此間之人,跪地認錯重向韋蘇提婆效忠,還能免死。若是執迷不悟的話,你……替我殺了他們!”
貴霜侯大怒,喝道:“你說什麼?”
適才吳信一招未能斃了韋蘇提婆,反被那神秘女子反擊,貴霜侯心中凜然,這才隱忍不發。他聽吳信說的益發恭敬,只以為吳信是在悄然佈局,等聽那女子這般說,貴霜侯如何能忍住心中怒火。
“吳信,本王請你前來,可是讓你來殺我等?”貴霜侯憤怒道。
吳信輕嘆一口氣,“閣下何出此言。在下亦是公平之人,素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既然拿了閣下的重金,必定給你一個公平的交代。”
貴霜侯微舒一口氣,他知道已方好手雖多,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已方的好手看起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有用,已方真正的高手實則是吳信和天魔二人,吳信若是袖手,他胡膩伽依仗天魔,倒沒有太大的信心。
轉望天魔,吳信目光閃爍道:“閣下想必亦是如此?”
天魔冷哼道:“你要說什麼?”
“胡膩伽肯定不會重新效忠韋蘇提婆的。”吳信喃喃道。
眾人心道這自然是廢話,胡膩伽得韋蘇提婆信任封為貴霜侯卻是暗地背叛,如今若是再落在韋蘇提婆手上,能活命那是蒼天眷顧。
“那閣下呢?多半亦不會向韋蘇提婆認錯?”吳信輕聲道。
天魔怒然,“吳信,你被鬼迷了不成?”他見那神秘的女子很是詭異,卻不信已方這多人還是奈何不了那女子。
“你若不肯認錯,那姑娘一定會殺你。”吳信低聲道。
天魔心中一凜,就聽吳信用極低的聲音道:“既然如此,還不動手?”
吳信聲音未落時,手腕一抖,翻天印已拋向祭臺的方向,與此同時,他身形展動,亦向黃金祭臺的方向竄去。
貴霜侯終日在權術詭計中轉悠,立即明白吳信的用意,心中大喜道:“上!”他手一擺,所率的那些精兵盡數就要向祭臺登去。
天魔這才明白過來,暗想老子自認天魔,這些人卻是比邪門歪道還要邪惡更多。這個吳信原來用的是中原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法……
他念頭轉動時,已命最後的手下向祭臺衝去。
黃金祭臺之巔的女子實在奇異,若不聯手殺之,只怕會重蹈覆轍。天魔已在單飛手上吃了大虧,暗想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
他未等想完,空中的翻天印倏然一轉,有白光湧現……
天魔心中突凜,他對吳信持有的翻天印極為看重,亦對其觀察的很是仔細。無論吳信用翻天印開闢道路還是殺人,始終是用翻天印有字的背面對準目標。
如今翻天印的目標不是那神秘女子,而是祭臺之下。
心中沉冷,天魔畢竟身手不凡,還能在這剎那間身形急閃,橫移了丈許。
轟!
有白光正擊在他腳下之地,有深坑出現。
“吳信……你……”天魔嗓子都啞,隨即發現翻天印有如太陽般散出刺眼的光芒。那光線如此強烈,世人能夠直視太陽的實在沒有幾個,天魔亦是不能免俗,他立即閉眼,已知道大事不妙,急急的向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