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開示《法華經》、《維摩詰經》、還有《道德經》,而且還準備講授《四書》。
葉老早年是北大的文學才子,胡適校長親自點名將她留了下來,學成以後又遍遊西方各國,學貫中西。她精通儒釋道三學,是國學大師。她講的課、開示的佛法通俗易懂,深入淺出。每次她在居士林講課的時候,能容納300多人的維摩講堂是座無虛席;甚至講堂外面的走廊上、院子裡都擠滿了人。如果沒有經年累月的積澱,是萬萬不可能有今天這般的生動、活潑。她要將她一肚子的學問、知識、人生經驗在她有生之年,毫無保留地義務奉獻給社會,奉獻給眾生,讓更多的年輕人對傳統文化多一份瞭解,對修行多一份認知。
當我們向葉老請教:人的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嗎?她是這樣回答我們:“命是我們的本命,運是時運。命和運可以由我們自己來決定。所以我講生與死、苦與樂、命與運,命在自己的手中,我們可以轉變自己的命。”人們常說“萬般皆有命,半點不由人”實為宿命論的觀點,“業由心造”講的是業的作用。“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因果法則是亙古不變的,善的因獲得的是善的果,甚至一念善良的願望都會令你心地清淨、歡喜無比。葉老說佛法裡從來不叫人去算命,算命問什麼,問過去?過去已經知道了,未來?未來在自己手中,就看你怎麼去做。曾經有人說我只能活到70歲,但你們看我已活到了今天。《了凡四訓》裡的丁老爺,努力積善行德,三年之中,與夫人一起做了一萬件善事,後來不也改變了自己的時運嗎?算命先生說他命裡沒有兒子,但到了五十歲那一年,他不但得了兒子,還進官加爵了呢!所以“命自我立”的道理,正是“心能造作一切業,由心故有一切果,如是種種諸心行,能生種種諸果報”。
佛經裡的一些思想,給了我們很多啟發和感悟,提升和淨化了我們的心智。佛教更是一種關於道德的完美教育,能使我們的社會、人與人之間、人與大自然之間更加和諧。葉老淡定告訴我們:人生就好像一個原野,雖然有過紅花綠葉般春天的繁榮,可也會有肅殺凋零的殘冬。世事無常,勿論富貴也好,貧賤也好,都要看得清楚明白,要永遠抱定、行持一顆如如不動的真心。
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西下,看到葉老沒有停歇地講了近四個小時,我和念慈都有點不忍,趕緊告辭,葉老堅持把我們送到門口。幾次想問葉老如此高齡,可面板為何還能這麼白皙、乾淨?葉老笑著告訴我,她從8歲就開始吃素,一直到現在。真是一位活菩薩啊,熱愛一切有情眾生。我記得葉老曾告訴三毛“如果有一天,你在佛學裡看到的是紅紅的太陽從海里升起,而不是退隱山林,你才瞭解什麼是佛學。”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這句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佛法的清涼、佛法的入世、以及佛法的慈悲。文以究理,賢以成事;有智無行說食不飽;有行無智,歧途亡羊。文賢書院恰恰印證了葉老積聚文殊菩薩的智慧及普賢菩薩的行願;有如一盞明燈,照耀於滾滾紅塵,勸化、度脫無數有緣之人!
虛空非大,心王為大;金剛非堅,願力最堅。我們感念葉老的慈悲濟世,簡直就是一位示現的活菩薩!在此我們深深頂禮,並深情祝願老先生身體健康,平安吉祥!
蟲工木橋◇BOOK。◇歡◇迎訪◇問◇
第5節:談葉曼先生的《世間情》
談葉曼先生的《世間情》
夏春瑞
對於葉曼先生,可以說我是孤陋寡聞的,因為對國學的興趣,我看過南懷瑾和季羨林先生的書,而葉曼先生,在此之前,卻一無所知,更沒有想到她在研究國學方面的造詣和在這個圈子裡的大師地位。
但是當這本《世間情》擺在我手上,更瞭解到她的身世經歷時,我不由的驚歎了,因為她無異於一座寶藏,向我展示開來,她的睿智與博學多識,讓我感到在過去的閱讀裡和她的錯過,是一種遺憾。佛教中講機緣巧合,這也許是因為過去機緣未到,而今天與大師的相遇卻是機緣剛到,剛剛好吧。
就我個人的感覺,這本《世間情》相較於大師對於中國傳統的儒、道、佛三家文化各種經典的解讀,是最為簡單和通俗易懂的,而也最為貼近我們大眾讀者的心靈,因為它無異於一陣輕風和一劑良藥,讓人感覺是那麼慰貼和舒適。
葉曼先生早年曾主編《婦女雜誌》,而這本《世間情》即是從葉曼先生寫的三個專欄之一《葉曼信箱》中選編的內容。正所謂“生在世間即有情,無情不會生於世。”我們生活在世間的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會為情所困,比如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