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空:“……”
她怎麼覺得白竹這話是在說她?
當時她和楊文瑜說有時間就過去確實不是客套話,但也不能去的太勤快了。畢竟她們只是師生關係,去的太勤快,人家還以為她另有所圖呢。
“我下週有時間。”許星空有些尷尬地說,“到時候一定過去。”
白竹聽了她的話,問了一句。
“週六?”
“啊?”沒想到這麼快被追問,許星空愣了一下,硬著頭皮說道:“嗯……”
“我那天有畫展。”白竹說。
許星空眸光一抬,對上了白竹的視線。男人神色平靜,似乎是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許星空聽到這裡,就想起卓年說的話來。
她心下一緊,咬了咬唇,問道:“畫展在哪兒?我可不可以……”
“想去?”白竹看著她問道。
“嗯。”許星空真誠地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想盡點力……”
“週六早上來我家。”白竹看著許星空,說道:“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
寫生結束後,白竹帶著孩子們回了畫室。畫室裡,除了卓年,孩子們的家長也來了,加完班的陳婉婉也在其中。
“那學長我們先走了啊。”抱著康康親了兩口,陳婉婉和白竹打了聲招呼。
“好。”白竹淡淡應了一聲,和許星空點了點頭。
許星空想起他的邀請來,笑了笑。
“我送你回去唄。”抱著康康,陳婉婉對許星空道。
想起早上和懷荊的電話,許星空“啊”了一下,推開門讓陳婉婉先出了公寓的大門,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皇甫壹朵和阿金,說:“我去吾飲看看,你們先走吧。”
許星空這是忙正事兒,陳婉婉倒也沒堅持,說了一聲:“那好吧,康康跟星空阿姨再見。”
“星空阿姨再見。”康康笑眯眯地道別。
“再見。”笑看著兩人進了佳廷廣場,許星空回神後去了吾飲。
和杜一哲他們閒聊了一會兒,許星空收到了一條簡訊。她低頭看著資訊,上面寫了一個停車位的資訊。
許星空眉眼一動,和杜一哲他們告別後,起身進了佳廷廣場。
等電梯的時候,許星空心情有些迫切,她看著電梯慢悠悠地從三樓下來,到一樓時,起身走了進去。
到了負二樓,許星空下了電梯,小跑著去了懷荊的停車位。
她跑得有些急,等走到停車位上看到車內的男人時,心臟拍打著她的胸腔,許星空微微定了定神,起身走了過去。
在許星空過來時,男人抬眸看了過來,眉眼間帶著笑容,看著許星空拿著一張紙開啟車門坐了上來。
女人似乎是小跑著過來的,臉頰有些跑動後的微紅,她圓圓的眼睛上睫毛輕顫,抬眼看著他,眼中帶著笑。
車內的氣氛變得溫柔了起來,懷荊垂眸看著她手上的那張紙問了一句。
“手上是什麼?”
“畫。”許星空說著,將畫遞給了他。
懷荊接過畫後,將畫開啟了。
這是一張速寫,而裡面畫著的人,正是許星空。她站在田野間,羞澀而恬靜地笑著。在這幅畫的右下角,用草書寫了兩個字,是這幅畫的落款。
“白竹?”男人眉眼低垂,濃密的睫毛下淺褐色的眸子裡帶著些輕佻。
“你認得啊?”許星空有些驚訝,她看著那根本看不清楚的兩個字,說:“這是康康的美術老師,這幅畫是今天寫生的時候他畫的。”
懷荊垂眸看著許星空,眉心略微一皺,問道:“男的?”
“嗯。”許星空點頭說道,又補充了一句,“是我大學老師的兒子。”
不但是個男的,還和她有這麼一層關係?
想著許星空去寫生,還是他幫忙解的魔方,懷荊有些氣血攻心,他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垂眸看著許星空,問道。
“你當時怎麼沒告訴我他是男的?”
“啊?”許星空愣了一下,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說:“你沒問啊。而且是男的還是女的,有什麼差別嗎?”
懷荊:“……”
這差別可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費了一天功夫重新修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覺得我還是慢慢寫的好,修改後覺得舒服多了,現在,我要去碼今天的更新了orz
細綱我已經寫完了,但你們也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