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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哦,永安兄應知道,詞風只是在乎詞人的心境。豪放,婉約只是想對而言。像 李清照就有‘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的。’的豪言壯語。”

“那子堅兄對南唐後主李煜的詞有何看法?”沒有想到的是我短短的幾句應付場 面的話竟然使錢寧好奇心大發,追問起我來。

其實,我說的全是後世的學者在前人的評價上再進一步的總結出的比較全面的講 解。然而,在古代因為文化的交流遠遠不像後世那樣廣,所以他們的某些看法因 為缺乏足夠的資料而有失偏頗。我在這裡說出後世的見解,無疑是發眾人之未見 ,說眾人之所未想。

“金陵城破,後主肉袒出降,被押進京,封違命侯,從此從一國之君變成了亡國奴。高階階下囚的生活雖然吃喝不愁,但終究不能隨心所欲的縱情聲色了,而後主也沒有劉禪般的沒心沒肺,亡國之恨不斷的撕噬著後主的靈魂和肉體,尤其是在他心愛的妻子被宋帝強佔後,敢怒不敢言的憤怒與愁苦更是衝徹胸膺。敏感機巧的李煜很自然的把這種切身之痛融入到他所擅長的詞裡。我認為他在自己生命晚期的作品,是當時詞藝術的最高成就。

詞至李後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變伶工之詞而為士大夫之詞。他那種自然而然的將心境融入景物,用具體事物描寫抽象情愁的創造力,使他晚期的詞既不生澀,亦不做作,具有極強的感染力。

詞成就了李煜詞宗的英名,也斷送了他的生命,因為一句‘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獲罪宋太宗,被賜自鴆,而這闕《虞美人》亦成千古絕唱。”

不知不覺間我好像又回到當初自己在眾同學面前,那種口若懸河,滔滔而談的感覺,使我身心舒暢。

以前只有在和同學討論學習的時候我才能後找到久違的自尊,找到那種高人一等的感覺,所以我學習的涉獵範圍好是廣闊,因為我除了學習就是看書。

所以今天和他們探討起古詩詞來,雖然我不是很擅長,可是我良好的記憶力讓我在這裡再次大放光芒。

“沒有想到子堅兄有如此高的學識,不知道子堅兄為何想要從商呢?”錢寧驚訝的看著我,可是他很快又回覆了冷靜。好奇的問道。

“哦,這是我祖上的產業,家父早背,不得以小弟才踏入商界的啊!但是小弟認為,”邊說邊用袖子遮住了臉,一副悲然欲泣的樣子。

“哦,恕我冒犯了。勾起了子堅兄的傷心事。”

“沒什麼的,永安兄不必自責。”

然後我有跟著王彬拜訪了另外的詞宗,有著多了幾百年知識的優勢的我在眾人在中大發異彩,使的在場的書生忘記了是個渾身充滿錢臭的商人,一個個和我稱兄道弟的,而我也乘機拉攏這幫梗直的讀書人。

就是在這裡我遇到了一個後世研究明史的人對其最有爭議的人,他就是張四維。

他的父親就是有名的晉商張允齡。因為自己家也是經商的,所一我們見面的時候,他沒有像其他的書生一樣聽說我是個商人而看不起我。這也使我對他多了幾絲好感。當時他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在京師求學的學子。

當我和眾人探討完了詩詞後我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累!我和富貴正在花園走著,卻看到了張鶯鶯正和一個男子在那裡親切的說著什麼,當時我的心裡就是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我走近想要知道他們是在說些什麼,難道她真的是那麼無情嗎?

“不知道妾身拜託四維兄之事如何?”張鶯鶯問道。

“鶯鶯妹妹,你託我找的人現在還是沒有訊息,可是我已經讓家父派人打聽訊息了,不知道鶯鶯妹妹你找的是誰啊?怎麼讓你如此的掛念?”

“是妾身的夫君。”柔柔的聲音中傳出了一絲牽掛的思念。

聽到張鶯鶯如此一說,再看她傷心的表情張思維沒有再問下去。

“哦,這不是思維兄嗎!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呢,原來是有佳人約見啊!”雖然心裡在流血可是我還是上前和他們打招呼。

“原來是仔肩兄啊,你剛才的話可是不對啊,鶯鶯妹妹是有事找我幫忙,可不想仇兄所說,而且鶯鶯妹妹是有丈夫的,仇兄要顧及她的名聲。”張思維嚴肅的說。

“切身雖不認識這位公子,但是請你以後不要和切身開這種玩笑,要是讓人聽見了,切身還有何面目見自己丈夫。”張鶯鶯柔弱的說道。

我心裡卻是十分的奇怪,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改性了,這麼溫柔。可是嘴裡卻好不客氣。

“不過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