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王小姐略微猶豫一下,握著話筒在離他二尺遠的位置坐下來。“啊?我,不會唱歌。”他雙手合在一起緊緊地把玩那聽飲料。“我唱得不好,唱得不好。”他說。她唱著,不停地扭扭,漸漸離他很近了。她身上的氣味越來越強烈地撲進他的鼻孔裡。他側了臉,便瞟到她白膩膩滾圓的大腿,衣衫遮不住的幽幽的|乳溝和一部分Ru房。他正了頭,深深地吸氣,眼角偶爾也向邊上扯幾下。“行長,輪到你了。”王小姐唱完了女聲部分,輪到男聲唱時,斜了身體,一隻手插到他身後,另一隻手將話筒送到他嘴邊。她灼熱的Ru房已經捱上了他的手拐。
他伸伸手,接了話筒,乾咳兩聲,就開始唱。她並沒有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而是緊挨他坐著,不斷地扭扭。他的手拐上明顯地感到那滾燙的|乳頭的摩蹭。他沒有動,也不偏臉,只是把他那渾厚的男音儘量在歌聲之中發揮出來。“你唱得真是太精彩了,比歌星還帥。”她手揮腳跳,竟然抱住他搖了搖。他唱完了。她抱住他,整個兒貼在他身上。他擱下話筒,舒了一口氣,微笑道:“唱得不好,讓你見笑了”。她抬起屁股,嘟了嘴往他臉上親了一下,嗲了嗓門說:“你教我。你教我。我不會唱。”他握了她的一隻手。她順勢用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倒在他的腿胯上,將頭偎在他懷抱裡。
他很輕很輕地用手指理住她的薄衫,解開釦子,解去|乳罩。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緩緩地抖顫著向上向Ru房靠近。她的雙|乳在他的往返多次的摩搓之後逐漸脹大,|乳頭也立了起來。她把雙腳擺到地板上,纖纖的手往他的襯衣裡伸出去。她摸到了他的皮帶扣。他俯下頭,試探著含住她充血後變硬的|乳頭,時而輕,時而重地吮吸。他的手沿著她的腹部往下滑,慢慢地往下滑。她的裙子根本用不著去解。他觸控到了那兩腿之間略微隆起的地方。他的手指在那上面輕輕地來回撩撥。她開始叫喚。他的手溼潤了。那裡張開了。他猛地躍起,一下子把她放倒在沙發上,然後他從褲子裡扯開她的手,脫下了所有的外套。“我愛你。”她迷離了眼,勾住他的脖子,朝他說。
可他卻怔住了。他在她身上停了一下,搬開她多情的雙手。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褲,飛快地穿上。“對不起。”他站起來,咬咬牙,走開一點。“你下去吧。”她傻了。隨後她嚶嚶地哭起來。“我,沒病。”她說。“不是為這個。”他搖搖手。她穿了裙子,很委屈地蒙著頭大哭。“我一共才接過兩次。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她說著,起了身,抹掉淚水。他取手絹給她。她不接。他抿抿嘴,抱住她的肩頭,替她擦臉。她用手背往下往他身上撩了一下。他的那裡仍然熱氣騰騰十分挺拔。“莫鬧了。”他上身不動,下身閃了一閃。“其實我,我也很想……可是,我……對不起。”他離開她,把冷飲拿到手裡,然後坐了下來。他被她纏上就危險了。她是個暗娼。他受不了。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做他的老婆呢?可她很明顯是有目的的。他差點把嘴唇咬破,搖搖頭,猛地把飲料喝了個乾淨。“你下去吧,今後沒有事不要隨便上樓來。”他從衣袋裡掏出幾百塊錢塞到她手裡。“呸!”她使勁摔開那幾張鈔票,可可地衝下樓去了。他扎扎地把手裡的飲料罐捏得扁扁的,牙齒縫裡沁出血絲來。
吊扇施轉起來。風很大,呼呼地嘯。他的頭髮被風拉扯得直往上翹。暗娼,是絕不能當他妻子的,絕對不能。他的女兒一旦得知他跟表子裹在一起,毫無疑問會離他而去。組織上處分,沒什麼可怕。外界的白眼和指指點點,他更不當一回事。他不能失去女兒。她是他的命根,是他最後一個親人。如果不是為了女兒,他完全沒有必要積聚這麼多的財富,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絞盡腦汁要求得飛黃騰達。一切的一切都為了他的婷子。“不行!”他對自己說。他跑到走廊上,高高地揚起手,把那破了的易拉罐遠遠地扔了出去。
李夢紅穿一件|乳白色的長袖衣,扎著黑色的長褲,披著頭髮,提了個黑皮包款款地走上樓來。他看見了她。他靠在欄杆上,眼睛裡閃著光芒。她也看見了他。她微微地笑著。“行長,又來麻煩你了,真是太不好意思。”她走到離他三兩步的地方,站直了,說。“哪裡,哪裡。”他揚揚右手,“請坐,請坐。”他跟著走進客廳,關掉了旋得離譜的電扇。“今天真是喜從天降……”他說到一半憋住了,瞟她幾眼,自己先找地方坐下了。她在他的對面靠近空調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把包擱到併攏的膝蓋上。“上次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她從包裡依次取出禮物。那是一瓶茅臺酒,一條紅塔山翻蓋香菸,一包名牌糖食。隨後她取出三千塊錢,走到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