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轉身:“凝霜!”
他頓了頓腳步,下一刻,他赫然轉身直接大步朝我而來,“啪!”一聲直接躍入水中,站到我的面前,雙臂撐在我的身旁將我完全囚困!
在我想說話時,他已經俯臉吻住了我的唇!
“唔!唔!”我伸手推他,他扣住我的雙手圈在我的身後。已經溼透的華衣貼上我的身,冷笑俯看我:“怎麼?有了新歡就不要我這舊愛了?看來……”他掃過我身上斑斑紅痕,目中殺氣四射,“我們的女皇陛下更喜歡粗暴……”他立刻俯下臉狠狠吮住我的頸項。
“凝霜!我愛你!你別這樣!”
他頓住了身體,緩緩離開我的頸項,冰寒從他黑眸中化去,浮上濃濃的深情,扣住我的雙手也緩緩鬆開,我撫上他的臉,靠上他的胸膛:“對不起……你別生氣了……花姐給我們下了點藥……事情就這麼突然發生了……”
他的胸膛開始平穩。輕輕攬住我靠落我的頭頂。自嘲而笑:“呵,我和懷幽真是引狼入室。”
“恩。”在他胸前閉眸,“我不會再出去了 ,你和懷幽放心吧。”
“那今晚你要和我們一起睡。”
“一起?!”我離開他胸膛吃驚看他。
他唇角壞壞一揚。點上我的鼻尖:“是像以前。你在亂想什麼?”
我立刻戒備懷疑地看他:“你確定……只像以前?”
凝霜壞壞笑了笑。目露不屑:“就算我想,懷幽那根保守的木頭也不會樂意的。”
“呼……”我鬆口氣,還好有懷幽。
“走了。他們都等你半個時辰了。”
我恍然回神,子律他們還在等我呢,我竟是睡著了!
凝霜再次看落我的身體,殺氣升騰:“哼!我要去揍他!”說罷,他“嘩啦”躍出浴池,大步離去。
頭痛,算了,男人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宮內已經丹桂飄香,瑾崋和飛雲他們離開已有數月,從夏入了秋。真的,很想他們。這段期間發生了很多很多事,凝霜險些喪命,流芳被孤煌少司那隻妖狐偷襲,我被毀容,之後天神降臨,之間的事記憶變得模糊不清,只記得自己把命給了流芳和孤煌少司,也徹底了結了與孤煌少司這一世的冤孽。
回來後……凝霜和子律相繼成了我的夫,雖然未曾宣佈,但我愛他們,他們也愛我,我們只是差了一場婚禮。
遠遠的,看見安寧和未央站在九曲橋邊的水榭裡,子律坐在一旁,像是歇息。
懷幽冷冷站在水榭之外,未見凝霜。
懷幽遠遠看見我,朝我而來,水榭中子律也站起了身,遙遙看我。
“好些了嗎?”懷幽到我身前溫柔地看我,握住了我的手,撫上我洗淨的臉,我笑了,心中甜蜜而溫暖。
水榭中安寧和未央略帶尷尬地羞怯轉開臉,子律面帶愧色地側開了臉。
懷幽執起我的手,扶我進入水榭,水榭已放筵席,懷幽帶我到筵席後坐下,我看向未央,安寧和子律:“大家都坐下吧。”
“是……”大家紛紛入座,懷幽這一次沒有離開,而是像御夫般坐在我的身側,而且……是靠近子律的那一側。
我抱歉看未央和安寧:“讓你們久等了,我不小心……睡著了。”
子律身子微微一僵,面色微沉:“那你該好好休息!”
懷幽立刻沉臉看子律:“梁相既然關心女皇陛下身體,是不是不該讓她累著?”
亭內的氣氛瞬間一緊,安寧和未央還有些莫名,而子律變得沉默,第一次,他的氣勢竟是在懷幽之下。
“是啊,梁相是該為女皇陛下分憂。”安寧笑道,她以為說的是公務累到了我,“所以,梁相該選個夫王給女皇陛下分憂。”
子律立時擰眉:“安寧,夫王之選需要慎重,他需要處理朝政。”
“梁相就很合適。”連未央突然打趣。
子律面色登時一緊,微微側臉輕咳:“咳。”
我見狀笑道:“安寧,未央,叫你們來是想問你們婚禮需要什麼?”
連未央和安寧登時臉紅起來,紛紛垂臉。
“有勞女皇陛下費心了……”連未央尷尬地甚至嗓子也有些乾啞起來。
我笑了:“之前是我壞事,此番請讓我補償,你們想要什麼?”
“既是如此……”安寧羞澀而笑,“安寧想……讓椒萸公子為安寧婚禮奏曲。”安寧的臉發了紅,如同粉絲渴望觸碰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