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這些人恨不得拿水來當粥施,怎麼會拉這麼多的東西,一看就是有所圖謀,來人啊,把這些袋子都給我解開。”他說著一揮手立馬就有人拿著刀要去捅開麻袋。
安康拿著鏟子直接把那幾個人的刀給擋開:“這些可都是糧食,官爺這樣一個檢驗的方法,撒了一地糧食怎麼辦。”
田蝶舞也從馬車裡面出來了,今天的事情鐵定不能善了,但是絕對不是這樣簡單的了之。
“竟然敢襲擊士兵。”那個為首的人立馬大吼了一聲。
這一聲立馬把田蝶舞一行人的興致給定死了,偷襲士兵可是死罪,看來這個人的用心絕對不那麼簡單,事情絕對不正常。
“官爺看到誰偷襲士兵了?”田蝶舞不屑的說。
那個守衛看了田蝶舞一眼:“現在禹城饑民動亂,進出城門都要嚴查,你們反抗士兵盤查,還動手抵禦,難道不是偷襲。”
“官爺也說是動手抵禦,怎麼能說是偷襲呢,偷襲應該是偷偷襲擊才對。”田蝶舞不在意的說“就說我們抵禦,那兵器在什麼地方,要是是活鍋鏟都算是兇器的話,那麼豈不是人人都是兇徒了。”
守門的將士看了一眼田蝶舞:“好一張伶牙利嘴,我們是秉公辦事,你們最起碼也是妨礙公務。”
“我們奉命來禹城施粥,應該也算是秉公辦事,官爺怎麼不說自己妨礙公務了。”田蝶舞現在不怕浪費時間了,因為她現在需要浪費的就是時間。
“對,今天是知府大人安排我們來施粥的。”田守正可不想讓田蝶舞衝到前面,萬一她受到傷害怎麼辦。
其實田蝶舞也不想衝到前面,她一個女流之輩,不管什麼事情都衝到前面,不見得是風光的事情,可能會惹來很多詬病。
但是她脾氣不好,稍不留神就衝到了前面。
“那麼你的意思的說我們妨礙公務了。”那個人眉毛一橫看著田守正。
現在城門防衛的人已經有幾十個人彙集到了這裡,而且每個人都是全副武裝的,田蝶舞環視了一下之後,就知道這是事先安排好的。
先是路上讓饑民攔搶,接著的城門設障,那麼接下來呢?
她可以準備好自己能想到的一切,但是並不能決定事情完全沒有意外,田蝶舞不怕和任何人講理,關鍵是遇到的是一群不講理的。
今天的施粥必須成功,不成功的話,田蝶舞不知道接下來是什麼等著他們,但是她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李佳文還是在隊伍的最末,她也看出來是有人要對付田蝶舞了,而稍微知道一點事情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是誰,只是她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人會不擇手段的對付田蝶舞,因為完全沒有道理呀。
沒有人進出城門了,周圍圍了很多人,稍微有點心眼的人都看出有問題了,不過他們和這些事情沒有關係,只拿這當玩笑看。
“不敢。”田守正狠狠的說,心裡十分的憋屈。
“哼,不敢就好,給我查。”那個人又是一聲令下。
一個人手快,一刀捅到麻袋上了,捅上之後還直接橫著劃開,只是還沒有完全劃開那邊的楚留香拿著勺子直接打到他頭上了。
要是這個袋子裡裝的是糧食,一定會撒落一地,這個是城門,到時候他們撿都撿不起來,還好,他劃開是裝著殺好的野豬的麻袋,只是露出了裡面的野豬而已。
“竟然敢打士兵,給我全部抓起來。”那個人直接吼了一聲。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不去檢查糧食了,都拿著刀對著車隊,而田園居的人也都潛意識的拿起東西開始抵抗。
“住手。”田蝶舞直接走了過去,直接給那個被楚留香砸了一下計程車兵,扔了一個金元寶,從個頭上看,最起碼有十兩。
那個士兵看到金元寶立馬把手裡的刀都給扔了,直接去撿地上的金元寶,一邊的人也都看傻了,竟然揚手扔出一個金元寶,也只有敗家女田蝶舞會做這樣的事情。
“家丁不小心敲了你的頭,沒事吧。”田蝶舞看著那個士兵。
那個士兵是看著手裡的金子:“沒事,沒事。”
“既然沒事,就不算是,打士兵了。”田蝶舞直接說。
那邊那個首領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個金元寶,他想著自己帶著一幫子兄弟做事,也只有一頓酒錢,而這個敗家女出手就是一個金元寶,關鍵是那個金元寶不是自己的,所以心裡各種不爽。
“既然不是打士兵,那這件事就這麼了了。”田蝶舞回頭看著那個將士:“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