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破東西就值十文錢,嫁不出去的怎麼不去搶啊。”另外一個人說著直接一腳把那些東西踢亂了。
巴桑花怒視著他們:“真為你們這些人感到羞恥。”
“什麼?你破娘們兒竟然敢嗎我們。”另外一個人作勢就要把巴桑花。
這個時候她巴桑花的母親慌忙護著巴桑花:“官爺,你就行行好吧,看上什麼隨便拿點兒,就放過我們吧。”
“娘。”巴桑花十分生氣的扶著自己的娘,十分的怒其不爭。
“這個老東西還算識相,不過這裡我就看上這個娘們兒了,讓兄弟們樂呵樂呵,以後也讓你們安生一點。”一個人說著就去摸巴桑花的臉。
唐羽天一腳揣在那個人的肚子上,直接把那個人揣的橫飛了出去,躺在地上開始吐血。然後也不等剩下的幾個人有什麼反應,直接一腳一個揣到一邊了,自然砸到了很多的攤位,嚇的那些人慌忙躲到一邊去。
“還是我來吧。”葉孤城走過去有些同情的看了一下唐羽天:“處理這種事情,連我都感覺沒有面子,看來以後出來得帶幾個動手的。”
他真的覺得很沒有面子,他還好說那麼一丁點,但是唐羽天真的是徹底的沒有面子,竟然還直接過來了。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對我們下手。”其中一個人受傷最輕,這個時候面目猙獰的站了起來。
“要是這樣都叫雄心豹子膽的話,那雄心豹子膽也太小了一點。”葉孤城說著直接踩了過去。
一腳一腳踩在那些還躺在地上的人的臉上,一個都沒有躲過,被他踩的嗷嗷直叫。
“這樣也不算很沒有面子。”葉孤城看了看自己的傑作。
到了這個時候,那些人雖然一心惱火,但是沒有一個敢說話了,報仇是後話,現在被這樣打真的很疼。
這個時候田蝶舞和桑格奇走了過來,其中有人認出了他們兩個人,頓時直接白眼一翻裝死了,現在在京都誰敢招惹這個女人啊,那可是直接和戰王府叫板的女人,就是戰王在她面前嘴巴也得閉上。
“恩,打的挺精緻。”田蝶舞看著那一群人裝死的樣子,然後靠近了桑格奇:“我的人都出力了,你是不是也該表示表示。”
桑格奇微微的遠離了一點田蝶舞,他覺得這個表示不是一般就能表示的,她都讓一個皇子去當打手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不能太誇張。”桑格奇十分警惕的說。
“當然不會了。”田蝶舞笑的很賊,任何人一個人看到她這樣的笑,都感覺她會。
“要做什麼?”桑格奇又往後退了半步。
“砸了這麼攤子誰賠錢啊,去搜一下這些人,說不定就不用我們自己掏腰包了。”田蝶舞很得意的說。
“我掏行不?”桑格奇從頭涼到腳,果真不能從她這裡佔便宜,她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不行。”田蝶舞直接說。
有生第一次,桑格奇竟然做起了親自搜刮他人的勾當他,他做的時候把頭低的低低的,唯恐有人認出他來,但是那是沒用的,該認出他來的人,一開始就認出是他了。
而那些被搜刮的人,忍住劇痛躺在那裡裝死,一動都不敢動,這個時候不裝死,要到什麼時候裝死,他們怎麼會這麼倒黴啊,竟然遇到這個煞星。
搜刮好之後田蝶舞視情況給那些攤位分了銀子,最後才走到巴桑花她們拿來,她看是出來,巴桑花是一個十分堅強勇敢的女子,要不然也不會到了這個時候不嫁人,而且敢直面這些人,反抗這些人。
“謝謝你。”巴桑花自然不認識田蝶舞,但是這是第一次有人幫她。
“沒事。”田蝶舞看著她們編制的竹籃:“我有一個莊子,你們願意不願意搬到我的莊子那裡住,給那個打雜什麼的。”
巴桑花愣了一下,不知道田蝶舞是什麼意思。
“我見過你弟弟。”田蝶舞直接說。
巴桑花立馬就笑了起來:“小姐和我弟弟認識?”
“恩,我是大方在桑坦的使者。”田蝶舞並不想隱瞞什麼。
“你是郡主使者?”巴桑花一臉驚訝的看著田蝶舞。
田蝶舞在桑坦幾乎成為一個傳奇了,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出面和戰王府為敵的人,所以那些看不慣戰王府的人,自然特別推崇田蝶舞。
“參見郡主。”巴桑花慌忙拉著自己的母親行禮。
田蝶舞點了點頭:“我只是擔心,這些事情會繼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