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蕭很快就端了溫水過來,雲悠大口大口的喝下,喝得急了,咳嗽幾聲。
玉蕭忙給她拍著背脊說道:“小姐,您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雲悠又喘得幾口氣,方才說話:“玉蕭,我後悔啦,練武好累。”
玉蕭笑了笑說道:“剛開始學武都是這樣的,小姐小時候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等內力強些,便不會這麼累了,小姐先忍耐忍耐吧,而且您可是跟著教主學的,現在若是反悔,你就不怕教主生氣?教主於武學一道上可容不得人玩笑。”
“我知道啦!”雲悠扁扁嘴說道,她說後悔了也不過是在背後抱怨兩聲罷了,怎麼敢當真到任我行跟前說去,“對了,學武之人不是應該從內力練起的嗎?怎麼教主竟沒跟我提內功?”
“這好像是有點奇怪。”玉蕭也琢磨不透,搖了搖頭,最後說道,“教主應該另有打算吧,不如等教主晚上來了,小姐親自問問。”
雲悠點了點頭,透過這幾日的和任我行接觸,雲悠對他的恐懼少了很多,自己問就自己問吧。
雲悠在喝了點茶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又拿起劍來練武了,雖然口中抱怨著練武很累,卻也知道在這個武俠世界中,武功是何其的重要,若武功不好,別說會保護不了自己,還可能會拖累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人,她想到了當初的楊蓮亭,若他的武功稍微好一點,那麼東方不敗倒最後怕還真正是不敗了,她絕對不要變成第二個楊蓮亭,去連累自己愛的人。
她在心中暗暗發著誓,突然面上微紅,什麼連累自己愛的人,自己哪裡有什麼愛的人?不過在想這個愛字的時候,面前不知如何竟閃過了任我行的影子,她連忙搖了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想起他來了,罷了罷了,可能是這兩天自己跟他的接觸比較多吧,哎,想這麼多做什麼,還是趕緊練武的要緊。
雲悠這麼一練,就練習到了午飯時候,在用了些許午膳之後,休息了小半個時辰,又開始拔劍苦練,直到任我行來了,她才將劍放下迎了上去,隨意的福了福身子,算是行了個禮,自從跟任我行有些熟稔了之後,她對行禮一事就不怎麼在意了,反正任我行也曾經說過,這個原主並不怎麼講禮節,自己只不過是微微恢復了點本性罷了。
任我行果然並不在意,點了點頭,開門見山直入主題:“練習了一天,有沒有什麼長進?”
雲悠晃了晃長劍,道:“當然有啦,我練給你看看,好不好?”
任我行唔了一聲,在一旁的石凳旁坐下了下來,看著雲悠,雲悠深吸一口氣,長劍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開始施展那七式基本式,她記性很是不錯,又加之練習了一天,雖然沒多少勁道,出招不夠迅捷,但每一招每一式卻都是非常規範的,七式劍招使完,任我行微微點頭,雖然並沒有表揚獎賞,可臉上卻有了些微笑意,這讓雲悠心下安慰,不枉費了自己這一天的苦練,臉上不自禁的就有些得意,看來自己倆練武的天賦還是有的嘛。
這麼一得意,任我行的臉就立刻沉下來了:“不過是學了一些最基本的,也值得你高興這樣嗎?出招毫無力道,若碰上一個稍稍有點內功基礎的,根本不用你的劍送到他的跟前,他只需袖子一拂,一股勁道就能將你的長劍打飛。”
雲悠有些不樂意:“內功這東西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出來的,我現在沒什麼氣力,能將劍法使成這樣,已經很不錯啦。”
“誰說內功不可能一天兩天的練出來,我偏要你的內功一長千里。”任我行微瞪了一眼雲悠,話語中帶上了點些微得意之情。
“哦?”雲悠馬上就來了興致,哪有這樣的好事情?剛想細問,任我行卻說道:“累了一天了,先吃飯,晚上再跟你說內功的事兒。”
跟上次和任我行吃飯一樣,這回雲悠同任我行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是十分焦急,只是上次是因為懼怕任我行,而這次則是因為期盼,她非常想馬上就練成傳說中的內功,也好讓她也來個一嘯山林震的。
反觀任我行則是慢條斯理的吃著桌上精緻的菜餚,還時不時的會給雲悠夾上一筷子,當然,作為報酬,他會讓雲悠倒酒盛湯,這樣雲悠有點牙癢癢,她又沒讓任我行給她夾菜,是他非要給自己夾的,為什麼還要自己伺候他呀,不過眼下還期待著任我行教授她內功的,自然得好聲好氣的伺候著,還奉獻上一個非常諂媚的笑容來。
任我行臉上帶著微微笑意看著雲悠臉上的表情變化,心中覺得這丫頭現在倒變得比以前可愛多了,至於變化原因,他並不多感興趣,只要面前這人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