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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事吹捧一下自己,可是問題是,有些小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基本上他認為李義府就是這樣一個人。

從他所知不多的歷史敘述中,大多都會說這個人就是‘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別的不說,就說他即便是被流放了,也讓朝臣不能安寢,生怕他再回來,一直到這位死了,大家才鬆了一口氣。

想想看,什麼樣的人能造成這種恐怖氛圍?所以段斷一點也不介意此時給這位上點眼藥,別真的將來被他戳上一刀,後悔莫及。

李淑剛走,段斷還沒來得及跟唐依說說觀後感,結果元超又來了,元超還帶來了李義府。把段斷氣得一個踉蹌。

元超是文人,一個熱情單純的文人。他喜歡和有才華的文人交往,他出身好,反而把自己因為出身好,不能去考狀元當成人生憾事,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所以他交往的人,不管出身如何,只要有才華他就喜歡,最喜歡做的就是提攜寒門學子,所以李義府雖比元超大十多歲,可是因為身份不同,他們還是以同輩論交。

元超欣賞李義府的才華,但他完全不知道這世間不是有文采的人就一定有品格,比如此時,他就覺得李義府不愧為他的朋友,特意帶來與他與段斷引見,好交個朋友,他以為段斷一定高興的。可是他哪裡知道,現在段斷最不想見的人就是這位了。

可是再不喜歡也得接待,老話不是說‘寧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嗎,特別說這個能製造恐怖主義的小人,自然更不能明白的得罪了。

請人進來,唐依迴避,段斷十分羨慕的看著唐依退出,自己卻又不得不起身相迎,心裡現在最恨的人改為元超了,真的有想把元超碎屍萬段的衝動。

迎進大廳,分賓主坐下,段斷這才認真的看看這位史上著名的小人,李某人四十左右,漂亮的山頭須顯得很文雅,說實話,這位長得還是很不錯的,無論從相貌還是神態無一不顯示出這位的是飽學之士,氣質高潔。但先入為主的觀念之後,對這樣的形像也就成了偽君子的老白臉了。

“早就聽聞段兄大名,卻求教無門,今日得見,餘心足亦。”李義府果然是政治人,還沒等段斷先開口,這位就抱拳先笑著說話了。讓段斷覺得,這是男版王熙鳳吧?

“慚愧、慚愧,段某也就一種地的,其它的全都不懂,倒是李大人大才,讓段某才是歎為觀止。”段斷乾笑著還了一禮,完全不想跟這位建立感情。

“都是自家兄弟,清揚,義府為何如此客氣?”元超聽不下去了,忙把揮揮手,“清揚,義府為你向皇上請功了,想來皇上不日將要啟用於你,你該好好感謝義府才是。”

段斷臉黑了,他不是政治家,也學不來那些彎彎繞的東西,想學喜怒不顯於色還真沒那本事,所以連天真的元超都看出段斷的不高興了,頓時有點覺得自己來錯了。

“段大人似有不滿,可是義府做錯了?”李義府不愧為老奸巨滑的官場老油條,一點也沒不豫之色,還是笑盈盈的拱手相詢,若不是段斷知道他有‘人貓’之外號,差點就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了。

“唉,李大人不知道就算了,你,作為我的舅兄,你妹夫我是什麼人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段斷沒搭李義府的話,直接指著元超就吼了起來,意思很明確‘李義府我得罪不起,你我還是不怕的。’

元超很鬱悶,有點明白為什麼段斷會發脾氣了,本有點內疚的,但是也是跟段斷對吼多年,知道這會不罵回去,就得被段斷罵死,所以馬上又愛又恨的抬起頭,“呸,你問問義府,是不是我授意的,我會為你做這麼下作的事?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看看元超這話,在他看來,他與李義府的私相授受的話就是下作的事,段斷說這個就是瞧不起他了,一點也沒管李義府此時的臉色了。

“你是我舅兄,外人才不管你是不是有拜託過,人家直接就這麼想了,你還把人引到我府上來,你生怕別人不知道吧”段斷猛的一拍桌子,誰怕誰。還回頭看了義府一眼,安慰了他一下,“跟您沒關係,我們兄弟對罵慣了,你千萬別多心。”

反正剛剛已經把賊帽扣在李治的頭上了,他一點也不在意順便扣扣元超,他不是愛惜文人羽毛嗎,看你還跟這些政治小人一塊混。

事實了對李義府來說,只怕也是存了這一石几鳥的心思,想想看,對李治來說,他是有眼色,對元超來說,他幫了他的妹夫,因此而與段斷接上線了,只怕人家還得承他一個情,算盤是打得不錯,只是物件錯了。

段斷一吼,元超趁這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