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繡花不,要不直接給她繡點手帕比較靠得住。”
“我會縫針!”唐依沒好氣的說道。
“你在德國留學的,蛋糕總會做吧!”
“尼姑能吃蛋糕?”唐依真納悶了。
“嗯,你知道不,蔥、蒜、韭菜竟然是葷,腥是指肉,魚啊那些動物的屍體,但雞蛋和奶製品卻不算,說雞蛋是無性的,可以吃,而牛乳什麼的算附屬品,也可吃。你說這有天理不?”
段斷還納悶呢,那天他讓積香廚做炒飯,讓放點蔥花,被人鄙視了,還上了一堂課。正好說到蛋糕上了,如果雞蛋和乳製品不算,那麼蛋糕自然就可以吃了。
“為什麼?”唐依真不知道。
“我沒時間多說,你找人問吧,讓人幫你做蛋糕,怎麼說也是你親自做的,表現了誠意來就成了。”段斷真沒時間了,直接匆匆忙忙的說了,就跑了出去,也不讓牛車送了,直接租了頭驢,騎著去了。
唐依倒是聽話,叫來大丫,才知道問題大了,雞蛋有是有,可沒很多,讓她能隨便用。牛奶根本不用想了,倒是有羊奶,不過羊奶味太大,她也不知道上哪找茉莉花或者美國大杏仁來除味道,還有就是烤箱,這會有烤爐,可是基本上唐依不知道怎麼用,她用的烤箱最差的是在德國房東那兒用的老式電的,即便是那樣的,也有調味扭和時間扭。後來她自己也買了微電腦控制的,那個就更方便了,現在讓她用燒柴來烤蛋糕?唐依真想拿雞蛋去砸出主意的段斷了。
蛋糕沒指望了,想想饅頭總能做吧!兌了白麵,用了些羊奶和老面,又蒸了些紅豆,輾成紅豆泥加飴糖,蒸了壽桃,上面還放用了問雷總管找來的粉紅色的食用染料點染,果然人民大眾的智慧是無窮的,看上去很漂亮。
她讓大丫和來幫忙的喜兒試試味道,看兩個小丫頭露出來快樂的笑臉,甚至都捨不得吃下去的樣子,覺得他們真的很可愛,鼓勵他們替自己試試味道,如果好才能繼續做下去啊。
大丫和喜兒才小心的咬了一口,唐依其實並不太會做麵食,只能用做麵包的方法來發面,蒸出來什麼樣,她還真的不知道。看她們的樣子,她覺得自己應該成功了,看來,麵包也能蒸著吃了。
紅豆泥不很甜,麵皮倒是很鬆軟了,但是老面放多了,而且放的時間太長了,面裡酒味重了點。
想想唐依又在面裡放了點羊奶,又加了點飴糖縮短時間又蒸了一次,再讓他們吃,好像這回很不錯了,壽桃又白又胖,粉色染得很漂亮,跟真的壽桃一樣,輕輕的掰開,紅豆沙很細膩,聞起來也很香甜。成功!這應該比蛋糕強得多吧!笨段斷!
試製成功,然後自己也不要大丫他們幫忙了,自己親手做了九十九個,蒸熟了,放到井裡吊著保鮮,還有些面,她想想也擀了些壽麵,她也不會,問了莊子裡的老人,嚴格的按大唐的規矩來做的,這是她對師傅的心意也就在裡面了。
第二天一早,趕早天涼快時,把面上放在剪的壽字的提箱,而九十九個壽包也整齊的碼好,特意租了一輛驢車來放,當然主要是段斷實在不想跟郝嫂坐在一個車上,於是郝家三口坐牛車,他們倆口子坐驢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到了山上,把禮物一送,靜慧看了郝家三口一眼,點點頭,邊上的人直接領著他們下去了,靜慧這才抬起眼簾看著段斷和唐依。也不說話,就那麼斜瞅著他們。
“師傅,這是我親手做的。一點也沒假手於人。”唐依忙捧上一盤壽桃和一小盤壽麵給靜慧看。
“把麻煩扔給我就是明空給你的主意?”靜慧真是沒好氣了。
“那個,我們真的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再就是,這家的媳婦真是太煩人了……”段斷把昨天發生的事一說,真是氣得直跳腳了,直接跪坐在靜慧的跟前,“師傅啊,您看我們倆傻子,真拿那女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郝大和他們家喜兒挺好的。您說當我們真的只送您的是郝大父女,那個女人就算是搭頭,你當沒看見算了。”
靜慧長嘆一聲,抽回了自己的手,拍了唐依一下。
“師傅,其實郝嫂在我們家可能我們對付不了,可是到了您這兒,她就不敢了,她覺得自己身份比徒兒的高的。”唐依注意到剛剛郝大夫婦對靜慧的行得可是大禮,而且表情非常很虔誠,這讓她心裡真的嘆息起來,原來郝嫂不是不懂事,而是太懂一了。
段斷一怔,轉頭看看唐依,想想剛剛所見的,真是恨了,“什麼東西!”
額頭被靜慧不留情的打了一下,靜慧沒說什麼,但從她的臉上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