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最小極限。
電虹乘隙吐出反擊回敬,光臨狂風劍客的右肩尖,因勢利導,封招回敬,一氣呵成。
狂風劍客竟然無法看出俞柔柔是如何出劍的,更難以相信劍被封出偏門,劍氣釋然厭體,光芒已疾射近身。
駭然一震,本能地飛退,險之又險地從劍尖前退出丈外,驚出一身冷汗。
狂傲自大的人,永遠不肯服輸,受到挫折,反而更為激怒,狂風劍客就是這種人,咬牙切齒,重新舉劍逼近。
“我怕你老爹興問罪之師,嘻嘻!走也!”
俞柔柔發出銀鈴似的嬌笑,收劍一躍三丈,輕靈如驚鹿。
申三娘與小綠也同時飛退,掠走如飛。
“你走得了?”狂風劍客不知趣地厲叫,飛步狂追。
起步已相差四五丈,俞柔柔三女的輕功極為傑出,去勢有如星跳丸擲,眨眼間已冉冉遠出百步外,向東徐徐隱沒,身形極為美妙。
東方姑娘一直就含笑袖手旁觀,有人出頭替她對付俞柔柔,她樂得清閒。
俞柔柔那令人肉眼難辨的閃電一劍,令她悚然而驚。
她有自知之明,這一劍的威力,她也沒有能接下的自信,對俞柔柔的戒心增加了三倍。
才貌雙全而又少見過世面,以及眼高於頂的青春少女們,大多數自以為是女皇、公主,喜歡受人奉承,喜歡別人像捧鳳凰似的以她為中心,做任何事皆先入為主,很少承認錯誤。
這位東方姑娘就是這種型別的人。僅憑天外神魔那些人說百了刀是綁匪,她就冒冒失失的自以為是,向百了刀示威,出頭管事。
百了刀不但不低聲下氣解釋,而且硬碰硬動手動刀。
她卻不知百了刀不想招惹雄風堡的人,並沒有用真才實學與她放手一搏。
接著碰上名柔性格卻嬌橫的俞柔柔,也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強人,也不奉承她不買她的賬,加上同性相斥的先天相剋缺憾作怪,哪會有好結果?
總算有這麼兩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奉承她,讚美她,她心中的高興是可想而知的。
至於什麼江湖花花雙太歲的中傷傳聞。她根本就毫無所悉,也就不影響她對兩人的好感了。
她一直就留意在旁含笑注意交手情勢變化的王成彪,王成彪那流露在外的傲世神態與凋黨不群的氣質,也深深撼動她的情緒。
“你那位姓鄭的同伴,倒是霸氣十足啊!”她笑吟吟地說,話說得不中聽,卻毫無責難的意思。
她自己就是霸氣十足的人,所以不以為怪。
“霸氣是因人而異的,對一個毫無好感的人,沒有虛偽客套的必要!”唯我公子王成彪臉上有令異性心動的笑容。
“敝同伴有意向那位姑娘示威,不將她趕走,是非必多,在姑娘面前,咱們可曾有不禮貌的舉動?”
“你們知道她的來歷?”她開心地問。
“咦?你們不是在打交道嗎?”唯我公子頗感意外。
“雙方還沒通名呢!”
“你們衝突的原因是……”
“那是我和她的過節,不需要外人介入。”
“膽願在下能替姑娘分憂。”
“我處理得了!”
“在下是誠意的,小姓王,王成彪,訪問姑娘貴姓?”
“你聽說過太行雄風堡?”
“名滿天下的天下名堡,誰不知道呢!”唯我公子豎起大拇指:“堡主八荒獅東方雄,聲譽之隆,人人尊崇。哦!姑娘的侍女攜有槍袋……”
“雷電神槍!”她得意地說。
“哎呀……堡主夫人凌雲金燕……”
“那是我娘。”東方姑娘嫣然一笑:“小名纖纖。”
“哦!失敬失敬,原來是東方姑娘,恕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居然不自量力,擎起姑娘與那個女人的過節來了,恕罪恕罪!”
唯我公子欣然鄭重其事地抱拳行禮,說的話動聽極了。
“王公子客氣了。”她簡直有點飄飄然,心花怒放:“有事請教。”
“請教不敢當,有事但請吩咐,在下當盡綿薄。”
“公子久走江湖,可知道一個綽號叫百了刀的人是何人物?”
“百了刀?他是……”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所以才請教你呀!”
“哦!我想起來了!”唯我公子欣然說:“天下大亂期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這期間出現了幾個有名的刀客,出了幾把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