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世陽手中的缽盂,老鼠精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那一陣陣先天之力不是一個初始修行的小妖能夠拒絕的。
顯然張世陽也感覺到了老鼠精那股炙熱的光芒,不過卻是沒有理會,那缽盂瞬間跨越空間,倒扣在這座山上。
滿意的拍拍手,張世陽道:“馬屁精,我要走了,你好好的為本座看著這座大山,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不過要是你翫忽職守,出了什麼事情,那也別怪我到時候不留情面”。
“小的萬萬不敢,您老人家安心的去吧”老鼠精諂媚道。
不過這句話張世陽怎麼聽怎麼彆扭,沒有過多計較,張世陽的身形瞬間化為了一道遁光,消失在天際。
馬屁精看著張世陽消失的背影,然後嘟嘟嘴:“哎,倒黴啊,剛剛出世就碰到一個沙星,我還是先整理整理自己的血脈之力吧”。
說完之後化為了一個碩大的老鼠,鑽入了地底。
太上教,太上道祖看著坐在身邊的張慶,緩緩開口:“我與妖皇已經商量好了,三個月之後就是你與六公主大婚之時,這一段時間你就不要閉關了,隨便逛逛,緩解一下心情”。
張慶睜開眼睛:“弟子遵命”。
太上道祖點點頭:“世陽已經在凡間紮下了根,你倒是可以去看看”。
張慶聞言道:“還請道祖告知”。
“中土,沈府”太上道祖最裡面只是蹦出來這四個字。
張慶聞言躬身退下,來到太上教外面之後化為了一道遁光,消失不見。
中土,張慶看著那無盡的紅塵皺了皺眉頭,在這裡就算是道祖級別的高手施展演算之術也是無可奈何,因為凡間物慾橫流,因果之力太過於複雜,更本就不是道祖境界的修行者能夠觸碰的。
不過還好太上道祖給了張慶座標,張慶隱去身形之後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沈府,以張慶那般通天的法力,呼吸之間就發覺到了在哪沈府之中一絲絲熟悉的氣息。
遁著那股氣息向著沈府走去,張慶來到了一個木屋前,在哪木屋的外面有兩個丫鬟在一絲不苟的站著。
輕輕的將目光靠向窗子,張慶向著木屋望去,只見一個痴呆的孩子正坐在那裡傻笑,樣子大約與張世陽有八分相似。
看了一會,張慶的拳頭緊握,悄無聲息的走出去。來到了外面大街上。
“我家世陽乃是天縱之人,豈是一個凡夫俗女能夠配得上的。只要世陽輪迴萬萬世元陽不破,到時候來世重修定然是突飛猛進。縱然是錯過了這個黃金大世,也是無礙”張慶說完這句話之中在手中出現了一枚玉佩,猛地向著沈府拋去。
遠在南瞻部洲的張世陽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一道厲芒在眼中閃過:“太上教,你們又要外什麼花樣,居然敢禁錮本座的元陽,真是不知死活,本座已經與你們一刀兩斷了,居然還來招惹本座。真是賊心不改”。
一道冷冽的刀芒在張世陽的手中發出,劈開了無數的時空降臨在沈府的大門上空,一聲輕鳴,那玉佩瞬間被斬成兩截。
剛剛來到東勝神州的張慶感覺到自己的後手被破壞之後腳步一頓,將目光看向了遠處:“是誰在算計本座,在與我做對”。
雖然說那隻玉佩不過是張慶隨手施為,但是能夠破掉的必然是道祖境界的大能人物。
張慶目光遊移不定,隨後一狠:“也罷,現在顧不過來了。暫且件這件事情放下再說”。
說完之後張慶消失在原地,向著太上教趕去。
張世陽睜開自己的眼睛,冷冷一笑:“禁錮本座的元陽,這是要本座生生世世做太監啊。真是狠毒啊,生前你們與我有仇怨,沒想到轉世之後你們還不放過。還好,本座留了一個心眼”。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世陽來到了大啟帝國的邊界處。邁步進入之後張世陽就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將自己給包裹住,隨後就感覺到一股業位加持道自己的身上。
“先找個地方看看本座的此行收穫再說”。
來到一處深山之中。張世陽施展法力驅趕了四周的野獸之後手中一道光華閃過,落魄陣瞬間佈下。
走進落魄陣,張世陽的念頭沉入自己的袖裡乾坤,張世月在自己的法力之下昏昏沉沉的睡著,不去打擾她,只是將那個奇異的書冊拿出來。
看著這個書冊,張世陽始終看不出絲毫的破綻,就算是煉化也是無從下手。
“看來不將那隻奇異的筆拿出來,恐怕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啊”張世陽吧嗒吧嗒嘴,拿出了那隻奇異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