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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一陣極旋後便扶搖直上而去。剎那間一個圓柱形氣旋便擋在了青鋒百劍前。

兩股力量本應有的相撞聲,最終還是湮沒在流風一那氣旋巨大的轟響之中。臺下人見碰撞後的劍氣、槍風四下裡奔來,嚇得連忙後退。萬里功名也只好隨著人群而動。眼見那兩股力量便要衝破圓形闊地朝眾人而來時,只因速度太快,眾人怕是無法逃離,便雙眼一閉。可是片刻後,再睜開眼時,那兩股交織的力量竟憑空消失了。

“這…”萬里功名難以置信的環顧四周,想知道那劍氣、槍風是不是傾斜到了其他地方,可是周圍的人除了面目鐵青,受了驚嚇外,並沒有受半點傷。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萬立功名忽然朝那圓形闊地外弧上的白玉柱看去,只見那攢動的白光竟比以往盛了三分。

“原來如此!”萬里功名緊張了許久的臉上竟露出了笑容。常沉溪見萬里功名這般,知其定是知道或者明瞭了什麼,便好奇地問道。

“功名哥哥,想必你又有所獲,快說給我聽聽!”

“我的一舉一動、心思所念還是逃不出你那伶俐的雙眼!”

常沉溪聽聞萬里功名這樣說來,不禁做了個鬼臉,兩靨泛起桃紅。

“剛剛那劍氣和槍風四下裡奔湧而來,之所以沒有傷到我們,乃是因為那闊地外弧上的白玉柱的緣故。只是其中的玄妙,我便不得而知了!”萬里功名慢慢道。

第17章 輕描淡寫間化去

百鼓齊擂,一人已飛身躍入闊地之上,雙手作揖道。

“在下瘦水門大弟子關陽,融合期境界,特來領教,還望流府主賜教一二。”男子而立年歲,手握長鞭,定睛看著石碑下的流風一。

“這也相差太多,竟也敢上臺叫戰?”萬里功名詫異道。

“功名哥哥有所不知,這北日國練武之人,本得便是一個高者。這樣的好機會,若是僥倖勝之,便可榮耀一生了。”常沉溪將話接過道。

“恩,有些道理。誰也不想一輩子做分母不是嗎!”萬里功名一手託著下巴,回味道。

“分母是什麼?功名哥哥老說人家不懂的話。”常沉溪小嘴一撅,不滿道。

“哈哈,分母就是說誰也不想坐做平庸之輩,削尖了腦殼也想出人頭地。”萬里功名怕了怕常沉溪的腦袋,笑著道。

“不過,看那持槍男子桀驁不馴的樣子,料應未把這個關陽放在眼裡。此戰應是沒有懸念的。”常沉溪還是不懂萬里功名那些不知出自何處的話語,煞有介事的看向闊地之上的二人,慢慢道。

“這個倒不一定,黑馬年年有,今年料應無?”萬里功名持著相反的觀點道。可當他說完後,自己竟呆在那。

“今年料應無?”我不是失憶了嗎,可是這句話分明是宋詞裡的一句話啊,是誰寫的呢。萬里功名的頭疼了起來,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倒叫常沉溪覺得莫名其妙。

闊地上的二人,已經戰在一處。忽忽地風聲貫耳而來。萬里功名看不大清楚,便有常沉溪來解說。可是常沉溪本就不懂武功,解說起來,總覺得彆彆扭扭的。

“功名哥哥,那個持槍的流風一好像沒怎麼用力啊,為什麼總是躲閃呢,不好,關陽的長鞭竟然粘到長槍上去了。”常沉溪竟也跟著有張有弛起來。

“那不叫粘啊沉溪妹妹,是纏在上面吧。”還未等萬里功名糾正完,常沉溪已驚訝的大喊了一聲。

“不好,關陽上當了。”

待萬里功名看去時,流風一的長槍早已貫穿了關陽的左眼,紅色便暈了萬里功名滿目。未等關陽反應,長槍早已回到流風一手中,隨即立在地上,而長槍上,卻不曾有一絲血滴。下一刻,關陽則痛得滿地打滾,這才被人攙扶出場。

臺下一片譁然。而那流風一卻熟視無睹,輕輕將濺在銀鎧上的血滴一拂,便悠閒地等著下一位不怕死的上臺。

“呀!這…關…陽,太…慘了!”常沉溪最怕這種場面,前幾日功名哥哥殺了豹九關之時,就已經怕得要死。此刻,兩腿都已顫的不停,話語也顫抖起來。

其實,不光常沉溪驚訝,萬里功名也沒想到這流風一竟這般狠毒,雖不殺人於無形,卻叫人生不如死。這種人最可怕之處,便是不按常理出牌,落在他手上,不知會有怎樣的下場。萬里功名暗自為接下來上臺的人擔憂。

這一戰雖未置人於死地,但叫那一槍,眾人心裡皆跟著疼了一下。這流風一著實給了大家一個下馬威。一時竟無人敢上臺了。

“這幫人是被嚇住了,不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