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去了……”說著逃命似的衝進自己的房間,似受驚小鹿似的用力關上了房門。
風染望著鐵錘緊閉的房門,喃喃道:“果然,錘子也戀愛了……人生越來越寂寞了呢……”
腦海中突然掠過銀的身影,那低低的湊近自己耳畔的呼吸,低喃挑逗的話語,溫熱的氣息,柔韌清甜的唇,肌膚相觸時候的絲滑溫膩觸感……突然心底一陣陣沒來由的悸動。
“唔,該死的,光是想象,藥力就發作了麼?……”風染突然臉孔微紅,用力咬牙看了眼窗外,“好吧,人生不一定寂寞,只是,這該死的藥效到底有多長啊啊啊……該死的血殺混蛋!!!!”
血殺別墅中,血蝶正一臉悲慼地跪在大哥面前,哀嚎著懺悔解釋:“大哥,我錯了5555~~~~可是,人家不是為你好嘛,如果連十倍愛慕散都留不住那個風染,那你還記掛著他幹什麼?早點放棄得了……”
血殺眼睛猛地一瞪,用力舉起手,頓時嚇得血蝶趕緊將腦袋伏低,嗚嗚道:“大哥,你不要打我臉,要打就打屁股吧……”
旁邊剛想上前勸架的軍師,聞言硬生生頓住了腳步,將視線轉移到了血蝶微微翹起的屁股上去。
血殺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突然慢慢將高高舉起的手放了下來:“你說的有理,不過,擅自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不罰你難以平息我心中的憤怒。”
血蝶頓時大驚,突然轉身撲向軍師雙腿,用力抱住嚎叫道:“軍師救我,軍師救我啊~~~”
軍師眼角抽動了一下,終於出言道:“大人息怒,如今元老會那邊剛剛安定好,二公子也剛經歷沙盜劫難迴歸,不宜過重處罰。”
血殺盯了血蝶片刻,突然煩躁地揮了揮手:“下去吧,關在軍師那裡禁閉一個月,斷網斷通訊,給我好好反思一下。”
“啊?!”血蝶瞪大眼睛,看看血殺,又看看軍師。
軍師愣了一下,面無表情躬身道:“是。”
然後,又猶豫了一下,道:“風染那裡,要不要我去解釋一下?”
血殺緩緩搖了搖頭,站起身,目光望向窗外風染房舍的方向,半晌,才落寞道:“不必了,就讓他這樣誤會吧……”
血蝶眨著眼睛看了大哥片刻,突然伸出一個大拇指:“拿得起放得下,我家大哥是真英雄是也!為了心愛的人能夠追逐自己的幸福,寧願被他誤會不解釋,白白便宜銀家的那個長毛……”
突然,猶如從九幽地獄裡爆出的一句聲音,讓血蝶的誇張奉承聲頓止:“十個月,禁足。”
“不要啊,大哥我在誇你啊~~~~我不要和軍師這隻狐狸貓相處這麼久,要相處也得公平相處啊~~~”
血殺冷著臉,忍著額頭暴跳的青筋,一步跨出客廳,冷酷的餘音在空曠的大廳裡清晰飄揚,不過卻是:“一年,任憑軍師驅使,使用。”
頓時,客廳裡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大叫聲。
軍師笑眯眯、笑眯眯地湊了上去,學著血蝶慣有的語調柔聲道:“哎呀哎呀,這可怎生是好呢?一年的免費驅使使用權啊~”
血蝶突然收回窘迫哭喪的臉,用力瞪軍師:“使用?你以為血家的人這麼好使用嗎?告訴你,我是攻哦,哼哼,以後你家大床,就是我的了!”
軍師盯著血蝶,眉角跳了跳,然後嘴角上勾,慢悠悠吐出一句讓血蝶凝固當場的話語:“如果你是對我有意思才故意觸怒你大哥的話,我不得不好心提醒你一句,我也是攻,而且還在藥效持續中。”
人生,有人寂寞,則必定有人不寂寞。
有人等待不寂寞,有人享受著寂寞。
宇宙中,一艘輕渺猶如幽靈的奇異飛船,剛剛透過了一個宇宙跳躍點,正悄無聲息地繼續調整航線航行。
飛船頭等奢華船艙裡,一個銀色長髮幾乎及地的男子,正悠閒地翹著腿坐在暖色皮墊長沙發上,一隻手拿著剪刀,一隻手抓著一縷髮絲,正有一搭沒一搭的修剪著。
專屬的船艙裡,除了他沒有外人,不過他並不寂寞,只是嘴角含笑,看似隨意卻又認真地修理著自己的髮絲以及髮梢。
嚓嚓聲不時響起,絲絲銀絲飄落,有長的,有短的。
銀微笑著,看著髮絲喃喃自語:“有點長了呢,希望17號行星上的灰塵不要太大……唔,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借用染的浴室,如果可以,我想共浴……”
風染剛剛沐浴完畢,發覺冷水的沖洗對化去藥力毫無作用後,正跨進營養倉,想借助營養倉能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