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吞下。
“啊——”銀仰頭髮出痛苦夾雜無比愉悅的呻吟,只覺整個人要爆炸。
猛然,銀雙手插入風染的髮絲間,用力按摩了幾下,突然用力扯住風染的頭髮,用低啞性感到沙啞的氣聲道:“染,我們來……做……啊~~”突然一個顫音,然後驚愕震驚地看向風染。
居然,居然……手指……
風染的茶色瞳仁中,此刻已被別樣的情愫所填滿,充滿了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火山爆發前夕的情熱,因為壓抑而產生的一種禁慾般的瀕臨崩潰的力量的美,明明具備令人心驚的侵略性,卻又偏偏讓人沉醉被他吸引。
感受到銀身體本能的推拒,風染強自按捺住欲蹦碎的身體感覺,強按捺住那處的如火燒,壓下內心的激動澎湃,身體壓得銀更近:“可以嗎?銀……我想要你,我想要你,銀,我想要的發狂了……無法自控的想要你……”
銀的目光從震驚到尖銳到似乎要刺痛灼傷風染,再到片刻僵持之後的柔和,到自嘲到無奈到妥協,最終,苦笑著閉上雙目:“來吧,不過我會十倍奉還的。”
這一瞬間,銀的腦海裡清晰地浮現出風染答應和自己交往時候的要求:除了你的財產地位之外的一切。
這個時候,銀才明白到,原來自己的小財迷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溫和,收起爪牙的豹子依舊還是豹子,染的本性和自己是一樣的,並無分別。
銀的一個心軟,在風染心頭激起萬重浪,再無法耐心細緻地用手指做前奏。
當風染夾帶著令銀身體都幾乎為之顫抖不已的痛楚,一頭撞進來的時候,銀幾乎是用力到抓疼了風染的頭皮,幾乎扭曲地惡狠狠地表情威嚇風染道:“十倍,我會十倍返還的,你記得……啊,可惡,輕點……嗚嗯~~”
兇惡猙獰卻又拼命忍耐的畫面,明明可以強硬拒絕卻極力壓抑承受,被自己逼得無法避免的露出平常很難表露的內心的脆弱一面,這個侵略的瞬間,有什麼東西從風染內心汩汩流出,溫柔無限,對銀的感覺徹底的走入了另一個極端,無法再收回……雖然不是很清楚那是什麼樣的轉變,但是風染清楚,那已經不僅僅只是對銀美貌的貪慕,不僅僅只是對銀關心自己的溫暖回饋,不僅僅只是單純的喜歡很喜歡那麼簡單,似乎突然之間彼此之間變得更深刻,有什麼有形無形的東西將兩人緊緊捆綁在了一起,輪迴開始無法再回頭,無法再逃避,一如自己此刻小心翼翼卻又無法自控的速度,不想讓銀太難受又想讓銀記憶深刻到將自己刻入骨髓,一如銀此刻的深沉眸光,沉沉浮浮分明想要狠狠咬自己一口偏又一路輕咬只留下曖昧紅痕,彼此目光惡狠狠粗喘對視中無限沉淪……
這一沉淪,便是兩次。
第一次,是意外和妥協的結果,銀對風染的包容寵溺導致。
第二次,卻完全是個意外,銀沒想到休戰的那一片刻的放鬆,卻讓風染又一次侵略過來。
這一次,銀的眸中幾乎升起了奇異明亮的高昂火焰,卻最終還是心軟的配合了一回,他此刻已經完全可以確定,染是中了某種藥了。
不過,也許是經過了一次的滋潤,這次雖然依舊痛楚卻更有快感,但最多的快感也衝不淡銀心頭的憋悶。
終於,再次完工後銀猛地拉開了蓮蓬頭,讓冷水衝淋一下自己心愛之人的熱燙慾火之心,順便也讓自己冷靜一下。
千里光年的辛苦趕路,就只是為了巴巴將自己送給對方吃?
當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銀黑臉黑線地在心頭咬牙,面上卻笑得一派羞澀天真,然後在風染的**再一次翻騰起來之時,猛然抽出懸掛在一側的白色浴巾,包裹住全身拉開了浴室門,施施然走了出去,走向風染臥房的床鋪。
一分鐘後,風染也出了浴室,神情似乎終於冷靜下來了。
因為浴室只有一條浴巾,所以風染沒有東西蔽體,走到臥室床沿的時候渾身是赤|裸的。
銀包著浴巾坐在床沿靠著床板,悠閒地望著因為沒有浴巾而只能全身□地故作鎮定慢步走來的風染,精神意外的很好,表情似笑非笑。
風染在望見對方笑容的那一瞬間,心中咯噔了一下,有種不妙的預感。
懊惱地嘀咕一聲:“體力居然還這麼好?”
沒想到低聲自語還是會被銀聽見,銀微笑著從容答了一句:“沒辦法,我是S體質的呢,想一下子消耗完精力似乎很難~”
這時風染走到床邊,雖然與銀剛剛做過那事,但是此刻冷靜之下與對方**坦誠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