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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離醉月搖搖頭,“她在‘將門’位置不低,那樣做太過風險,她本就是帶著氣走的,再把她逼急了,就弄巧成拙了。”

劉公公點頭稱是,不再多言,急急地下去安排。

當大大的書房中又只剩下離醉月一人時,他從書案前站起身,仰望窗外的那一彎冬月,經過窗紗的阻隔,那本就朦朧的月色,在離醉月的眼中更加看不清,就象那個女子。

離醉月不知道強鑫到底有多少種面目,幼年時的驚才豔豔,少年時的心狠手辣不可一世,成年後的寬厚仁慈奇談怪論,讓他永遠都搞不清楚,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放不下她。

他想她在陽光下著烈烈紅裙對身為敵將的他燦然微笑,他思念她酒醉後的真情表露和瘋言瘋語,他難忘她在床底之間的婉轉嬌吟和毫不作為的柔弱姿態,這些每當想起時,他都能感到那種異乎尋常的燥熱,從內心到身體。

輕輕推開面前的床,離醉月多麼希望這冬夜的寒風能驅散他心頭的這些熱望,阿靈有野心不假,可這並不能說明,她對離醉月完全沒有真情,甚至,阿靈很可能已經決定,為了離醉月放棄她的夜心。

就算不是如此,離醉月也有把握,在把阿靈納入後、宮後緊緊地掌控在手中,無非就是多花點心思而已。除了離醉月,恐怕沒人知道,離醉月放棄的是什麼,他放棄的是後半生唯一的一份溫暖,在強鑫再也不會回來以後,他已決定一人古老終生。

關了面前的窗,就象關上了自己僅有的退路,離醉月帶著微寒的身體,坐回到桌案前,繼續批閱摺子。他一直緊密地關注著強鑫的所有動向,包括她的重要言論乃至每一條政令。

他時常感到她過於仁慈,做為一個帝王,對旁人的容忍就是對自己的苛責,輕則要多費許多心思,重則會為此喪命,她恨他,不搭理他,那麼就讓他來為她做些什麼吧

她虛懸了正君之位,那麼他就空出自己的整個後、宮,她想盡辦法讓那些懦弱膽怯的男子出仕,他就用嚴格的制度管,用最大的利益****,選拔出最優秀的男子來……

離國是她的,不管她想不想要,離醉月是她的,無論她珍不珍惜

又是一場宿醉,阿靈輕輕敲著微痛的額頭,接過侍兒遞過來的溫茶,“師妹這是怎麼了?”“將門”掌門道靜,走進門來問,“昨夜這酒,喝得可是不大痛快”

“讓師姐見笑了。”阿靈客套地說,並沒起身,又躺在了床上,仰望華麗的床幔頂帳。

道靜結果侍兒手中的茶後,就揮手讓侍兒下去了,這才低聲地問,“師妹,無非就是個男子,還是個……”道靜說不出醜陋二字,只好轉言道,“那樣的男子,師妹值得嗎?”

阿靈苦笑,“十年艱辛,卻被他棄如敝履,師姐,你現在來問我值得不值得,又有什麼意義?失去的,總歸是回不來了”

道靜的聲音更低,“師妹真是咽不下這口氣,我們不如想想辦法,連強鑫都是收拾,況且一個離醉月?”

阿靈轉過頭,看著道靜,苦笑變成了冷笑,“收拾?那強鑫真的被我們收拾了嗎?她不照樣混得風生水起?再說,上次給那強鑫下毒,是離醉月一力促成、用計,偏生強鑫又得罪了兩位的得道,才好不容易得手的”

“帶去的是三千,總共調動的加起來是一萬。”凌風說,辰國目前的騎兵總數不過才區區兩萬,而十萬騎兵能做什麼,那個答案在凌風的心裡呼之欲出,每當想到就能讓他激動得亂了呼吸。

可他從來沒懷疑過,他的聖上能夠做到,換言之,如果這個天下,真有一個人能做到那些,那麼,非他的聖上莫屬。

阿豹仰躺了下來,“十萬匹馬跑起來一定非常好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自由和狂野啊

“聖上,”凌風思慮良久才提起這個,他一直在想的話題,“我們是不是也從離國多販進一些馬匹?”安親王的嫁妝雖然多,可最後都落到了諾國境內。

離國、諾國都出產馬匹不假,但其實最大的馬匹出產地還是最北方的勇國。強弱弱之所以給強安帶了那麼的嫁妝,實際上有三個目的,一是建立幾條屬於自己的專業販馬隊伍,以商業的形勢參與軍事,只有這樣才能化整為零,少量長期,持續不斷,不引人注目。

二是迅速增長晴天的實力,對諾國的朝臣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的就打壓,哪怕諾國女皇一時退不了位也沒關係,務必將晴天支援成諾國真正的皇帝,也把諾國從辰國的盟國,直接變成屬國。

三是藉助晴天和勇國建立關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