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加上師門的人就在附近,讓她不用擔心。
藍秀花聽到後,推門進來,說道:“莫愁,吃早餐吧。你找我什麼事兒啊?”
莫愁一指窗外噪雜的聲音,疑惑的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怎麼這麼吵?”
藍秀花臉上頓時滿是憤恨之色,咬牙道:“那該死的宋人要攻打我們部族,我們要打戰啦。他們正打算這次把宋狗給打個落花流水呢!”興奮的藍秀花說完才發現自己也把莫愁給罵了進去,頓時就尷尬起來。
莫愁擺手,表示不在意。
喝著白粥,莫愁想起藍秀花剛才的仇恨神情,愣了會兒才繼續吃東西,她深刻體會到兩族的仇恨之深,越發覺得自己和藍錦之間是不可能的了。在這個世界,莫愁愛的人都是他們苗族人討厭的宋人······
大家都很忙,藍錦這一天也不見人影。
打戰了,自然幾天之後的婚禮就延遲了。
戰爭始終是很殘酷的事情,總是伴隨著傷亡。
半夜,莫愁門外吵吵嚷嚷,莫愁醒來了。而藍秀花一夜沒有睡,就焦急的和其他留守在部族裡的族人等待征戰的勇士歸來。
一群人咬牙切齒,對宋狗痛恨不已,這次宋狗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夜襲,也不擔心陷阱了,真奇怪。
她們等的焦急,只能群罵宋兵來洩憤。藍秀花見到莫愁屋裡光亮起來,便知道她醒了,連忙去找莫愁了。
藍秀花走後,有幾個年輕女子看著莫愁屋子,眼裡滿是嫉恨。不久,一名最漂亮的女子,開口道:“若不是蠱子護著,我早就整死她了。”她,即是莫愁。
“就是就是,如果不是她橫插一腳的話,蠱子早就和你結婚了。你長得最漂亮了。”跟風者。
“可是,她救了蠱子啊。”一善良小白兔。
···爭吵聲。
“好了好了,都閉上嘴吧,以後都不準說了。蠱子的妻子不允許你們說三道四!”一嚴厲的婦女。
“可是,阿姆···”那漂亮女子還想說話,見婦女雙眼一瞪,便嚇得住了嘴。
藍秀花見莫愁只是起床喝水,憂心戰況,停留了一下就走了。
莫愁剛打算再躺回床的時候,門板便被人敲得震天響,門外的人用苗語嘰裡咕嚕的一長串,莫愁聽不懂,但是一把門開啟,血腥氣撲鼻而來,莫愁趕緊讓人進來。
藍錦和兩名男子將一名重傷男子抬進來,這時候,莫愁見情況緊急,只是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只能衝著藍錦大聲道:“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解蠱,我現在力氣都沒有,怎麼救人啊!趕緊,給他止血,要不然,他過不了今晚。”
藍錦猶豫不決,幫傷者止血後,後來見到部族裡越來越多的傷者不知道去哪兒治療,只能答應莫愁解蠱了。沒辦法,部族裡原本有兩名大夫的,一名前些日子去其他部落了,所以現在部族裡只剩下一名大夫了,這次宋兵偷襲,大家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就開戰,還是在黑漆漆的夜裡,受傷的人就多了些。藍錦就想起了莫愁,就趕緊讓人把傷的比較重的一個扛過來了。
在按照莫愁的說法幫他止血後,莫愁便讓藍錦解蠱。
可是藍錦才想起來,解蠱後莫愁只會更加虛弱,必須休息一段時間才能恢復。聽得莫愁咬牙切齒,最後只能折中,藍錦使蠱蟲沉寂下來,使得莫愁的體力恢復起來。
莫愁運氣,驚喜的感覺到丹田有了微弱的反應,真氣量很少,但是好歹有了點,也就開始在藍錦等人的幫忙下去救治病人了。
這晚的傷員普遍都是皮肉傷,不難治,人太多了,莫愁力竭,只能吩咐他們找幾種藥草弄成藥膏,敷上並且用撕裂的衣服帶子纏繞扎住。傷的最厲害的一個族人,他的左手臂被狠狠的削了一刀,現在只剩下些皮肉連著了,骨頭都削斷了。
莫愁見其他病人的傷都比較輕,後來就主要花時間在這個族人身上了。
骨斷了比較難接回,最後,莫愁也只能抓緊時間調好藥膏,問藍錦拿回原本的東西,在裡面翻找出一瓶小藥丸,倒出幾粒,捏碎後混合藥膏塗抹在骨頭上,然後將斷手接回去,用布帶綁的緊緊地,在這過程中,那名族人早就已經痛暈過去了,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見狀,莫愁趕緊拿出幾粒補血氣的藥丸,捏著他的下巴,混著水讓他吃下去。現在,只能看他的運氣了,接上去之後,還要擔心會不會壞死,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沒有辦法了。
莫愁整整忙到第二天中午,後面沒有草藥了,便帶著幾個族人去後面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