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芸聽見張無風很是霸道的話,一時心中嚇了一跳,自己的父親是何等的威嚴,竟然有人敢這般的和他說話,她心中頓時有些懼怕起來,懼怕自己的父親會對張無風不客氣,也怕父親責罵自己帶了這樣不懂禮貌的人回家。
週一凡被張無風同樣銳利如實質的目光看得心中一顫,就要避開,可是出於一種男人的尊嚴卻是硬抗了下來,不卑不亢的道:“不錯,我就是芸兒的父親週一凡,也是武漢市市長,你就是芸兒所說的德高望重的醫生吧!果然不錯!但是這還是不夠的,如果你不能如你所言,治療好我女兒,這周家的門是好進不好出的!”
“哦?是嗎?”張無風冷笑了一聲道:“市長果然不凡,但想強留,卻也辦不到。我張無風救不救人還要看我高興與否,怎的會受人要挾?你女兒便是我不插手,也只有等死的份,如今你卻如此行事,想將你女兒生死懸於我的手中,你可真了得,我張無風當真佩服!”
“哼!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週一凡還想說什麼,張無風忽然打住了他的話道:“慢,周市長,你不覺得你回到家之後,你的火氣變得很大、脾氣變得很暴躁了麼?現在我們談的是救你女兒的事情,而不是咱倆爭吵的問題,我希望你明白。
還有,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救了你女兒,是你們欠我的恩情;我救不了你的女兒,你們也不會損失什麼,何必要欺人太甚?再說,我便是無法救治你的女兒,斷然也不會對你們要什麼回報,我自己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你一個市長,不會連這點都不明白吧?”
受了張無風的話語提點,週一凡這才清醒了一些,右手伸進口袋,面帶憂慮的拿出煙盒和火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然後猛吸了一口。
方豔娟看了看情形,知道兩人不會再鬧後,便吩咐下人準備午餐,之後拉著周可芸上了樓臺,進了二樓的房間。
張無風隨意的從週一凡手中的煙盒中抽出了一根菸,食指在煙前的部分摩擦了幾下,一陣青煙升起,煙已經被點燃了。
整個動作非常的隨意,隨意到即使是在週一凡眼前做出這個動作,週一凡也沒有發覺有什麼異常。
張無風也深深的吸了一口,對於週一凡的心情,說實在的,他真的很能理解,畢竟他的女兒命在旦夕,卻又不想放棄,不想經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還偶爾總會有些膽大的騙子上門推薦或者推銷什麼奇藥好藥,也難怪他見到自己會這麼動怒。只是這一點,卻根本不是真正的原因。
張無風忽然打破了大廳的沉寂道:“唉,這豪華美麗的大房子,卻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詛咒的怨氣?被怨氣覆蓋這麼厚一層的房子,沒有死人都已經是奇蹟了。”
張無風的話語宛如一道驚雷砸在了週一凡的心坎上,週一凡心神巨顫的道:“你,你怎麼知道?”
張無風又猛力的吸了一口香菸道:“這個世界,不是有些奇人嗎?那就是我這樣的人。”
週一凡面顯驚訝之色之後,顯然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此刻真實的事情發生在他身邊,他也不得不有些半信半疑的道:“你,你就是超人?”
張無風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有些東西,對於普通人,是沒法解釋的。
比如說一個人死去後,因為精深上的不捨,而殘留的部分精神能量。根據能量守恆的原理,能量不會消失,只會從一種形式轉化成另外一種形式,或者是轉移……也就是說,這種‘靈魂’應該也算是一種被轉化或者轉移的能量,會與個人的思想和精神力的強弱有關。
但是在這別墅卻不同,別墅的頂端竟然黑壓壓的佈滿了一層能量,而且能量中竟然充斥著大量的怨氣,使人進入這裡之後便會不由的產生慾望,產生煩躁和厭惡的情緒,甚至是內心的一些黑暗都會被激發。
一開始走進這間房子的時候,張無風甚至有種走進了千年古墓中的感覺,雖然說現代風水已經因為環境改變而失效,但是刻意的佈置,還是可以有效果的,而恰恰這個別墅,就是這樣。
張無風沉思了片刻,煙已經燃到了菸蒂的部分,紅色的火焰燒到了張無風的手指後,似乎遇見了水一般,迅速的暗淡了下來,片刻後,菸蒂前的火焰完全的熄滅成了黑色的火灰。
張無風隨便的將菸蒂扔在了腳下,隨意的在菸蒂上踩了一腳,再吐出一口菸圈道:“你身上並沒有血腥的味道,所以這些怨氣可以說並不是你造成的,但是你家的那位吳媽卻很是善於勾心鬥角,而且這房子的怨氣真的太重,房裡的風水還有意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