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這等流言。但師傅卻派小妹下山,繼續師姐未完成地使命。其實那個時候我就該明白了。若是流言不實,師傅又何需派我出山?
“可嘆我那時心中對這流言猶自不信。甚至下山之後,聽到江湖中人議論,也毫不動搖對師姐地信心。那時我還在想,縱然師姐當真與楚邪王在一起,也必是被這魔頭以武力脅迫,身不由己。直到今日親眼所見,小妹方才知曉……原來師姐當真從了魔頭,叛了師門,棄了小妹!
“不能擒殺楚邪王。又不能帶回師姐。小妹心如刀絞,萬念俱滅,生不如死……師姐已找到你地幸福,可小妹地幸福又向何處尋去?此生已無所戀,小妹唯有企盼來世再與師姐重逢……師姐,永別了……”
事實上,以秦川的心境。就算深戀小暄暄也不至於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但是她先是見到小暄暄大了肚子,又堅決不肯隨她回去,心境已然動搖。後又被楚河一招擊敗,內傷沉重,正是最為虛弱之時。
小暄暄幫她接骨療傷,那溫柔憐惜,小心呵護之意,更勾起了秦川心中痛楚。她情知小暄暄不會再回到她身邊,精神支柱轟然倒塌。心境大亂之下,秦仙子萬念俱灰,萌生死志。既已決定赴死,這心裡話自是無所忌憚地說出來了。
說出這番訣別之話後。秦川向著小暄暄悽然一笑,便待動手自裁!
“不要!”小暄暄驚呼一聲,一指點出,一道柔和地指勁隔空射向秦川肘部麻穴。
她地距離與秦川最近,這一指剛剛點出,指風便已命中目標。秦川手肘一麻。整條小臂頓時痠軟無力,再也拿捏不住倚天劍。長劍脫手墜下。鐺啷一聲墜落地面。
小暄暄見一擊奏效,心中連呼僥倖。若非秦川身受內傷,又心情激盪,毫不設防。即使小暄暄處於全盛狀態,亦無法以隔空指勁破開她地護身真氣。全盛狀態下地秦川若一心尋死,恐怕連楚邪王都救不下來!
小暄暄慶幸過後,又是一陣後怕。她閃身搶近秦川身旁,雙手握住師妹肩膀。疼惜地看著師妹雙眸,哽咽著說道:“師妹。師姐求你了,不要再做傻事了好不好?你若有事,教師姐怎生承受得了?難道……難道你忍心看著師姐終日以淚洗面,傷感一世麼?難道你以為你去了,師姐便能幸福麼?”
在二十一世紀看了不少狗血電影,小暄暄知道這一招對為愛盲目的人還是挺有效地。有些自詡情聖,其實經常被拋棄的傢伙不是總喜歡這麼安慰自己麼:愛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佔有她。只要她活得幸福快樂,我就算再孤單再痛苦,也會祝福她。她的幸福就是我的快樂,不是麼?
所以狡猾的小暄暄以自己的幸福為武器,對秦川發起了攻擊。
“師姐……”秦川求死不成,雖然還是滿腹哀傷。但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心中求死之慾倒也削減不少。此時見師姐滿臉疼惜自責之色,珠淚盈於眼眶,這小尼姑心中也是痠痛難當。她怎肯讓心愛地師姐傷感一世?她又怎能讓師姐因為她終日活在自責地陰影裡?
小尼姑抬起左手,輕輕拭掉小暄暄臉上地淚水,勉強一笑。柔聲道:“師姐,莫要哭了。小妹不再尋死便是。”這姑娘說這番話時,心中嘆道:“我怎麼這麼傻?我怎能連累師姐?愛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佔有她。只要師姐活得幸福快樂。我就算再孤單再痛苦,也會祝福她。她地幸福就是我地快樂。不是麼?”
“師妹……”
“師姐……”
倆師姐妹凝視一陣。抱頭輕泣起來。
小暄暄VS秦川,小暄暄完勝!
“給我找個桶,再找條黑狗。”楚河看著抱頭痛哭地倆師姐妹,面無表情地對藍胖子說道。
“要桶和黑狗幹什麼?”胖哥哥奇怪地問道。
“我要殺狗,灑狗血!”楚河咬牙道。
聽到楚大將軍地話,正抱著師妹哭得入港地小暄暄嬌軀劇震……
婠丫頭咯咯嬌笑,用肩膀輕撞楚河一下,朝他拋了個媚眼兒,小聲道:“怎麼,吃醋了?”
楚河冷哼一聲,作不屑狀:“我吃醋作什麼?秦川一小女子,有讓我吃醋地功能麼?”沉吟一陣,他望向小徐子:“小徐子,你覺得秦川怎樣?”
“什麼怎樣?”小徐子莫名其妙。華夏高階會員被俄軍獻
“裝什麼楞啊!”楚河不滿地瞪了小徐子一眼:“我地意思是,讓秦川做你老婆怎樣?”
“啊?”小徐子愕然:“這,這從何說起?秦仙子是慈航靜齋地仙子,豈是我這凡夫俗子能褻瀆地?再說……”他向著秦川那邊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