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文天祥手中:“文大人,小生只會這兩招。你速去南亭找我的兄弟阿柏,他自會護您周全!”說完讓文天祥朝南亭跑去,自己則負責引開敵人。
此時的白姣飛在蘭亭聽琴,駿馬長嘶而亡。琴絃聲斷,白姣丹前去查探發現死馬,揪出滿金,得知洪宏青剛乘馬車過去,眾人大感不妙忙沿途尋找。
文天祥帶著洪宏青的玉佩跑了一里多路,見前方過來一匹白馬,馬上是位雙九年華的白衣少年。白衣少年見文天祥衣冠不整走路踉蹌,似是受了傷,翻身下馬:“大叔,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阿柏嗎?”文天祥氣喘吁吁問。
“阿柏?”白衣少年一怔:“大叔找阿柏何事?”
“本官受蒙古鷹犬追殺,有位公子為了救本官引開敵人,讓本官前來找阿柏相救!”文天祥說著遞上一枚玉佩。
“洪公子的玉佩?洪公子在哪裡?”白衣少年接過玉佩問。
“前面一里處。”文天祥指指身後。
“大叔,馬借給你,在下先行一步。”白衣少年凌空而去。文天祥目睹白衣少年遠去的背影讚道:“想不到這人年紀輕輕就有這等好身手,若能為朝廷效力當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這白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吳天啟。吳天啟為趙雲峰守完七天孝,今天離開碧雲谷。
南拳北腿身中劇毒,致堅依格步步緊逼,殺招迭出。兩人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致堅獰笑道:“南拳北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禪杖一揚,一招“天崩地裂”橫掃兩人腹部,袁延沉喝一聲:“南拳北腿”傾力使出“降龍伏虎拳”,劉德光暴喝道:“天下無敵”竭力使出“迷蹤連環腿”。
拳光霍霍,腿影千重,虎虎生風,聲震四野。“砰”聲巨響,劉德光踢飛致堅禪杖,袁延往致堅、依格腹部猛擊十數拳,劉德光一個迴旋踢,踢得兩人後退十數步,依格口噴血箭當場昏迷。致堅血氣上湧忙調氣息將血氣壓下。
南拳北腿全力一擊,加速毒氣執行,毒氣攻心,癱軟在地自知必死無疑。
“袁兄,十六年前,我真的只是遵從表妹之吩咐約神醫陸雨軒到蘭亭一會,以求袁兄的解藥,我沒想過他倆會。。。。。。會失蹤,以致袁兄蒙羞十六載。對不起!”
“要怪就怪我留不住婉君的心,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算了,只要婉君能夠幸福就好。”袁延語音有一種無法釋懷的憂傷。
“要是我們能夠早點聯手,今日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劉德光後悔不已抓住袁延的手道。
“國難當前,南拳北腿是該摒棄舊怨合力抗敵。”袁延眼露出無盡的擔憂,南拳北腿一去,只怕南拳北腿兩派內憂外患,更是岌岌可危,更別說合力抗敵。
“合力抗敵?做夢!”致堅調勻氣息,見南拳北腿奄奄一息揮舞禪杖當頭劈下。
南拳北腿奄奄一息氣若游絲如待宰羔羊,兩人自忖必死,手拉手閉目待死。就在禪杖離兩人腦門半尺時,只聽“當”一聲,一位白衣少年揮簫架住禪杖,白衣少年聽到“當”聲心中一緊,看到玉簫安然無恙又驚又喜,轉而道:“大師,有何恩怨不能解決?非要致人死地?”
“臭小子,敢多管閒事!”致堅惡狠狠道。白衣少年舉簫隔開禪杖俯身看到南拳北腿面色黑紫,面部抽搐:“兩位前輩是遭人暗算嗎?可否運功祛毒?”
袁延氣若游絲艱難道:“煩請轉告南拳北腿,讓他們摒棄舊怨,聯。。。。。。聯手抗敵。”
劉德光點點頭,吐出三個字:“拜託了!”
吳天啟要運功幫袁延兩人祛毒,兩人搖搖頭:“沒用的,快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致堅揮杖襲來,吳天啟神簫一揚,一招“暮雨瀟瀟”攻向致堅,致堅旋轉禪杖突破天啟招式一招“泰山壓頂”力透千鈞,如萬重大山連綿不絕壓向吳天啟。依格、鐵格爾看了面露喜色,認為吳天啟必會喪命此招之下。南拳北腿看了擔憂不已,這招實在太過狠辣歹毒,兩人互望一眼,希望能合二者之力接下這一招保住這位傳信人。
熟料天啟神簫一轉,一招“力拔山兮”衝出致堅犀利杖影,一招“山谷餘暉”簫影霍霍迎向致堅。南拳北腿兩人見了不免暗暗喝彩。其實若非致堅受了內傷,內力又耗損過半,憑吳天啟之力是絕不可能破了這招。
山頂,洪宏青不堪受辱縱身跳下懸崖。
餘婆婆冷漠道:“臭小子,知道要死個痛快!”
俊美公子連連搖頭:“看他年紀輕輕,才華橫溢,是條鐵錚錚的漢子,就這麼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