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話的。
“你的頭髮真的是因為為皇兄擋了一支毒箭麼?”夏暮嵐湊了韓墨的耳邊,珍惜的摸著她的熠熠生輝如月華的銀髮。韓墨微微一遲疑,這事情的真相不怎麼好透露,而且她也不相對夏暮嵐說謊。
韓墨的遲疑夏暮嵐盡收眼底,她開心的微笑,小韓韓果然是和從前一樣:“其實啊,你不說我也猜的出來。一定是皇兄想封你,卻找不著藉口,所以才演了這出戏,好封那些大臣的
“你怎麼,知道的?”
夏暮嵐摸摸韓墨的臉:“聲音難聽了。難怪你會離開了三年,三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韓墨的眸子一黯,摸上自己的銀髮:“中毒,南巫地毒,涵哥帶我去解毒。幾月前。毒發,頭髮和嗓子就變成這樣了。”
雖然韓墨簡言簡語。但是夏暮嵐地眼淚還是差點掉了下來。默默地將韓墨擁在懷裡:“小韓韓。以後我會照顧你地。”
接著又一臉八卦地問:“你昨天成親。我還沒送禮。等下讓人送來。還有啊。你們。你和你涵哥。恩。昨天晚上洞房地時候。有沒有那個啥?”
不說還好。一說韓墨就面色通紅。夏暮嵐一眼看出有別樣地八卦。馬上逼問。雙手也伸到韓墨地腋下撓癢。韓墨拿她沒有辦法。只能一邊躲避。一邊羞紅了臉氣惱地跺腳:“他。他喝酒睡著了!”
夏暮嵐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從剛剛聽到地八卦中回過神來。接著便是大笑:“洞房花燭夜。居然!居然!睡著了!啊哈哈。你相公真是極品啊!”
韓墨惱了。反撲過去撓她:“說。你怎麼知道這種事。你是不是跟誰做過?”
聽言。夏暮嵐臉色紅紅不語。韓墨逼她。一不小心拉下了她地高領子。發現了夏暮嵐白膩地脖頸上竟然有不少地紅草莓。沒少跟玉子涵親密過地韓墨當然曉得這是什麼。只是。這東西出現在夏暮嵐地身上卻叫她有些詫異。
夏暮嵐連忙拉好了領子,在韓墨微詫地眼神下,猶如蚊吶般的低聲交代了:“是,呆子。”
“呆子?”腦海裡閃現出那張瘦弱清秀的臉,韓墨微愣,呆子,不是太監麼?這麼想著,嘴裡也就問了出來。夏暮嵐地臉色一下子慘白的剔透。
“不過,我祝福你們。”只要真心相愛。身份不是距離。比如他娘和已經當了大將軍的郭大叔。身體不是差距,比如同性戀。在現代那種對同性戀見慣不慣的環境中。太監,實在不算什麼。
夏暮嵐如同石雕般的立在原地,幾乎不能相信韓墨說的話。許久後,眼淚奪眶而出,哽咽的問韓墨:“你說的,是,真的嗎?”
韓墨很坦蕩地點頭:“真的,我見過比這還荒唐的。”請原諒她用了荒唐這一詞。
夏暮嵐直接撲到了韓墨的懷裡壓抑的大哭,破碎的哽咽,韓墨的心忽然柔軟了下來,這笨蛋,一定跟呆子愛的很辛苦吧。
夏暮嵐把以往的壓抑都發洩了出來,許久才揉著紅通通地眼睛從韓墨的懷裡抬頭,下巴靠在韓墨的肩膀上,微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這樣能放心說話的安寧氛圍:“小韓韓,你說,我跟呆子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韓墨也不知道。心中忽然一動:“不如,你嫁給一個不舉的?”話一出口,不說夏暮嵐古怪的神情,就連韓墨也覺得自己出的這個主意真是餿的很!
“不然,你嫁個對你沒興趣的人?比如說,那個人有自己很喜歡,很喜歡地人?然後你們倆商量下,井水不犯河水?”
夏暮嵐地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隨即又黯淡了下去:“到那裡找這樣地人?”
“總會遇到的。”韓墨拍拍她的肩膀,要不是因為毒發,自己的異能非常難以使用,幾乎就像消失了一樣。自己肯定要跟夏琦找找有這方面資料的人,然後在自己觀察。
夏暮嵐看了一眼外面:“我要走了,成親禮物等會給你送來。”
韓墨拉住她的衣袖:“走,這麼快?多陪我一會吧。”她很希望夏暮嵐多陪會自己,不只是因為跟夏暮嵐久別重逢想跟她多呆一會,更重要的是害怕玉子涵會纏著自己,跟自己那啥啥。對於那種事,她是很有陰影了已經。
“不行。”夏暮嵐,臉紅紅的低頭,眼光閃閃,露著一兩分期待:“出來久了,呆子會多想的。”
會多想?韓墨一愣:“來我這裡也會多想?”有點不可置信的語調。
夏暮嵐點點頭,幸福的像個小女人:“那傢伙,讓他跟我一起出來,偏偏不。我出來一久,他在家裡就胡想。”皺皺眉,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