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終於滿足了,那兩顆紅豆也早已紅腫異常,而鐵焰早已連呻吟聲也發不出,微弱地喘息著,整個人早已被她折磨的沒有絲毫反抗的氣力。
這樣的鐵焰渾身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雙手被半褪的衣衫似縛似束的糾纏在身後,露出了整片的胸膛和小腹,腰帶半松的落在胯上,褻褲早就被脫下,修長的腿在長袍間若隱若現。
媚傾身吻上他喘息地唇,再次將他吻得氣喘吁吁,渾身發燙;她伸手探向他的身下,睜大了眼,他那裡早已一片狼藉卻依然挺立。
“媚……媚……媚……”神智模糊間,鐵焰唯一記得的只有這個名,也只能呼喚著她的名,想要她的憐惜和她的溫柔,想要屬於她的一切。
這一次,媚展現了她所有的溫柔,溫柔的親吻,自唇蔓延至他的全身,雙手溫柔地輕撫著他戰抖如秋風中落葉的身體。
鐵焰因為她的溫柔而心悸,因為她的溫柔而燃燒,因為她的溫柔泣喊出聲,嘶啞的聲音,終是讓媚溫柔的與他成為一體。
那樣交融的感覺讓兩人都嘆息著呻吟出聲;那樣零距離的接觸,讓兩人覺得心似乎貼著了心;被熨燙著的肌膚彼此摩擦著,擦出了恆古的火花,和永恆的節奏。
這樣美妙到無法形容的極樂,讓兩人都眷戀不已,不願分開;於是,房中的兩人在幸福中沉淪著,久久久久,相擁著一同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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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媚又像是以前的媚了,她還是那麼地寵著珞珞,也會不時的捉弄著胖乎乎的小意,每次都逗得小意淚汪汪後,又抱著她瘋玩,讓小意在她的懷中“咯咯”笑著。
雖然每次都會被自己娘逗得癟了嘴的小意,還是很喜歡媚;每次看到她都會展露最甜美的笑顏,等自己的娘與她一同玩耍。
夜裡的她卻比之從前更加的火熱了,每每都會燒的他意識全消,隨她瘋狂;那樣的自己讓鐵焰每次醒來後都會久久無法面對她。
因為她的索求,鐵焰無法再如從前般早起了,晨起練武似乎變成了一件很難的事,迫不得已,他只好改到晚膳前練槍;對於他的決定,媚也沒有反對,只是叮囑他適可而止,不要練的太過就好。
於是,他提著槍,看著遠處和珞珞一起逗著鐵意媚,想到的卻是她最近突然新增的嗜好。
媚以前雖然也會替他烹飪藥膳,可是卻不是像現在這般熱衷,她說,這叫養生。
她四處蒐羅各種珍奇的醫書和土方,之後會鑽進書房,苦苦鑽研;他的膳食如今更加的講究了,就連他重回軍營,每日裡谷西谷北也會奉上媚特製的膳食,還要他一定乖乖都吃完才行。
他落下的毛病雖然每月裡需要臥床靜養三天,可卻不是什麼大毛病,爹爹說,其他的男子也有如此症狀的,本事很正常。
可她為何如此在意?總是說他的身體太過抗藥,總是想要研究出能讓他更好吸收的藥膳,總是因為他無法豐盈的身體而皺眉;之前的陰翳又是所為何來?
“想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嗎?”身後想起了銀鈴般悅耳的聲音,還沒有轉身,鐵焰就知道身後的人是凌鶯。
這個姿容姣好,風華絕代的男人,還是第一次主動與他說話,他總是沉默著,冷冷地不容人接近;卻在望著媚時,眼中有著不容錯看的火熱,融化了所有的冰冷。
知道他戀著他的妻,知道他愛著媚,可是,媚的忽視卻讓他有些同情眼前這個明明可以傲然天下女子的男人;同情也只是同情,他也無法讓出共享的空間,因為他也愛著他的妻,愛到即便下黃泉也只有他一人追隨。
鐵焰沉默地對上了凌鶯,在這白雪紅牆下,同樣身著白衣卻截然不同兩名男子,就這麼默默地對視著,似打量,似對峙。
風吹動他們的衣襬,一個一身勁裝,英氣逼人,挺拔如松;一個衣衫翻飛,髮絲飛揚間風華難掩。
“她,在擔心什麼?”鐵焰坦然地問出心中的疑惑,他的不掩飾,不假裝,讓凌鶯的眼中有著些微地鬆動。
這個男人原來這麼老實!凌鶯神情不變,這個男人的確是與眾不同,他也欽佩他的堅強,卻不喜歡他的隱忍,不喜歡他活的這麼壓抑,還要連累媚替他遮擋一切,只為了他心中的家與國。
在他看來,媚愛的太委屈,愛的太不值,這樣的女子值得全心愛戀;他這樣的不懂珍惜,恣意享受著憑空而來的珍愛,讓他無法心甘,他總是問著自己同樣的問題,“若是她先遇見他,那麼,一切會不會不同?”
“去問師傅,也許他會告訴你。